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車禍前好像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要完成。”

唐牧凡頓時沉默了，方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正要開口，卻被唐牧凡一把抱在了懷裡。溫熱的暖意一下子包圍住了方休，他莫名地貪戀這種溫暖，彷彿孤獨的飛蛾眷戀著燭火的光熱而不顧一切地撲入對方的懷裡，粉身碎骨也不怕。

方休沒有推開唐牧凡，他安靜地任由唐牧凡環住他的手臂越來越緊，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他已經寂寞了太久太久了……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能得到這樣一個擁抱，失去記憶他也不會害怕了。

唐牧凡強硬又帶著點脆弱的聲音從耳邊響起：“什麼都不要想，乖乖地聽我的話，好不好？”

方休不自覺地輕輕回抱了擁著他的男人。他點了點頭，說：“好。”

兩人就這樣默默相擁著，昏黃的燈光將兩人的身影對映在地板上，糾纏出曖昧的痕跡。良久，唐牧凡放開方休：“餓了嗎？”

“恩。”方休有些臉紅，“不過我想先看完這一頁。”

沙發上的聖經還停留在先前的那一頁，唐牧凡突然來了興致，拉著方休坐下，說：“讀給我聽。”

“……耶路撒冷的眾女子啊，我指著羚羊或田裡的母鹿，囑咐你們，不要驚動，不要叫醒我所親愛的，等他自己情願。”方休又唸了一遍。

“你是基督徒？”

“不是。”方休笑了笑，“只是喜歡這句話。”

“哦？”

“不要驚動，不要叫醒我所親愛的，等他自己情願……如果這也是一種愛的方式，我認為它很親切。”

唐牧凡聞言失笑：“你用‘親切’來形容愛？”

方休微垂著頭，光影在他臉上交織出一派模糊不清的溫情。指尖劃過鉛字，他微笑了：“尊重、包容、體貼，這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愛情。”

“現在你得到它了。”唐牧凡說著，以吻封緘。

……

這吻和前幾次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不同，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吻。唐牧凡捏著方休的下巴，舌尖掃過方休的牙齒，一顆一顆，彷彿要一次數清了般，纏綿至極，也煽情至極。

方休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眯著眼胡亂地推拒。唐牧凡更加用力地抱住他，兩人都是步履不穩，方休是慌亂的，唐牧凡是急躁的。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有一團火，必須透過什麼釋放出來，手上下了狠勁，方休一下子就被壓在了沙發上。

方休嚇壞了，唐牧凡的這個吻超過了他的忍受範圍，他伸出雙手死命抵住唐牧凡：“夠了。”

“不夠。”唐牧凡一下子就將他的手扣住壓在頭頂上，而後又俯身用嘴唇磨蹭著方休的，“不夠，不夠……”他只覺得那團火都轉移到了下｜身的某個部位，就快要爆炸了。

“唐牧凡……”方休被吻得頭暈目眩淚眼朦朧，“我不喜歡這樣。”

唐牧凡卻不管他，將手探進他的襯衣裡。

“唐牧凡！”

唐牧凡忽然驚醒了似地停住了動作，隨即拿開了放在方休胸前的手。方休正要鬆口氣，唐牧凡的下一個動作卻讓他幾乎崩潰——他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唐牧凡捏著方休軟軟的一根，惡狠狠地說：“不喜歡不行。”

方休驚恐不已，他整個人都被唐牧凡壓著，雙手又被制住，根本動彈不得——唐牧凡的手勁大得出奇，幾乎要將他的骨頭捏碎。他心裡清楚拗不過唐牧凡，只能放軟了聲音求著：“唐牧凡，別這樣……”他想說他不喜歡，但又怕唐牧凡發飆，最後只能睜著溼漉漉的眼睛看唐牧凡，眼裡滿滿的都是哀求的意味。

唐牧凡這時真像是被欲｜火焚了身一般，什麼都不管不顧，只一心搓著方休下面的那一根。

顯然唐牧凡對這種事情並不陌生——不但不陌生，反而很擅長。手上時輕時重，一下子加重力道揉捏，一下子又萬分輕柔地撫慰。

方休哪裡經得起唐牧凡這樣的撩撥，呼吸漸漸沉重，臉上也越來越燙。“唐、唐牧凡……”他磕磕巴巴地叫著唐牧凡的名字，不是想讓他停也不是想讓他別停，說不清什麼原因，他就是下意識地想叫唐牧凡。

“乖。”唐牧凡低頭親吻他的臉，“一下子就好。”

“唐牧凡……”

“不想要，恩？”

“不……”方休避開唐牧凡的眼睛，“不是……”

“那就是想要了。”唐牧凡獎勵似地又親了方休一下，手上的動作加快了。

方休驚喘一聲，就這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