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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辰宇本還想哭喪著臉,跟陸展元討價還價,卻見陸展元突然神色不對,忙順著他的視線看向遠方,只見那邊正是皇宮的方向,此時竟然也是火光一片,仔細傾聽,果然喊打喊殺聲隱隱傳來。
只見陸展元嘀咕一聲:“不會是他們吧?有這麼快麼?難道就是在今晚?”說著突然罵了句:“靠,瞎猜有個屁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當下拽上一頭霧水的雨辰宇,也不管下面地那些無能的守衛。縱身向皇宮的方向,急速行去。
丞相府離皇宮不是很遠,陸展元二人一路縱躍,只片刻時間便已經踩在宮牆的碧瓦之上。搭眼
只見宮院內混亂一片,有幾處都是在奔走叫囂。從著火把根本無法探清下面的到底是哪些人,陸展元無奈,只好拽著雨辰宇又跳了下去。
雨辰宇雖然慶幸不用獨自面對丞相府中的三成守衛。但如此一路被拽著衣領奔走,別提有多鬱悶,腳一落地,便急急地說道:“師傅。求你放開我的衣領吧,我快透不過氣來了。”陸展元此時一手拿重劍,一手抓著他的衣領,腳下不停地閃避著向前行走。無法敲他的暴慄,因此只瞪了他一眼,少有地嚴肅,說道:“小聲點。別壞了我的大事!”
雨辰宇從見到陸展元開始,見到的都是他瀟灑狂傲,或漫不經心的神情。此時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慎重地樣子。不禁大感興趣。低聲問道:“師傅,你要做何大事。說給我聽聽,或許我能幫上您什麼忙呢?”
陸展元斜蔑了雨辰宇一眼,不信任的意思昭然若揭,嘴中更是不屑地說道:“你省省吧,若是以你的實力,也能幫的上忙,師傅我就不用如此小心翼翼了!”可是事情往往如此,陸展元越是說地兇險困難,雨辰宇就是越心癢,忙介面道:“師傅你到底是要做什麼大事啊?您不告訴我,我等一下若因為不知道,而誤了您的大事,豈不是大大的罪過?”
陸展元身形一頓,心道,此話也有道理,畢竟此時自己不是一個人,萬一這小子搞出什麼動靜,壞了事情,那再想找機會可就難了,於是說道:“你師傅我有個仇家,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西毒歐陽鋒,我之所以一直呆在牛家村不走,就是因為知道他要來此地盜寶,所以過來暗殺他。”
歐陽鋒居住地白駝山,位處西域,離天山並不算遠,因此雨辰宇倒是知道歐陽鋒的名號,不過對於師傅要施行暗殺有些不理解,當下問道:“師傅,以你的武功,難道打不過他麼?為何還要施行暗殺這麼……”他本想說這麼沒骨氣,可是又怕師傅不高興,但是江湖中人,無論好人還是壞人,都非常在乎身份,他此時只是覺得陸展元這麼做,有負“重劍狂生”這個名號中地“狂”字,他本就敬佩陸展元,現在有幸拜他為師,更是覺得如有榮焉,因此對他如此作踐自己身份地做法,甚是不滿,面色不由得變地不忿。
陸展元怎能不知他的意思,不過也不在意,笑道:“你師傅我若是單對單與他生死鬥,也絕不懼怕,可是你知道麼,我現在畢竟不是孑然一身,而是有家人和女人,為了保護自己在乎地人,別說自降身份,就是不要臉面,也沒什麼大不了。那歐陽鋒行事陰險毒辣,什麼手段都有可能使出,因此在悲劇還未形成之前,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將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小雨子,你說比起身邊人的安全,師傅這點臉面算什麼?”
雨辰宇被問的啞口無言,是啊,比起身邊人的安全,何必在乎那麼一點點的身份?只顧身份地位,不顧自己身邊人死活的人,自己只會更加唾棄而已。當下慚愧的說道:“對不起師傅!我不該不信任您,您懲罰我吧!”陸展元本就沒怪他,之所以跟他解釋,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徒弟,也是在乎的人,當下一笑置之,不予責怪。
兩人在皇宮中轉了一圈,卻見那些宮衛只是十幾人一堆,舉著火把在胡亂奔走,嘴中叫嚷著“刺客哪裡走!”或者“別讓他們跑了!”之類的話,就是不見追的是什麼人。
陸展元隱隱覺得不妥,躲在一處假山之後,在又一隊宮衛走過之時,便突然探出手,抓了一個吊在後面的宮衛,並迅速點上他的穴道,將重劍架在他的脖子上,厲聲道:“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一劍殺了你!說,你們在追什麼人?”
那宮衛一見眼前之人,頓覺得面熟,仔細一瞧,正是十幾天前那個武功高強,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俠客,霎時間心驚膽戰,雙腿如篩糠一般,哭喪著臉兒說道:“大俠,不要殺我,我上有七十的老……”
“砰!”話未說完,便被陸展元一劍劈了,他此時心中的不妥之念,越來越重,急不可耐之下,哪有時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