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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恬狠狠搖頭,拉著奈良的手說什麼都不放,不讓他走。
許仁川一直皺著眉,項璃察言觀色,心說要是項恬是許家孩子,今天絕壁是要捱揍的吧。
個熊孩子!
“大哥,不如你送小璃回家好了,我和蘭姨在這裡陪恬恬。”許奈良已經很困了,說不想走是假的,但是沒有順著項恬,一會兒他一走那熊孩子一定哭得整棟樓都聽見。
“那怎麼行,”
蘭姨也是無奈,嘆氣,“明天要真打瞌睡就不好了,非常時期,一天都耽誤不得的。”
“我不,我就不讓奈良哥走!”項恬平躺著在床上使勁的砸腿,病床被她弄出很大動靜,“奈良哥走了我就不要輸液了,奈良哥都不疼我,拉稀拉死我算了,回頭我化成厲鬼,陰魂不散!”
“……”?項璃撫額,無語了,熊孩子真能折騰。
蘭姨面露難色,奈良卻笑著對他大哥說,“瞧瞧吧,上升到愛恨情仇了。”?
許仁川蹙著唇死盯了項恬一眼,然後對項璃說,“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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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看得更仔細一點?更盡興一點?
許仁川去停車場拿車,項璃本想就在下面等他的,他不同意,說是她一個女孩子的,大晚上不安全。
他是個縝密的人,卻絕對不夠細心,因為他從來沒有察覺過項璃看他的眼神與他人有著本質的區別。
許仁川摁了車鑰匙,遠處的奧迪燈亮了洽。
項璃的心,跳動頻率變得快起來。
她在想,也許今晚是冥冥中註定了什麼,不然,恬恬怎麼會這麼巧在家裡宴請的時候拉肚子?和賓客吃的相同的東西,別人沒事,偏偏她感染了細菌?
項璃這人跟那些情竇初開的傻姑娘不一樣,雖然對付男人不可能遊刃有餘,但總不會做些無用功。
當你喜歡的男人在心裡覺得你幼稚且無知的時候,你基本沒戲,而項璃,不願意做那個沒戲的人。
“仁川哥,從這裡回老宅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你再回市中心,那就凌晨兩點多了。”車子駛出醫院大門的時候,項璃對男人說。
這話聽著像是在關心他,許仁川看她一眼,“不然把你扔在路邊好了。鈐”
項璃:“……”
“說實話,明天一早我要去北京出差,八點的飛機,送完你再回家基本上收拾收拾就不用睡了。”
“……”
項璃聽了這話是真的內疚了。
“真把你扔路邊,回頭某個人一定會殺了我。”他笑,說的是她三哥。
“不然今晚我就不回去了。”項璃突然說。
“什麼?”
“之前我三哥回來的時候,我有和他一起去你那裡啊,離我們學校很近的,步行大概就半個來小時,公交車兩個站。這麼晚了,我也想早點休息,你要是不介意我是女的,就讓我去你家借宿一晚好了?”
“……”
許仁川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你開什麼玩笑!
公職人員,該避嫌的時候一定要避嫌,項璃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深更半夜去他那裡留宿,給人看到了亂想怎麼辦?
“介意。”他說。
“就一天晚上而已,別那麼小氣。”?其實項璃知道他是想避嫌,故意裝了不懂,“你看看都十二點了,這裡去你家十幾分鍾就到了,回我家卻要一個小時呃,我都困得要死了,仁川哥……”
?“……”許仁川。
“真困了,真的困,要睡著了。”
“……”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紅燈。
看著數字變化,終於,他將車子開出去,打了轉彎燈,是往他家的方向。
項璃笑眯眯的,心裡踏實了。有一種在戀愛中的錯覺,感覺,是在被人疼著,慣著。
許仁川住的市中心某高檔住宅,這裡的人要麼就是高。官,要不就是富豪。腐。敗也就是那麼回事,項璃耳聞目染了不少,假如有一天有人告訴她說許仁川貪。汙,受。賄,亦或是濫。用。職。權以。權謀。私……那她都不會覺得奇怪。在其位謀其職,當今社會,誰又有多幹淨呢?誰的雙手沒有被金錢玷汙過,誰的雙眼沒有被利益矇蔽過?即便誰的初心是一層不染的,最終也會掉進大染缸,因為局勢就是如此。
項璃內心的成熟超出任何人的想象,表面的乖巧、單純,那都是長輩眼裡的樣子,實際上,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