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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呢?”
見她失神,項默森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回過神來笑笑,“沒事,天熱了有點頭暈。”
“那你快進屋去,我走了。”
項默森將襯衫袖子放下來,拍拍文清的肩,“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我也是你的家人。”
文清送他到車庫,看著他上車,這才說,“森哥,不要因為我和爸鬧得不愉快。”
項默森戴上墨鏡笑笑,偏了下頭示意她讓一下,文清往後退了一步,“森哥路上小心。”
……
離mf珠寶展還有兩天,整個設計部處於高度緊張狀態。
較以往的珠寶展更重視的原因,是剛好撞上電影節,每一家珠寶商都會千方百計讓走紅毯的藝人能佩戴自家的珠寶,mf也不例外。
邀請函倒是透過各種渠道發了很多,只是不知道到時候會有哪些明星來捧場。
孟晞和小謝送完邀請函回公司,在地下停車場遇見剛從電梯出來的賀梓寧和許恩施。
許恩施挽著賀梓寧的手臂,兩人舉止很親密,孟晞甚至看到賀梓寧襯衫領口有些許紅色痕跡,那顏色和許恩施今天塗的唇膏顏色相同。
“小晞。”
許恩施空出一隻手來和孟晞揮了揮,賀梓寧點了下頭算是招呼過了。
孟晞笑著跟許恩施寒暄了幾句,待她和小謝進了電梯,賀梓寧緩緩拉開許恩施的手,很沒好氣的說,“她不在的時候沒見你挽得這麼緊!”
許恩施看著他去開車門的背影道,“我就是故意的。”
……
一連幾天項默森沒聯絡過孟晞。
說不想她是假的,但是那天的不愉快讓他莫名的就想冷落她一段時間。
她嘴唇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孟晞眼裡的閃躲除了因為賀梓寧他想不到其他。
以他對她的瞭解,她從來就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姑娘,要不是賀梓寧胡鬧,斷然不會發生這種事。
還有那一堆照片,想想就讓他氣急攻心,是要有多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才能壓下來?
☆☆
ps:趙文清,項世元,賀梓寧,許恩施以及後面許仁川……是非寫不可,因為很關鍵。爭取每一個細節都認真寫。
btw,後天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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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虐待自己不是一年半載了
晚上九點,步行街大排檔。
一個小時前項默森結束了應酬就過來了,於佑在電話裡說奈良有事回來一趟,明天要走,所以他才來,不然他不會一晚上喝兩臺酒。
“所以說女人真的不能太慣著,森哥你造嗎,你慣嫂子慣得人人都看不下去了……”
於佑喝高了,想到什麼說什麼,也不管他森哥高興不高興,手往桌上一拍,聲音猛然抬高,“外面比她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森哥你何必自己虐待自己?喜歡奶大的還是腿長的,只要你開口,保證分分鐘就給你找來!”
許奈良還算清醒,看他越說越亂套了,趕緊捂住他那臭嘴,“哈哈森哥,這混蛋喝醉了,你別在意。”
做許奈良身邊的是他大哥許仁川,此時指尖夾著煙,眉梢微微皺著,從他沉默不語的灰暗眸光可以看出此人城府很深。
只見他面不改色彈了彈菸灰,瞧著項默森說了句,“他虐待自己不是一年半載了,其實不就打一炮的事,扯那些兒女情長幹什麼呢?”
項默森看了他一眼,正要起身去上廁所,不遠處一道熟悉清脆的女聲傳進他的耳朵,不只是他,在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那邊。
“老闆,麻煩你兩份炒河粉,不加雞蛋不加肉。”
孟晞接梁爽下班,路上覺得肚子餓,梁爽想吃步行街這家大排檔的炒河粉,兩人就開車來了,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項默森和他的朋友。
點了餐,兩人一轉身就迎上正對面無數雙眼睛。
孟晞愣了一下。
那個身著白襯衫,袖子隨意挽起,疊著雙腿指尖夾著煙正吞雲吐霧瞅著她的,不就是那天晚上行兇之後翻臉不認人的混蛋嗎?
等等,他臉上的創可貼是怎麼回事?
裡面的人除了項默森,梁爽誰都不認識,只見她攥著孟晞的小手,另一隻空著的手朝項默森揮了揮,語笑嫣然的,“項總晚上好。”
項默森眨眨眼,點了下頭,之後把目光轉到別處。
這分明就是不想和孟晞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