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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呂石這邊。
魔門自邪道那邊的保護罩鬆動之後突然就沒有了行動,似乎是在釀造更大的襲擊,也可能是和某些人達成了一些暗地裡的合作,不過這些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其中的原因了。
魔門總部,呂石還是那樣的悠哉,手裡的酒杯幾乎就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沒事的時候總是把它拿在手裡,細細的品位。聽了屬下剛傳回來的小道訊息,用手捏著眉間,好像這個訊息對他來說是件很頭疼的事,可能是想得太多了。他人也來了,是時候該休息一下了,把手裡的事情交給自己個兒子去做,在魔門裡好好的享清福了。
四個魔王風風火火的趕來,唯恐會落後了,呂水流的急性子一進來大嗓門就嚷到:“爹,機會難得啊,我們現在就殺過去,一定可以把人間那幫烏合之眾殺不雞犬不留,一鼓作氣拿下人間也是大有可能是事情。”
呂清水也在旁邊煽風點火說:“是啊爹,又是這個鄭玄搞出的亂子,而且比上次的還要大得多,搞不好這就是上天註定了要讓我們魔門一統三間的最佳時機,錯過了可就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了。我們橫掃三間的時機到了,爹,我們動手吧,不能讓這樣大好的機會錯失了!”
呂落還是一副怎麼樣都行的樣子,老爸說什麼自己聽就是了,想那麼多幹嗎,那不是沒事找事嗎,煩人。
而一直沒有表態的呂飛花難得的沉默思考中,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好好思考才行。
比起事情來對於呂石而言,他的幾個不成器的兒子才是讓他最頭疼的,沒一個是會用鬧想事情的。看到還有一個人在思考,不免好些欣喜若狂的感覺,總算還有一個有點前途的跡象,要不然等到自己入土以後,指不定辛苦打下的江山馬上就要拱手讓人了。耐心的等待了好久,才出口問到:“花兒你想了這麼久,都想到怎麼了?”
還沒等呂飛花說話,一邊等得不耐煩的呂清水搶先冷聲冷語到:“他還能想什麼,還不是想他那些想不通的功法要訣,自從我的修為過他以後,他每天都是現在這樣痴呆的樣子,估計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呢。”
原來是這樣子,還樣自己白白是高興了一場,哎,沒人可以繼承自己的衣缽了,呂石無限感慨中。
呂飛花一鳴驚人:“爹,我想我們還是按兵不動比較好。”
呂清水和呂水流一個在他眼前猛搖手,一個還用手被放在他的額頭上,大致都說了一句話:“二哥,你是不是病了,說胡話了,現在大好的機會怎麼可以放棄呢。”
呂石卻很滿意的說:“花兒你說為什麼要放棄。”
呂飛花輕描淡寫的回答到:“讓他們狗咬狗,我們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好,很好,花兒你的看法和我不謀而合,看來你真的是想夠事情的展了。如今人間正道和邪道的爭鬥已經開始了,相信不久就會力爭勝利,然而他們的實力,我估計是伯仲之間,最後就會落個兩敗俱傷的境地,到時我們就可以輕易的拿下人間了。”呂石很是讚揚的看著呂飛花說到。
其他人聽了也不再多言了,他們深刻是知道父親決定是事情是從來不會再改變的,原本喜上眉梢的他們一個個像是鬥敗的公雞一樣,垂頭喪氣的走了。一個氣氛平緩而重要的會議就這樣結束了。
被純陽壁重創的九天玄女成功的逃離了現場,可惜還是受了傷,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回了虛無幻境。一路上隱隱還聽到了鄭玄的誓言,這不是危言聳聽,鄭玄確實是對天了除掉虛無幻境。
剛回到虛無幻境,與九天玄女情同兄妹的其他人立刻現了她的異樣,關切的噓寒問暖,沏茶倒水的,大獻殷勤。有一個比較穩重的人看出她的傷勢不輕,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傷,傷口很詭異,應該不是被利器傷到的。當今世上能傷到九天玄女的人應該是不多了,就虛無幻境而言就找不出幾個來,到底是誰有能力傷到她?
九天玄女回到虛無界也不再趕了,回到這也就算是回到了家還有什麼地方比家更安全嗎?
玄海溫泉是虛無界上特有的聖水,不到緊要關頭是不會輕易的使用的,一般也只是拿來鋪助修煉用的,它擁有外人所不知曉的神氣功效。二話不說,九天玄女立刻撲到溫泉裡,調息起來,她一路奔波,使得是傷上加傷,要是不趕快治療的話搞不好,這一身的修為就這樣報銷了。還好虛無界有一口神氣的溫泉,要不然就是她修為在高也不能快的復原。
九天玄女面色痛苦的在水中打坐,水裡一絲絲水銀一樣的液體緩慢的流向她的體內,又有一點點黑色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裡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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