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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些。
至少我們臺中人沒有胡說八道,卻又自以為有氣質的人。“
“每個地方總會有不幸的意外,也許我們是錯怪臺北人了,我們不能因為見到一顆老鼠屎而壞了一鍋粥。”富蕷頃刻間已被人潮阻在中心點以外,只好以聲音表達看法。
趁著眾人圍剿朱茜瑪之時,康恕餘將她拉到門邊:“我還有便當得送,晚上我會對你說明白。對了,別向他們透露我的地址。”
“OK,我知道。”
他飛快閃出去,看得富蕷好笑不已。
奇怪,她不是隻交了一個單純且勤勞的工人男友嗎?為什麼愈來愈覺得此人無比的複雜呢?是不是每一樁戀愛的過程都像在挖寶?如果那是事實,她就不客氣地生受了,也許好玩的還在後頭呢!
富薔閃過人群靠來姐姐這邊。
“阿姐,你說雞腿要給我吃的。”
基於“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兒”的真理,姐妹倆沒有加入呱呱叫的行列中,躲在櫃檯邊,開啟超大食盒,幸福美滿地窩在一邊吃起飯來了。
反正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吃飯才重要啦!
五點半的光景,公司同仁全走光了,富蕷與妹妹正在收拾物品,也準備回家了。今天的事端基本上是令大老闆頗感臉上無光的,所以她們因為下午聽訓了一小時而延誤了工作進度,當然要加班做完;幸好她們一向手腳俐落,不到半小時就做完了。
“要回去了嗎?”陳善茗提著公事包出來,一臉的燦笑。
“問我,還是問她?”富蕷問著。
他聰明地沒有回答,只道:“我知道了那個康先生的所有事,你想不想聽?”
“不必大老闆的‘熱心'。”她沒有向不相干者探聽他人是非的嗜好。“你要約我妹吃飯?”
“對啊,今晚中山堂有一場不錯的表演,想約她一起去看。”
富薔走到富蕷身後:“我不要去啦,每天晚上都和你出去,我都無法做手工。”
富蕷聳肩:“那不重要。反正你快點交個可以結婚的男友才是正事。”
“但他又不在可以結婚的名單內。”真是太浪費時間了。老與花心的男人耗,又不能做手工賺錢——雖然與大老闆出門絕不會無聊,甚至可以說每一次都很盡興,但他太花了,想來就亂不是滋味的。
“練習一下也好。”雖然富蕷也不認為大老闆是適合的人選,但反正這兩人沒什麼搞頭,偶爾約約會,可以省下一頓飯錢,何樂而不為?至少她可以肯定大老闆是“花”中君子,會偷個吻,但不會將小紅帽拆解吃人腹。
“喂喂,別當我不在場行不行?”他手臂一伸,不一會,小美人已被他攬在身側,對富蕷道:“給我時間,以及機會,你又怎麼肯定我不會是令妹的另一半?”
“如果大老闆決定食用單一菜色過一生,哪有什麼問題?我舉雙手奉上。”
這是警告嗎?還是暗示?他思索玩味著。
不多言,富蕷已拿起皮包:“我先回去了,小薔,十二點以前記得要回家。”
“哦……可是我不想和他去玩呀!”答應之後她才想到要表明自己的意願。
富蕷笑了笑,有些諷刺道:“我想你的牢頭不會放人的,拜了。”“阿姐——”見著毫無姐妹愛的無情人閃入電梯中,富薔敢怒不敢言地將嘴嘟了個半天高。“走嘍,今天吃素食好?”他點了點她嘟唇,惹她忙不迭地縮回雙唇抿到嘴巴中。
他笑了,當然明白她何以有此動作。
“你不要動手動腳的。”她將大袋子抱在胸前,聲音很微弱地抗議。
“OK,走吧!”與他應允所不符合的,他的毛手又摟住她香肩,催促佳人上路了。
“這是什麼?”在電梯中,他忍不住拉了拉她的大袋子,不以為她會拎著一大堆用品上下班。
富薔笑得可得意了:“這是塑膠花的第一個步驟啦。我就知道你會亂拉人吃飯,所以準備好了工具,就不怕不能如期交貨了。”
而陳善茗翻白眼後的下一個動作則是將她的大袋子沒收,鎖在後車廂中,以期維持良好的約會品質。
至於小美人的叫囂聲,則終止在他說要吻她的威脅中。可憐的富小美人,只能敢怒不敢言。
不管是她的阿姐或她的上司,都是十分惡霸的人,至於比較弱勢如她者,只好忍辱偷生了。
不然還能怎麼樣?歹命嘛!
康恕餘提早抵達富蕷的小套房,主要是他必須告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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