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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過兩天晚上我來找你。3天后,怎樣?求了你那麼久,總該有點感動了吧,你就答應我了一次吧,一次就好,我保準嘗過了從此就戒不了我了。”
“討厭!人家都愁死了,三爺還那樣。”
“哈哈哈哈哈”
被兩個人噁心的對白徹底雷到了,旖月簡直有想吐的衝動,身邊的媜兒更是一臉慘白。想到這很可能就是她未來的人生,眼淚再一次出現在了眼眶,幾乎要奪眶而出了,只能用力咬著嘴唇不敢讓旖月發現。
等三爺走出主樓,身影走遠了,韻娘才收起了臉上的媚笑,重新望向了旖月和媜兒。她當然看見了媜兒眼中的淚和一臉的悽然表現,忍不住抬手幫她擦掉了眼角的眼淚,臉上出現了一種親和到純淨的微笑,輕聲慢語的說道:
“媜兒姑娘呀,你別這樣,我知道你現在心裡很苦,覺得你寧願死都不想學我是嗎?但是,為什麼要去死呢?這輩子你做錯了什麼?你對不起誰了,你才該死?其實呀,女人命苦也好,命好也罷,最後都逃不過給男人糟蹋了。剛才這個冉兒姑娘在門外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她說的很對,什麼是命好?進宮做妃子、做皇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就是最好的命嗎?其實女人能做自己,才是命好!媜兒姑娘,記住韻娘今天這句話,我看得出來,你也不是一般的命,和芸兒一樣,你總有一天會懂我的話,但是希望你到那個時候,也能學芸兒一樣有勇氣洗盡鉛華去做你自己,而不要為了逃走,為了證明你足夠命好才離開鎏鶯樓!走吧,我先帶你們去房間休息一下。”
一邊跟著韻孃的腳步,旖月一邊忍不住在心底對她刮目相看,這個女人絕對的不簡單,她的年齡估計也就30不到,面板和身材保養的也相當好。她的這番話和現在的嫻靜狀態,根本不象一個青樓的老鴇。難道剛才她不經意散發出來的傲然氣質才是她的真實內在?那麼之前那個魅惑入骨甚至有些輕賤的女人呢,也是她嗎?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韻娘?或者,此刻的親切和語重心長根本就是她的卓越演技,為了誘惑女孩子心甘情願淪落風塵的伎倆?
旖月雖然很詫異,但出於謹慎她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們,並沒有表露出一點的內心世界。但旖月的探究眼神和安靜的掩藏也都看在了韻孃的眼裡,她也有著深深的疑惑在心底:
‘這個丫頭究竟又是什麼來歷?能和恪爺談條件已經是萬中無一的特例,恪爺竟然還答應了她們那個看似荒誕的要求,這簡直是奇蹟,恪爺不會不知道鎏鶯樓夜夜的緊張狀態,他那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這個丫頭決不可小視。’
只是短短的接觸,兩個女人之間已經都為自己嚴密的設防了,換到臉上的自然是一副面具,虛偽的面具,掩藏了完全的真我,用著面具上的淺笑代替著臉上那片真實的凝重……
來到四樓迴廊的盡頭,有著兩扇雕刻精美的門緊閉著,區別其他姑娘的單扇門,旖月預感到這一定是之前芸兒住的花魁專用房。果然,在門前韻娘停住了腳步,手扶在門把手上,迴轉頭,微笑著說道:
“這暖芸閣之前一直是芸兒丫頭住的,這房間也是鎏鶯樓裡最好的一間,連我的韻閣也都及不上。以後,你們就住在暖芸閣裡吧。冉兒姑娘,你可以睡媜兒臥榻邊的小室裡,至於這間房間的名字,我想你們會有自己的決定的,我不插嘴,等你們決定了,告訴我,我即會找人重做匾額。哦,對了,媜兒姑娘呀,芸兒雖然接客無數,這個房間裡的外廳也是每晚到訪的男人不斷,不過,芸兒的內室,她的臥榻還從沒有一個男人睡過,即使是最後帶走他的那個男人也沒有機會睡過一次。告訴你這些只是怕你睡在臥榻上為了莫須有的傷心睡不著。”
推開門後讓她們進入後,韻娘沒有一起走進屋子,說道:
“好了,媜兒姑娘,你和冉兒姑娘都先歇息一下,有什麼需要只要遣人告訴我即可,我的韻閣就在迴廊的那一頭,我就不再打攪了。”
等韻娘識趣的關門離開了,旖月和媜兒環視這整間房間,都忍不住倒吸了幾口涼氣。這哪象是一個青樓姑娘的房間,簡直金碧輝煌到了極點,旖月更是忍不住有點眩暈,因為,這個房間簡直可以媲美她曾經住過的旖月宮。
旖月畢竟做過一小段時間的公主,即使對著房間有驚訝也只是一時間,很快她也就恢復了常態,只留媜兒依然站著發呆。
旖月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想讓空氣流通下,散掉些房間內殘留的濃香脂粉味。推開窗旖月發現,這還是一間湖景房,窗外竟然就是那片碧波湖,從這個角度看下去,只看得見一艘畫舫,區別剛才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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