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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陸展元重劍之中隱含的威力,但毫不退縮,長嘯一聲,一式“亢龍有悔”,直直的對擊了過來。
“啪!”一聲,洪七公雙掌擊打在劍鋒之上,兩人內力激盪,逼的旁邊郭靖和裘千尺連連後退,而陸展元與洪七公亦各自後退,陸展元三步,洪七公三步半,不是洪七公不如陸展元,而是陸展元出其不意,又依仗重劍之威,才略勝一籌。
陸展元不想佔洪七公的便宜,道:“洪老頭,快拿出你的兵器,小爺我可不想佔你便宜,不然雞屁股就沒你的份了。”洪七公大感為難,打狗棒法他輕易不會使用,而別的棒法定難以抵抗那重劍,心中掙扎思量。
正在洪七公猶豫不決之時,只見一邊的俅千尺突然暴起,抽出短劍就往陸展元的後背刺來,陸展元雖與洪七公較量,但他江湖經驗漸張,怎會不時刻防備著四周?因此裘千尺的偷襲,被他用重劍輕輕一橫,噹一聲,短劍便刺在了重劍劍身之上,再也無法遞進半分。
陸展元笑道:“裘丫頭,好久不見又漂亮許多,這就是你對待故友的方式麼?”裘千尺三年不見,確實更顯得成熟,從青澀的花蕾長成嬌豔無比的花朵,不過陸展元討厭她的為人,並不為其容貌所動。
“誰和你是故友,我恨不得一劍殺了你!”裘千尺咬牙切齒,目露兇光,彷彿真要生噬其肉才甘心一般。自從她三年前被陸展元欺辱,便心中記恨,時刻想報仇,就發洩似的練武,雖然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練,也沒法勝過打敗自己二哥的陸展元,但她仍想親手教訓一下陸展元。
三年來,雖然還是遠遠比不上陸展元,不過倒是武功大進,在瀘溪一帶竟留有“鐵掌蓮花”的稱號,她心中自滿,便偷偷離開家庭的保護,孤身一人踏入江湖,順便尋找陸展元,好伺機報仇。
不想她毫無江湖經驗,又不會照顧自己,一入江湖便丟了所有銀兩,去野地裡打些野味充飢,卻不懂得如何做熟,多日的磨難,疲憊憔悴,飢餓難耐之下吃了半生的東西,結果病倒在荒交野外,若不是丐幫的幾個俠義之士相救,只怕她現在早已只剩一屢香魂。
當她再次醒來之後,和那些乞丐生活在一起,直到把病養好,為了以後不吃半生的東西,養病期間偷偷的學來了“叫花雞”的做法,又因丐幫之人救過她命,所以剛剛才對一身乞丐裝扮的洪七公客氣有加。
雖然裘千尺最終養好了病,身體已無礙,但她卻把自己所受的一切罪過全部算在了陸展元的頭上,因此此番見到陸展元哪還能忍的住,便二話不說,拔劍相向。可惜,還是無法報仇血恨。
經過磨難的裘千尺明顯成熟許多,知道此時報仇無望,便收劍,不再胡攪蠻纏,準備再尋找機會,來個一擊必中。陸展元才不乎被一個小丫頭惦記著報仇,而是轉頭望向洪七公,見他絲毫沒有繼續打鬥的意向,卻雙眼死死的盯住放在一邊的“叫花雞”。
陸展元嗵地將重劍往地上一插,亮出天山六陽掌的起手式,道:“洪老頭,別看了,想吃先打過再說!”說罷不給洪七公拒絕的機會,就一式“陽春白雪”單掌推出。
洪七公雖心有不願,不想打架耽擱吃東西,但陸展元的單掌擊來卻由不得他不慎重,既然躲不過,只好揮掌與其相鬥起來,不過嘴上卻哇哇大叫:“陸小子,你可真氣煞我老叫花子,每次都在我想吃東西的時候找我打架,你就不會找別的時間麼!?”此語一出,郭靖兩人才恍然,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兩人一個為老不尊,一個放蕩不羈,同樣品性行動特異之人,陸展元不喜歡客套,自來熟的叫洪七公為“洪老頭”,而洪七公一樣不喜歡客套,轉而叫他“陸小子”。
此刻兩人四掌交錯,掌風凜冽,雖是比武較技,但也掌掌兇險,絲毫不可掉以輕心。兩人所用一個天山六陽掌,一個降龍十八掌,皆是上乘掌法,看的旁邊的郭靖和裘千尺一個雙眼異彩連連,一個臉色黯然無神。
郭靖雖然此時無法看的清兩人的具體招數,但其迅捷的速度,和剛猛的威力,早已令他心生仰慕,直嘆自己若是能有兩人中任何一人的一半武功,也就心滿意足。
而裘千尺本身修煉的鐵砂掌亦屬高深掌法,因此比郭靖更能體會兩人的武功到底強到如何程度,越是看下去越覺得自己報仇無望,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礪,她的心志也漸漸成熟,有時候回想起來,似乎自己也有不對,但讓她就這麼放過得罪自己的人,又心中不甘,一時為難不已。
正在陸展元與洪七公打的不可開交之時,林中又一前一後,走進兩個人,卻是應該水火不容的黃蓉與穆念慈,不知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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