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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強人所難。這次一樣。
他放手了。
某一年再回想這個時候的情景,我就想如果他再多拽我一會,哪怕是一秒,說不定我就撲過去纏著他,再不離開。咱倆還有可能一起下地獄當孤魂野鬼,就是沒鬼魂,起碼也可以死一塊兒,多滋潤啊。
然後我一直飛呀飛一直飛,飛得滿頭大汗流得像瀑布,卻沒掉一顆眼淚。晚上我鬧肚痛,腹瀉N次,我懷疑是眼淚流到胃裡去,給拉了。再仔細一想,我TM怎麼可以聯想到這麼噁心的事,然後跑到床上趴著,趴了沒一會兒,TMD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我面對鏡子反思很久,我到底有沒有喜歡過路西法?居然除了有點鬱悶就沒感覺了,汗汗汗汗汗……難道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第二天跑到七天上完課,排練。除了偶爾想一下,也不覺得難過。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有需求了,DIY雖然沒路西法那個啥著爽,可是也不錯。然後又疲倦地睡過去……
就這樣,第三天,第四天,一直都只是有點鬱悶,還能忍,沒我想得那麼要死要活。
第五天沒課,在屋裡百無聊賴地滾動,想著翻翻書來看,結果找到以前學的《天界史》。下意識開啟一看,瞅到上面飄逸的字型,下意識地聯想到路西法給我複習時的樣子,他天天坐在大理石桌前看文書,偶爾會抬頭對我一笑……最後下意識地合上書,把它藏在床腳。
第六天練劍有點心不在焉,差點劈錯人,引起驚聲陣陣。回去後,在《天界史》上壓了個大箱子。繼續在床上滾動,抽出一個東西,立刻塞回去。
一件淡黃色的小睡衣。
沒隔一會,把它拿出來。開啟窗戶,連提手扔掉的勇氣都沒有,就又合上。
第七天下課早,在七天學院的大門口停下,盯著門柱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像逃命一樣地飛奔而去。就連街旁的百玫瑰,也都成了最刺眼的東西。回家以後,在床上呆了一會,看到床頭的裂痕,忍不住摸一下,急速抽手。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最後忽然蹲下,使力推開所有東西,翻出那本天界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翻到那一頁,看著那一張古老的畫。及畫中人歪歪坐著時,優雅的笑。他笑,我也笑。我看著他笑,繼續發呆。
這一呆,就一直呆了一個通宵。
第八天,是我最倒黴的一日。
我竟然抱著《天界史》睡著了。起來後看著畫中人,竟還傻兮兮地對他笑。
天陰沉沉的,推開窗戶透透氣,結果眼睛直了。
有個人正站在樓下,抬頭眼望這裡。
沒有呼喊,沒有敲門。只是看著。
我後退一步,把窗子合上,像撞邪似的瘋狂後退,心跳到幾乎疼痛。鎖上所有的門,關上所有的窗,最後避鬼一樣縮到被窩裡,動都不敢動一下。
隔了一會,我又猛地站起來,飛速衝到樓下。
房門緊閉著。而他在那後面。只要我開啟門,就可以看到他。
可是依然沒有。
時間變得極其悠長。
門板底下忽然塞進一張紙條。
我盯著它,半晌才撿起來。
還是同樣飄逸優美的字:
我很想你。和好可以嗎?
路西法
再不假思索,開啟門。
門外已經空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著那張紙條,手指抖抖抖,抖得像老年痴呆。最後連牙關都在抖,跟待南極似的。最後再看看上面的字。
靠!老子居然想哭……
***
天阿!我成仙了!居然可以一口氣更到這!我仙人一隻~~~!
倫敦時間:6:22,望天,縱慾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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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幾天我都沒去學校,死守在房裡不出去。事實就是如此,路西法一直在門外等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幾乎我一推開窗,就會看到他。可是他不會叫我,只是站在那裡,只是等待。
終於有一天晚上,視窗猛地被拉開,我心中一驚,很快就恢復平靜。
不會是路西法。
窗簾動了動,後面露出一張神采飛揚的臉。梅丹佐撥了撥自己的頭髮,無限風姿:“親愛的,你什麼時候才肯去排練?明天我們要去帕諾取材,你也準備放鴿子?”
我頓時呆成了個兵馬俑:“啊,我忘了。”
梅丹佐拉了板凳坐下,倆腿兒大大咧咧地一叉,朝上吹了一下留海,留海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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