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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孤山內,只是仗著身下這傀儡的強大而已。如今見到對方的人已經識破了他們虛實,叫他們如何還能再坐得住?
兩個面貌兇惡的和尚,慌神的向那大轎上的矮胖醜陋和尚叫道:“師父,他……他殺了三師弟,弟子們該怎麼辦?”
矮胖的醜陋和尚氣的哇哇大叫,雙手推開大轎上的兩個妖豔女子,跳下大轎,因為著急,跳的時候被大轎的轎槓絆了一跤,居然頭下腳上的摔了個狗啃屎。
誰也沒料到,被血雨門和龍虎幫兩大幫會頭領敬若神明的**師,居然如此廢物,從六尺高的大轎上跳下來,也能摔著。許多人已經開始在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個冒牌的法師了。
先前鐵劍盟的弟子攝於這自稱是修羅寺斬頭上人的**師威名,加上他的確一出手就從一個小布袋裡丟出了三個尺許大的小鐵人,結果片刻之間,小鐵人化成巨大的鋼鐵骷髏傀儡,接連破壞了野狼谷的陷阱和埋劍谷的劍陣,這才讓鐵劍盟的眾弟子以為遇到了法力高深的**師,嚇的撤退了回來。
如今這威名赫赫的**師,居然是個連從六尺高的大轎上跳下來都要跌一跤的傢伙,莫非是個冒牌的西貝貨?
戰無敵和扈蒼穹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苦笑不已,戰無敵趕緊過去攙扶起罵罵咧咧的斬頭上人,小心問候道:“**師,您沒事吧?”
斬頭上人出了這麼大一個糗事,哪裡還有心情跟眾人客氣?好歹他也是修仙者不是,早把這群凡人視同螻蟻,被一群螻蟻嘲笑,矮胖醜陋的他,光頭上起了一層細汗,橫肉遍佈的醜陋大臉,漲成了豬肝色,站起來後,冷哼了一聲,推開戰無敵,一拍腰間的一個小袋子,從裡面噴出了一張黃色的符。
斬頭上人符在手,臉上恢復了傲色,得意的瞥了眾人一眼,然後口中唸唸有詞起來,他手上那黃色的符,漸漸的亮起黃光。
旁邊的戰無敵驚疑不定的往旁邊躲開幾步,再次和扈蒼穹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異色。
現在的李若虛,已經不是他們兩個能夠對付得了的了。若是沒有這斬頭上人,兩人此時恐怕已經招呼手下的幫眾撤退了。
兩人當年聯合雲州的十幾個大小幫會,出其不意的攻打鐵劍盟,差點把鐵劍盟覆滅,就是聽說鐵劍盟裡藏著一件凡人都能使用的厲害無比的法器。當初兩人年輕,大著膽子幹下這一票,想不到僥倖沒有撞上鐵劍盟的盟主使用這件傳說中的法器,叫他們得手了。現在親眼目睹這件法器的威力,兩人深深慶幸當初僥倖之舉的同時,也暗暗有些擔憂。這次請了斬頭上人出山,甚至不惜讓出血雨龍虎盟每年三成的紅利,就是怕鐵劍盟在這三十餘年中,有人參悟瞭如何使用這法器,再殺回去找他們報仇。
斬頭上人此時念咒成功,只見他把手中那道散發著黃色光芒的符往自己的身上一拍,符消失不見,斬頭上人卻被罩在一層寸許長的金黃色的光罩之中,渾身如同穿上了一件風雨不透的金黃色的盔甲。
眾人誰也不知這是什麼東西,全都吃驚的望著滿臉耀武揚威的斬頭上人。斬頭上人被這麼多人注視著,越發得意,扯開嗓門,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鐵劍盟的眾人,大聲說道:“爾等無知凡人,居然敢阻擋灑家去路,今日灑家讓你們見識見識斬頭上人斬頭的真正威名!”
他也不去管此時接連被李若虛斬殺的兩個弟子和那兩個巨大的鋼鐵傀儡了,再說,憑他的神識念力,也根本無法操控這三個傀儡。他心裡清楚,若不是使用了一門歹毒的秘法,把三個弟子的念力全都激發出來,今日自然也無法成功的控制三個傀儡耀武揚威的毀壞了人家的劍陣。
三個巨大的傀儡,失去了念力的控制之後,先是呆愣愣的停在了原地,片刻間的功夫,忽然漸漸變小,直至縮小成尺許高的迷你小鐵人,那斬頭上人這才走過去,撿起三個恢復原狀的小鐵人,收進了腰間的一個灰色的袋子裡。
這時,李若虛已經跟斬頭上人正面相對了。他有些猶豫不定的站在不遠處,手裡的光劍法器,這時已經縮短了幾尺,只有八尺多長了。李若虛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點,他的注意力現在都在斬頭上人的身上。
“斬頭上人,我鐵劍盟和你無冤無仇,你貴為仙師,為什麼要跟我鐵劍盟過不去?”李若虛氣憤的向斬頭上人質問道。
斬頭上人整個人被那層金芒罩在其中,又恢復了那種高高在上的模樣,聽到李若虛的質問,不屑的冷笑道:“誰說無冤無仇了?當年封九重那個牛鼻子雜毛道人,仗著自己法力比灑家師父高深,法術比灑家師父精熟,闖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