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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兒的病犯了,再也顧不得孜木道師,抱著幽兒飛快地竄出亭子。
硯冰四人也隨著離開,扔下慌亂的張寬。
“幽兒!清醒一點!”
天真活潑的幽兒完全陷入發病的痛苦中,慘狀催人淚下。
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抽筋,雙手因為抽筋而變成畸形,扭曲地伸向天空,幾乎僵直;兩腿也因抽筋不能伸直,呈半蜷縮狀。
俏麗的面頰擠在一起,兩隻眼睛幾乎看不見了,雪白的面板漸漸變成青紫色,如同鬼魅一般,煞是嚇人;嘴巴
說不出話,但偌大的痛楚需要發洩,因此喉嚨裡不斷地發出吼吼聲,聲音低沉,像是錐子一樣穿入每個人的心中。
斬風看得心都扭曲了,即使當初受到的裂刑之苦,也遠遠比不上這種煎熬,憐惜地把她緊抱在懷裡,希望能分擔一點痛苦。
硯冰臉色蒼白,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憐憫,但她什麼也做不了,又不忍再看,只能扭頭望向屋外,但幽兒的慘狀卻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連藏劍這種硬漢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這麼嬌小的身軀承受這種痛苦,只能大罵上天不公。
“幽兒!忍著點。”斬風緊緊地抱住幽兒,扇君猝死,很多事情都沒有交代,幽兒自己對發病時的情況一點也不清楚,因此對於這種怪病束手無策。
硯冰強壓著心頭的酸楚,憐惜地道:“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怕她會痛死。”
“想辦法,我要想辦法……”斬風拼命地在腦海中搜括辦法。
“不如打暈她。”鳴一一直捂著眼睛不敢看,偶爾偷瞄一眼,心裡像是火燒一般,恨不得自己替幽兒承受痛苦。
“我試試!”斬風已是無計可施,奮起一掌劈在幽兒的腦後,頓時將她打昏。
然而,抽筋的情況並沒有因為昏厥而減弱,巨大的痛楚彷彿惡魔一樣,不願讓幽兒平安渡過難關,硬是把她疼醒了。
無助而空洞的目光迎著斬風,幽兒並不是沒有神智,正因為神智清醒,痛楚也變得劇烈無比。
斬風忽然把她平放在懷裡,雙手輕輕地為她按摩著手腳的肌肉,希望能減緩一點痛楚。
“我也來幫忙!”硯冰坐在幽兒腳後,兩手在她的小腿上揉捏著。
在兩人的努力下,幽兒的情況稍稍得到緩解,臉上的青色也退了許多。
“風哥哥……好……疼……”幽兒像一隻無助的小貓,蜷縮在斬風懷裡,一邊承受著肉體的痛楚,一邊用哀求的目光望著斬風,悽然的神色讓人看得心碎。
斬風心如刀絞,看著幽兒受苦,就彷彿看到刑場上受刑的親人,所有的感情一古腦地湧入心中,雙手緊緊地擁住嬌弱的身軀,喃喃地道:“我一定會治好這病,一定!”
又是一陣淒厲的叫聲,幽兒再次陷入半瘋狂、半昏迷的狀態。
孜木道師不會游泳,在水池裡灌了一肚子水才被打撈上岸,躺了一個時辰才漸漸甦醒。
“道師大人!您沒事吧?”張寬如何也沒想到一場夜宴會變成這樣,擔心得幾乎想逃。
“我在哪裡?”孜木道師還是有點懵,茫然看了看四周。
“這是下官的府第。”
“啊!”頭髮依然溼漉漉的,勾起他剛才的記憶,猛地跳了起來,一把揪住張寬的衣領,大聲斥問道:“剛才是哪個混蛋偷襲?”
張寬搖頭道:“沒看清,好像誰也沒動過。”
“不可能!明明有人把我撞下池子。”想到剛才的狼狽,孜木道師又羞又惱,怒不可抑。
張寬不清楚他是怎樣掉進池子的,但見他惱羞成怒,知道事情不能善了,擺開兩手,一副無辜的表情,辯道:“道師大人,我一個手無縳雞之力的人,您不會懷疑我吧?”
“哼!”孜木一把推開他,冷冷地道:“一定是那幾個混蛋乾的,我絕饒不了他們。”
張寬心裡一轉,一絲邪念忽然湧上心頭,忖道:“如果藉道官的力量把那六個人宰了,秘密就永遠消失了。”
想到此處,他陰陰一笑,小聲道:“下官願為大人赴湯蹈火。”
“他們住在哪裡?我立即找人來。”
“道師大人,這六人是左明的親信,走掉任何一個,都會惹出天大的亂子,一定要斬草除根。”
孜木道師獰笑道:“不行,只能殺五個,那個美麗的小姑娘殺了太可惜,我要收房。”
張寬心領神會,邪笑道:“下官明白,事成之後,下官連那十二名歌妓也一併送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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