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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現狀,最起碼也要讓天下太平,百姓有飯吃有衣穿,不再顛沛流離,不再遭受戰亂塗炭,讓他們安安穩穩的過日子。這些事近一年來一直縈繞在我的心中,我知道自己已經擺不脫這種責任感,我若是升斗小民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便罷了,誰要老天爺將我擺上了這個位置,那麼我必須要做點什麼。”
朱鳳桐面色變得緋紅,呼吸也急促起來,雙目迸發出異樣的神采來,和宋楠對視良久,終於輕聲道:“鳳桐沒有看錯人,鳳桐知道宋郎絕非常人,宋郎,將來無論發生何事,鳳桐都會在你身邊,生則同生,死則同死。”
宋楠哈哈一笑,在她豐。臀上捏了一把道:“我還想活到壽終正寢呢,什麼生啊死的,晦氣晦氣。明時坊到了,你到家了,我下車進宮去,遲些來見你,待朝中大事安定,我便八抬大轎來娶你進門。”
朱鳳桐點頭答應,宋楠起身要下車,朱鳳桐忽道:“宋郎。”
宋楠扭過頭來,朱鳳桐伸手摟住他的頭頸,一張柔軟火熱的嘴唇親吻住宋楠的嘴,宋楠回身抱緊她,狠狠親吻一番,才下車騎馬飛馳而去。
第八七一章 大結局(四)
大明正德八年三月初六,正德駕崩的第三天清晨,京城內外喪鐘齊鳴,按照《大明會典》《大明集禮》等大明律法,在京勳戚官員以及王孫公主命婦等均著素色喪服,男子帶烏紗帽、配黑角帶、著麻鞋,女子著喪服去首飾,一併從西華門入宮哭喪。
乾清宮為皇帝靈柩停放之所,數千人從西華門外哭聲震天的進宮拜祭,在禮部官員的指引下,行四跪拜之禮;於此同時,在京城派往各地的報喪官員主持之下,京外官員也一律喪服黑角麻鞋烏紗,率當地官紳百姓設香案祭拜。
無論正德生前如何,他畢竟是大明皇帝,是所有官員百姓的主宰,他的大喪乃是舉國之事,誰也逃脫不了,也無法逃脫。
巳時正,皇帝靈柩出殯大葬,送葬的隊伍逶迤十餘里,吹吹打打,哭哭悽悽將正德的靈柩送往京郊昌平長壽山,從即位時便開始營造的正德的陵墓康陵業已基本完工,正德的靈柩便安葬在這裡。
雖然從今日起,按照禮儀,舉國上下還要繼續服喪二十七日,全國範圍內也禁止婚嫁娛樂之事,身上的喪服也要穿到服喪之日滿才能脫下,但皇帝下葬之後,朝廷機構便要開始正常的運轉,一切也要走上正軌。
正德八年三月初九,正德駕崩後的第六日,英國公張侖和內閣大學士楊一清從饒州府將淮恭王朱載坮迎接進京,隨朱載坮進京的還有淮王妃劉氏以及淮王府中少量的親眷,連僕役婢女婆子老奴加在一起不超過五十人,足見這淮王府其實已經沒落了。這並不稀奇,很多朱氏子孫,隨著和太祖血脈的相隔甚遠,家道也在逐漸的沒落,很多人甚至已經像尋常百姓一樣的開始生活,做生意重地當小官吏的都有,也並非全是榮華富貴之家。
宋楠率文武百官出城迎接未來皇帝的到來,未來的皇帝朱載坮坐在馬車內,七歲不到的他面對如此大的場面顯然有些慌張,不時的朝身後面帶黑紗的一名女子身上靠。那女子顯然便是淮王妃,未來皇上的母親了。
宋楠等人上前參拜已畢,朱載坮固然是無法對答,那淮王妃也只是點頭搖頭,似是長途跋涉極為疲勞,又或者是沒見過世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宋楠也不難為他們,命人接入宮中,吩咐張永好生的伺候,命禮部官員協助內監教他們宮中的禮節以及即將到來的登基儀式。
由於尚在服喪期間,登基之禮顯然不宜太過喧嚷,宋楠和群臣商議的結果是簡樸隆重便好,另外也要越快越好,國不可一日無君。
三月十二,朱載坮在其母陪同之下,率宋楠楊一清張侖等文武官員祭拜天地,登基為帝,定年號隆慶。在年號一事上有個小小的插曲,宋楠主持群臣商議年號事宜的時候,有人提出以‘嘉靖’為新的年號,這個提議得到了眾多官員的支援,連楊一清和張侖也認為這個年號不錯,言:嘉乃善美之意靖乃平安祥和之意,以此為年號,寓意大明天下安定祥和吉祥如意之意。
然而這個詞聽在宋楠耳中卻不啻是一道驚雷,自己再對歷史不通,也知道正德之後本就是嘉靖,那個嘉靖帝是個極為強悍精明的皇帝,即位之初便搞出什麼大禮儀之事,為此打殺放逐了臣子上百,之後更是大權獨攬說一不二;雖明知就算用了嘉靖這個年號,皇上也不是那個皇上了,但宋楠還是覺得心中警醒,於是在最後定奪的時候,硬是不同意以嘉靖為年號。
群臣問宋楠原因,宋楠道:“這個年號不吉利,嘉靖嘉靖,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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