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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緒在滋長。
很久了,來到古代很久了,雖然一開始就就被人抓來抓去,自己也一次次的努力逃脫著,可是這次,是旖月第一次感覺到無助和絕望,心底甚至失去了一直都有的死不認輸的倔強。旖月終於想明白了原因,以前每次禁錮自己都是男人,而那些男人對自己或多或少都有情,所以,都不會真的傷害自己至深。可這次,對手是羽飛,一個痛恨自己的女人,一個連自己親弟弟都能下手殺死的狠女人,所以,自己才會那麼慘,甚至不知道明天會怎樣。
就當旖月真的快被絕望打敗的時候,死牢的門卻再次被開啟了,不知道又是誰來了,旖月立刻戒備,擔心又是羽飛這個女人來找自己麻煩。
可聽在耳中的確是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羽飛長公主密令,要帶月貴妃出死牢親自審訊,這是羽飛公主的腰牌。”
“是,不過,這麼晚了,要帶月貴妃出死牢,那一會兒還回來嗎?”
“廢話多,開牢門。”
“是,是!”
牢門被開啟了,旖月的視線餘光裡看見有個穿著一身黑色侍衛裝束的男人晃了過來,當自己的身子被扶正後,那個侍衛抽出長劍,一把砍斷了旖月身上的繩索,終於,渾身一陣輕鬆,可是四肢依然麻痺著,旖月連坐也坐不住,身子立刻軟了下來,這個男人一把抱住了她倒下的身子,情不自禁的緊張道:
“旖月!”
“忍不住轉過頭,看向了這個扶住自己的男人,旖月頓時驚愕的說不出話。
歐陽爾聰?怎麼會是他,這,怎麼可能,不會是自己眼花吧。再仔細辨別了一下,這個男人不是大色魔歐陽爾聰又是誰?
“等一下,你究竟是誰?不好,你一定是大宇國的奸細,偷了公主的腰牌來劫獄的,來………”
還沒等反應過來的牢役高聲喊叫,歐陽爾聰就點住了他的穴道,牢役立刻應聲倒下了。歐陽爾聰攔腰抱起旖月,憑著羽飛的腰牌一路暢行無阻,帶著旖月走出了死牢重重的防守。可當旖月看懂歐陽爾聰的來意知道他就要帶著自己逃出宮門時。旖月頓時叫停了他的腳步:
“等一下,二王子,求求你也把恪救走,好嗎?”
腳步有些停滯,歐陽爾聰忍不住疑惑的看向旖月,旖月滿眼都是祈求,她知道,這個人不是壞人,而且,這個時候真的只有求他了,如果自己逃走了,等羽飛發現了,一定會大發雷霆,甚至會遷怒已經軟禁的恪,旖月做不到自己逃走,她只想和恪患難與共,生死與共。
“求求你,我不能一個人離開,我想和恪一起走,二王子,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救我,或者你是想我做人質,要逼著霍逾飛還你疆土,可是,如果我不能和恪一起逃走,我寧願不走,羽飛很可怕,她為了做女王,連恪也不會放過,只要玉瑩生下個皇子,她就會殺了恪,所以,你把恪也帶走吧,我們一起做你的人質,好嗎?求求你!”
“如果我做不到呢?”
“那我就一定會找機會自盡,如果恪遇見麻煩甚至遇難,我一定也不會要獨自活下去,我會和我的孩子和他在地府見面去。我說到做到,不信你可以試試看,如果我想死一定能死掉!”
哎!
忍不住深深的嘆氣,歐陽爾聰低頭注視著旖月已經有些慘白的臉,看著她倔強的眼神,看著她渾身的傷,心底滿是心痛,但終於還是冷冷地說道:
“我只能答應你最後一個要求,就是讓你去見恪最後一面,不過你也要答應我無論稍後你看見什麼,你都不要出聲說話,只是安靜看著,否則別說救走恪,我說不定會親手殺了你的恪!知道嗎?”
“好,我答應你。”
想到終於可以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恪了,旖月忍不住的激動,忍不住的想哭,忍不住的盼望著,靠在歐陽爾聰的懷裡滿心的期待著
第二卷 第九十章
恪被一直軟禁在御書房,此刻,他正癱軟地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站著羽飛,似乎她已經到了很久,也說了不少話。
雖然渾身無力,但是恪依然一臉冷酷,甚至有一抹難以言喻的痛心和恨,因為他剛聽到羽飛竟然敢一刀刀傷在旖月的身上去威脅霍逾飛,那一刀刀就像割在他心上一樣的痛,讓他感同身受簡直痛徹心扉。
“很痛嗎?因為聽到你的旖月被我劃了幾刀你就那麼痛心?看來你還真是執迷不悟,恪,我一直在等你覺悟,可你一再的讓我傷心,你怎麼對得起死去的母妃,你怎麼對得起大宇國的列祖列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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