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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陸展元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訊息,仍是有些驚歎,“小爺我把活生生的人交給你們,你們告訴我說死了?當真好笑!”
眾人更是慚愧,陸展元也知道定是楊鐵心和包惜弱自殺而死,怪罪不得他們,便發洩了兩句,又問道:“那穆念慈與郭靖呢?”
馬鈺回想不久前發生的事,心知陸展元對穆念慈有特殊的情感,便不想有所隱瞞,開口道:“貧道等人受楊兄弟臨死所託,要按其遺言,將穆姑娘許於郭賢侄……”
一邊的丘處機生就火暴的性格,早就受不住陸展元興師問罪般的凌上語氣,亦忘記了昨晚頻臨死亡的恐懼,此時突然跳了出來,打斷馬鈺的話,叫道:“穆姑娘已經許配給郭賢侄,他們兩個此時正呆在一起,好得很,不勞陸少俠費心。”
正文 第五十六章 應約定,意料之外
陸展元突然臉色陰沉的可怕,不理丘處機,而是向馬鈺問道:“馬道長,此話是否當真?”馬鈺剛想說話,又被丘處機打斷,道:“當然是真的,楊兄弟臨死遺言還能有假,丘某還不屑說謊騙……”
“嗚!”一聲,門板似的黑黝黝重劍壓在了丘處機的頸邊,丘處機根本就不及躲避,聲音嘎然而止。只聽陸展元殺氣騰騰的說道:“牛鼻子,閉上你的嘴,小爺沒問你!”說罷轉頭望向馬鈺。
陸展元這一句“牛鼻子”倒把馬鈺和王處一一起罵了進去,但馬鈺涵養修為極高,又心知陸展元現在的焦急憤怒心理,故不做計較,而王處一似乎打定主意無論陸展元怎麼挑釁自己,都不和他較真。
兩人都暗惱丘處機不分輕重,分不清形勢亂叫喚。他們和陸展元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犯不著因為一時話不投機就衝動得罪如此高手。把本可以成為朋友的絕頂高手,因為小事轉而變成敵人就不妙了。不是他們怕事,而是划不來。
馬鈺打了個道揖,溫聲道:“陸少俠,鄙師弟生性鹵莽,並非有意得罪,還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暫且放過他吧。”丘處機叫道:“士可殺,不可辱!師兄不必為我求情,姓陸的,有本事就殺了我!想讓我低頭屈膝,做夢!”
“師弟!休得胡言!我以掌教身份命令你,快快收聲!”馬鈺難得生氣,突然厲聲呵斥,倒有幾分威嚴,丘處機不敢違抗掌教之令,不甘地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陸展元收回重劍,傲然冷道:“小爺若不心急旁事,定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於你。下次說話時注意點!”丘處機暴跳著就欲和陸展元理論,但被馬鈺死死的攔住,對陸展元道:“陸少俠給老道一個薄面,勿於我師弟計較。”
見陸展元無所謂的聳聳肩,馬鈺才將事情的始末,娓娓道來,原來,楊鐵心臨死之時,終是決定遵守與結拜大哥之間的約定,把穆念慈許給郭靖,但楊鐵心死後,丘處機向穆郭二人提及,不想穆念慈激烈不從,郭靖亦是心有不願。
最後,穆念慈在被逼無奈之下,奪門而逃,郭靖被他眾位師傅所命,跟著追了上去。江南六怪與全真三子想給郭靖和穆念慈創造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便一聲不響的先一步離開。這才與陸展元在此相遇。
陸展元越聽臉越黑,真是一群包辦婚姻的可惡衛道士,憑什麼你們可以決定別人的婚姻?還有那個楊鐵心,都要死了還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出,自己都恬不知恥地和他打過招呼,就是怕他遵守那個什麼約定,難道這麼直白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
陸展元面無表情的說道:“穆念慈想要嫁給誰,那是她的自由,又不是你們結婚,憑什麼替她做決定?難道強把她安排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看著她鬱鬱不樂,你們會很有成就感麼?”
老半天一直沒說話的柯鎮惡大概實在忍不住,突然一頓鋼杖,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豈可兒戲,當然要由父母來決定!自古哪有名不正言不順的婚姻,可以得到世人的認可的!”
“放屁!真是荒天下之大謬!豈有此理!”陸展元只覺得七竅生煙,若不是看在這幾個人還有些值得敬佩的地方,真想一劍砸扁了眼前的幾個人,於是不耐的說道:“小爺我懶得跟你們這些頑固吵,柯鎮惡,你的傷是不是好了,還想再傷一次?”
柯鎮惡別的沒有,就臭脾氣最多,當下叫道:“那陸大俠就來打死我這個臭瞎子吧!”話音未落,倒是把其餘幾怪緊張的不行,急忙摯出兵器,護在柯鎮惡身前,他昨晚被傷那麼重,哪有可能一夜之間就好的道理,絕對經不起陸展元再給他一劍。
丘處機雖然鹵莽,但關鍵時候還是有些急智,見陸展元眼神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