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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去冒充別人?哪怕要冒充的那個人有再大地名氣,他也應該不屑去冒充才對!
當下何君面色嚴肅地問道:“你到底是誰?”
陸展元面上一愕,笑道:“你沒事吧?我與你認識這麼多天了,你現在問我是誰?信不信我一劍砸扁你的腦袋?”心中卻道。這丫頭終於生出懷疑了,總算神經還沒有大條到無可救藥。
“我說的是你真正的身份,別和我打馬虎眼。”何君兩眼一翻,不理他的說笑。陸展元大手一攤。漫不經心地回道:“我告訴過你的就是我的真正身份,只不過我所用的兵器湊巧與那個‘重劍狂生’是一樣地罷了。”既然何君不願意捅破最後那張紙,陸展元亦不想如此簡單就坦白自己的身份,若是如此就承認自己的身份。也太沒有氣勢和震撼力了。
何君雖然滿是不信,但見陸展元不想說,便嘁了一聲。識趣地不再追問。可是在心中卻堅定地念道:“本姑娘一定要抓住你的把柄。讓你乖乖地現出真身!”她卻不知道,若是她心中地這句話被陸展元聽到了。定會被他笑翻,男人的“把柄”豈是好抓的?
兩人看似愜意地吃著飯,其實卻“暗潮洶湧”,一個在思考晚上的行動,一個在算計坐在對面地那個人,可謂是“各懷鬼胎”。
卻在此時,酒樓之外一片嘈雜,呼喝聲傳來,陸展元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搖頭諷刺道:“這麼久才來,看來大宋的京師之地,也沒有什麼精兵良將啊!可悲可悲……”說罷不管不顧,仍悠閒地喝酒吃菜。何君初出江湖,哪懂的太多,猜不出陸展元何意,便滿面疑惑地看著他,卻被他一笑回過,示意等一下自己看就知道了。
只幾息間,從酒樓外陸續竄進來一批官兵,領頭地官員被幾個文士引了進來,這幾個文士正是剛剛在酒樓被陸展元趕跑的,卻是心中懷恨,便一起去報了官,如此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那個官員擺足了官架子,向身邊地一個侍衛點了下頭,那侍衛才向跟在身邊地幾個文士問道:“你們說地叛賊就是他們麼?”說著一指陸展元與何君二人,之所以直接就指向了他們,是因為酒樓的食客早就被陸展元剛才給趕走完了,現在就只剩他這一桌還在吃著。
“不錯,大人,就是他們二人,特別是坐在這邊地那個
野心,竟敢出口汙衊當今聖上,該當凌遲處死,抄家唔!”其中一個文士諂媚著馬臉,惟恐不及地回答,為了報復剛才陸展元的侮辱,更是可恨地要提出諸多殘忍的定罪,可惜話還未說完,就被陸展元頭也不回地用筷子射穿了喉嚨,倒在地上挺了幾下,便魂歸雲兮。
那官員心中一驚,頓時心有慼慼,若是這一筷子射在自己的喉嚨,那死翹翹的豈不是自己?本以為那幾個文士說的只是一個狂妄的莽夫,不想卻是兩個武林高手,他雖然是個文官,但對於江湖上這些高來高去的大俠,前天還聽自己的表姨夫說過,說那些都是不能得罪的高人,不然說不定哪天早上起床,爬起來的只有身子,腦袋卻滾到了地上。
不過對於自己表姨夫的忠告,這個官員卻總是嗤之以鼻,未曾相信,他向來作威作福慣了,仗著有百多名士兵,十幾個好手護衛,心中囂張地想道,難道還怕他不成?可惜沒帶弓箭手,不然直接將此二人射成刺蝟當即完事大吉,豈不乾脆?官員心中直後悔,此時只好退到幾個隨從侍衛身後,抽出隨身鋼刀,扯著嗓子叫道:“大……大膽賊……賊子!在……在……在本官面前你……你也敢行……行兇,你……你的眼……裡還有王……王法麼?”說罷一擺鋼刀,橫在自己的身前。
“噗!”陸展元正好整以暇地飲著杯中之酒,被他突然這麼一結巴的叫喚,頓時全噴在了對面的何君臉上,怪不得他一開始不說話,要侍衛代問,原來是個結巴。
不顧何君惱怒的眼神,陸展元回頭戲謔地笑道:“對於王……王法,小爺我可……可是既……既放在眼……裡,又……又放在心……心裡,而且還……還很遵……遵守的。哈哈……”說到此處,自己首先忍受不住大笑了起來,就連那些平時想取笑又不敢取笑的侍衛們亦是忍俊不禁,憋紅了雙臉,而身後的何君更是肆無忌憚地拍著桌子,哈哈笑個不停。
那官員知道陸展元在取笑他,心中著惱,罵道:“大……大膽!你這……這個……”陸展元懶得聽他聒噪,當下一起身,冷聲道:“什麼這個那個的,小爺我雖然遵守王法,不過遵守的卻是自己的王法!而你嘴中的狗屁王法,在小爺的眼中什麼都不是!”說罷將右手搭在了靠在身邊的重劍劍柄之上。
“你!你……”那官員被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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