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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就像破繭化羽的蝶。
伊撒爾雙手重新握在原來的地方。
路西法握住他的腰,一衝而入。
伊撒爾猛地仰頭,忘情地半睜著眼,眼中閃過瑛琭的光芒。
他的腰很細,路西法一隻手臂可以將之環繞,還綽綽有餘。所以當路西法進去的時候,脆弱的腰肢就像隨時都會折斷。路西法膝蓋輕輕頂上他的腿,作為支柱,然後將他箍在懷中。伊撒爾手足無措地握緊他的手,回頭,急欲尋找一個出口。
路西法意亂情迷地應和,與他交吻。
水墨一般的畫面,電光仍在交錯。
兩人在水霧中纏綿,身體晃動的節奏,就像耶路撒冷的晚霞,無所定勢,無所依憑。藍光與聖光在水霧中重疊,混混沌沌,渺若煙雲。
電光的聲音就似劈碎珠玉,刺傷人的眼。
我早已坐在地上,目瞪口呆。
路西斐爾站在我身旁,看著裡面的伊撒爾,忽然一笑:“平時看不大出來,你身材蠻不錯的。”
神譴 第36章
這個場面真的太詭異了。看小電影不說,有人陪著,電影裡的主角還是我。重點是,我是被XX的那一方。而且表情還沒有一絲不願意。不不,哪叫不願意,簡直是享受到極點。
我撲到雷鏡面前擋住,臉上一陣熱一陣冷。不是因為害羞。路西斐爾撲撲翅膀飛起來,在半空坐著,翹個二郎腿,還擺了一個他的標誌性POSE,左手抱右手,右手支著下巴,那表情更叫玩味。這,哪裡是一個小屁孩該露出的神情!
我衝他揮揮手:“去,去去。兒童不宜。”他歪頭,食指朝旁邊勾了勾:“別在這擋著。”我惡視他:“做什麼?”他莞然而笑:“你不覺得畫面很美麼。”
美是沒錯了……汗,美個屁。如果那是伊撒爾,老子先自盡了免得他傷梅丹佐的心。如果那是我……媽的個巴子的,那不可能是我。如果我真做出這種敗壞風俗對不起父母對不起國家對不起***的事,我寧可一頭撞在神法的大柱上,歇菜了算。
路西斐爾說:“好了,不多說。梅丹佐的生日你要去麼。”我點頭。還是要去吧,看看有錢人怎麼揮霍銀子的。然後我問他。他說:“我再說。走。”
我說:“走?走哪裡?”他撲翅飛了一小段距離,又回頭看著我:“回家。”我說:“你要回家?”他說:“就是你那裡。”
我靠,我的忍耐度到極限了,這小孩沒人要是不是?非要我養著~~~
其實,我非常討厭小孩,討厭的程度是個人都沒法理解。記得親愛的六號曾告訴我,我這種表現是說明我還沒成熟。我對此嗤之以鼻,照她這麼說,有的小姑娘十二三歲就有戀童傾向,那是不也叫成熟?女人就是麻煩,把她們一寵壞了,她們就把你當驢騎。和她們相反的勢力,她們恨不得用機關槍轟隆轟隆全掃了。閼!
可是,我只是討厭那種很小屁孩的小屁孩,特別聽話的,和不像小孩的除外。路西法屬於後者。若不是他生了一張水靈靈的臉,我肯定會對他五體投地。
奇怪的是,這天晚上,路西斐爾突然變得很像小孩,特別黏我,我走哪他跟哪。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這又讓我沒法想到小孩。最讓人汗顏的是,我坐在床上看書,他從外屋弄了牛奶進來,我下意識抬頭看他,他微微揚起下顎,頗挑釁地看我一眼。
我頓時僵硬。
這小孩~~這小孩怎麼得了哇~~那神情,簡直就像一個勾引美人的花花大少!他才多大年紀啊他~~~~別說我太誇張,一個標準的小正太對你扔這種眼神,你也得死!
然後他飛飛飛,飛到我的床上,慢慢降落,坐下。
我就壓根沒見他走過路,這不健康的臭小子。
他平時睡覺都是標準的“白雪公主式”姿勢,雙手放在腹前,面容恬淡雅靜,天使得不行。我要碰他一下,他立刻就會驚醒。可是這一天特神奇,他喝完牛奶,用小手帕擦擦嘴,翹起兩隻蓮藕小腳。睡衣還是長長的。然後他抬頭問我:“什麼時候睡?”
我立馬老淚縱橫。這孩子竟會學得如此體貼人。
好不容易輪我賣老一次,不賣不是人了我。我抖抖書殼,清清喉嚨:“看完這一頁吧,你先睡。”路西斐爾點點頭,在我身邊趴下。
咦?趴下?
我從書殼裡鑽個腦袋去看他,他的臉半埋在鬆軟的枕間,金髮落下,就像一根根細細的小麥穗,亮澄澄的,明媚可愛。見我在看他,他衝我眨眨眼,說不出的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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