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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了。然後將重劍往左手一塞,拽上何君的玉手,就往東邊走去。卻沒覺察何君在他抓住她的手時,臉夾更加鮮紅。神情中似羞似嗔,不知在想些什麼。
來到店前,陸展元才發覺自己唐突了佳人,忙不著痕跡地放開了右手。裝作若無其事地觀察四周環境,卻見簷下襬著兩張板桌,桌上罩著厚厚一層灰塵,便無它物。
何君在陸展元放開自己的手時。心中一鬆,既象解脫,又似失落。她原本生活在大理。跟著乾爹和幾位師叔學武學文。無憂無慮。從小就沒有離開過家,對男女之情自是懵懂不清。此時自己心尖不明的情愫。令她惶恐不安,不免想起,自己會裝扮成“重劍狂生”行走江湖的原因來。
何君清楚的記得,那一天她地乾爹突然神色慎重,說有要緊事上山,說完便匆忙而走。她心中好奇,自是悄悄尾隨,卻見到乾爹在山腰,阻攔幾個厲害非常的道士,乾爹與其中一個交手,都無法輕鬆取勝,就連自己上前相幫,亦無濟於事,最後被他們上得山去,乾爹告訴自己,那些道士就是江湖第一大派全真教座下的全真七子。
何君自小閒暇時,經常聽乾爹講一些江湖上的事蹟,當然知道如今天下有五個絕頂高人,而自己地師祖就是其中之一。她本來對於那個天下第一的王重陽亦是心存景仰,不想這幾個蠻橫的道士竟然是鼎鼎有名的全真七子,跟自己想象中地道風仙骨和高人形象完全不同,心中自然大失所望,更因為他們點了自己與乾爹的穴道,而生出一絲不滿。
後來穴道自解,趕往師祖的塌前,卻見師祖已經在為那個受傷的道士療傷,原來自己地三位師叔亦是沒有攔住他們,事以至此,心中無法,只好默默守在一旁。
師祖為那個姓丘的道士療完傷之後,功力大損,異常虛弱,待到第二日稍微好些,才詢問是何人將他打傷,並且十分推崇打傷他之人的掌法精妙,那姓丘
脾氣不小,罵了那個打傷他地人幾句,但不敢違抗師便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
自那一天開始,何君地世界裡又多了一個人的名字,那便是陸展元,一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少年郎,一個獨鬥江湖第一大派,最後仍能傷人離去的少年郎。雖然那姓丘的道士避重就輕地講述了陸展元如何殺人鬧事,如何的不顧江湖道義,但是她首先就對這幾個道士心有間隙,自然對敢於獨鬥江湖第一大派的陸展元甚是景仰。
僅僅是這一點,還不至於令她逃家出來尋找陸展元,那一日她的師祖詢問姓馬的道士,陸展元的武功,為人,以及在闖陣時的表現等等,最後得出結論,陸展元很可能是被冤枉的,因為,若是他果真殺了他們的師叔,自是不必在闖陣時,寧願自己受傷,也不痛下殺手,就算最後逼不得已殺人,也是為了活命逃走而已,若是他心存殺念,那麼丘道士也就不會只是重傷了。
此一番分析,何君對陸展元更是欽佩,面對天下第一大派的冤枉,竟然不做任何解釋,狂傲霸氣地選擇以武力解決,可是在當真打起來的時候,卻毫無殺心,處處留手,雖然對於一些人來說,顯得過於狂妄和不明智,難聽點是腦袋有問題,但是對於她這個正處在幻想期的青澀少女,卻是有著致命的吸引,當聽到那個馬鈺說出,陸展元只是年及弱冠,還未出二十之後,何君頓時捂著小嘴,瞪大了雙眼,滿心的不可思議,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悄然產生。
時間一天天過去,何君對陸展元始終念念不忘,整日的處在幻想當中,偶爾歡喜,偶爾羞澀,偶爾又是愁苦。她的乾孃笑話她說,她動了春心,並追著問她意中人是誰,更是令她羞澀不堪,卻又甜蜜非常,想象著要是真能與那個狂傲霸道、瀟灑不羈的少年郎結成連理,那便是死了也願意。
在瞭解自己心意的那些天以來,何君的腦袋裡無時無刻不在勾畫陸展元的形象,卻總是一個模糊的輪廓,終於在一天夜晚失眠之時,再也按耐不住,留書一封離家出走。
在大理城的一家木匠鋪造了一把巨大的木劍,又到鐵匠鋪裹了鐵,然後按照那個馬鈺道長所描述的裝扮,將自己打扮一番,冒充起陸展元,希望有一天能夠碰上心中的那個真正的陸展元。
然而另她不安的事情發生了,真的陸展元沒遇到,卻讓她碰上一個與她一樣是假冒貨的陸元霸,這個人也是那麼的豪爽不羈,瀟灑倜儻,無論說話做事,都與自己不謀而合,那麼的默契,那麼的投機,那麼的讓她心動不已。
這些天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自己想那個虛幻的陸展元越來越少,每晚夢迴之餘,腦中出現的竟然都是這個陸元霸,原本模糊不堪的陸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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