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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裡所說的力隨心動的境界,所以得勤練咯。
兩天的勤練,吸水失靈的次數越來越少,馬馬虎虎還過得去。
現在第六天了,水憐月竟然沒有派人來下貼,這讓他大為失望,同時拍大腿後悔不迭,沒準那徐三公子正與她在床上盤腸大戰;風流快活吶……
這叫弄巧成拙,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心情不爽,他與杜二公子在書房裡喝悶酒。
喝慣了啤酒,這自釀的米酒,還真是有點喝不慣,大多時候只是入口一小滴而已。
水憐月的貼子沒到,徐三公子倒是親自登門,不用猜,那是上門道謝。
腦海中想著水憐月被他騎壓在身下嬌喘啼叫的情形,這心裡頭更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兒。
徐三公子很夠意思,在全城最有名的醉不歸大酒樓請上一桌,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水裡遊的,只要醉不歸有的,你儘管點,陪酒的美女隨你挑。
何小羽不客氣的點了一大通,這多少帶有點報復的心理吧……
幾輪敬酒下來,何小羽已喝得面紅耳赤,有點輕飄飄的感覺,舌頭也有點捲了,與徐三公子稱兄道弟,嘻嘻哈哈的,積壓在心中的不爽也消了。
這餐酒直喝到太陽西下才散,他與徐三公子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下樓。
樓上,**陳大公子在一群公子哥的簇擁下,正拾級而上,雙方在樓梯上相遇,誰也不肯讓道。
其實,樓梯很寬,足以容納五個人並肩走,稍稍偏讓一下就能透過,但徐三公子與扁大公子是天生的死對頭,爭的是一口氣,都堵在樓梯中央,誰也不肯讓步。
兩人如打紅眼的公雞,伸長脖子,怒目對瞪。
彼此的老爹都是同級別的大官兒,雖說是明爭暗鬥,但還沒有達到撕破臉皮的地步,故而,扁大公子找上了沒有任何勢力背景的何小羽。
“你小子不想死就滾一邊去!”
何小羽笑嘻嘻道:“好狗不擋道。”
扁大公子勃然大怒,他身後一個看似保鏢的彪形大漢低吼一聲,踏前一步,缽兒大的拳頭掛著呼呼的風聲猛然擊向何小羽的面門。
徐三公子動不得,那只有動何小羽。
這傢伙也是察顏觀色擅拍馬屁,主子既然喝令何小羽滾蛋,那擺明了就是欺負他沒有勢力背景。
敢辱罵主子是狗,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急於討好主子,他搶先出手。
這一拳來得突然,去勢也快,還帶著虎虎拳風,看得出頗有些火候。
若是何小羽沒有練到能夠吸水的境界,面門鐵定開花完蛋。
人雖喝得面紅耳赤,有些輕飄飄的,不過反應也夠快,吸氣運功,扣住大漢的手腕。
在杜家花園的池塘練了整整兩天,雖然不能完全達到力隨心生的境界,基本也是差不多,這麼一扣一吸,那彪形大漢只覺全身功力如同缺堤的洪水往外**,不禁嚇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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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傷心事
第21章傷心事
何小羽只覺一股熱流自手掌心沿著手臂狂湧入小腹,在體內狂衝亂撞,極不好受,急忙鬆手。
那彪形大漢撲嗵一聲,如爛泥一般軟倒在樓梯上,整張臉慘白無血,眼中盡是恐懼神情。
扁大公子一驚,面露恐懼神情,縮身退後,他身後的幾個公子哥也忙挪到一邊,讓出了通道。
何小羽與徐三公子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走下樓梯,揚長離去。
扁大公子等人驚魂未定,不安的看著仍軟倒在樓梯上的家丁。
樓下的食客中,有個長相猥瑣的老頭眯著眼睛看著何小羽離去的背影,暈花老眼閃現一抹冷厲寒芒。
喝不慣稻米釀製的白酒,被風一吹,酒勁上湧,再加上體內那股熱流橫衝直撞,非常難受,何小羽在大街上嘔了個天暈地暗,連苦膽水都嘔出來了。
徐三公子叫了輛馬車,親自把何小羽送回杜府,這才離去。
嘔了個精光,酒精的後遺症本來就難受,加上那股氣流仍在橫衝直撞的,何小羽想到執行無名神功能消失疼痛與不適,當下倒在床上冥想行功。
自丹田處冒起的絲絲暖流如中和劑一般,一點一滴的把那股熱流中和消融,人也在不知不覺沉睡。
這一覺可是睡得天暈地暗,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昨天嘔得一塌糊塗,吃進肚子裡的東西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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