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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裘千丈被他一劍壓下,連同酒桌散架,桌上的菜湯全灑在了他的頭上,順著髮梢滴滴點落,只見他鬍鬚粘滿菜葉,眉毛上還掛著一塊調味用的薑片,其形象狼狽至極,那哪裡還有剛才的道風仙骨一派高人模樣?
陸展元不打算再與他羅嗦,便笑道:“裘千丈,小爺我每次見到你,你都是在冒充你弟弟,難道你就不能以你自己的身份出現在人前麼?”那裘千丈一聽陸展元竟叫出自己的名字,頓時大驚失色,叫道:“你……你如何知曉我的姓名?”此言一出,無異告訴在座的眾人,他剛才所說之話,純屬杜撰。
陸展元重劍一頓,道:“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或許可以騙的了別人,但三年前咱們第一次見面我都能夠識破你,更別說此時,何況我與你弟弟也交過手,他勤練鐵砂掌,手掌可不象你那麼光亮。今日小爺我也不殺你,但你須得立個誓言,以後絕不再用你弟弟的身份到處招搖撞騙,不然……嘿嘿……”說著用重劍在他腦袋上空揮舞兩下,發出嗚嗚聲響。
不是陸展元不敢殺人,他又不是沒有殺過人,只是殺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騙子,自覺太掉自己的架,他雖然喜歡欺壓一下,那些頂撞自己的低手,但還不至於因為一點小氣就殺人,不然江南六怪早死了多少次了。
那裘千丈見陸展元竟然知道自己的底細,自知無法再用弟弟的身份與之周旋,性命受到威脅之下,哪敢怠慢,忙跪下舉手發誓,道:“我裘千丈對天發誓,若以後再冒充我二弟的身份,便要我跌入萬丈深淵摔死!”心中卻想,以後一定不去有懸崖的山上。
陸展元沒想那麼多,他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本就不信什麼誓言,也沒指望他能遵守,只是想起了原著中他的死法,竟與他所發誓言相同,不由得又大笑起來,然後一腳將他卷出了大廳。那裘千丈落地後,見自己竟沒有受傷,忙低頭溜竄而走。
經過這一番鬧劇,眾人心中難免悵然,那梅超風說道:“陸師弟,我只有一個徒兒,你放他走,瞧在師父的份上,咱們前事不究。你趕我夫婦前往蒙古……唉,一切都是命該如此。”
陸乘風也許是想到了她死了丈夫,瞎了眼睛,在世上孤苦伶仃,比之自己要悽慘的多,便長嘆一聲,道:“你領他走吧,咱們的恩怨以後也不用再提了。經過此事,好想去桃花島看望恩師,只是恩師現在已然出島,又不知何時才能見到他老人家了。”
陸乘風正傷感著說話,突然眾人眼睛一花,卻見一個青袍怪人突兀地出現在大廳中間,其身法極快,除了陸展元之外,眾人均沒有看清他是如何進來。
陸展元搭眼便認出是黃藥師,只是他面部又戴上了人皮面具,就連黃蓉此時也認不得他。陸展元心中詫異,他不是已經走了麼,沒有跟蹤梅超風,怎麼還是來到了歸雲莊?雖想不通此關節,但有心拆穿黃藥師耍酷,便呵呵一笑道:“陸莊主,你還真有面子,一說想見黃老邪,他便急忙趕來了。”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性情古怪施刁難
陸展元此話一出,滿堂主賓,除了兩個瞎子,齊向黃藥師的臉上望去,只見其面枯槁,如同死人,沒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對眼睛炯炯有神,根本與自己想象中的前輩高人相差太多。
陸乘風雖然已經十幾年沒見過師傅,但恩師的相貌卻記憶深刻,眼前人的相貌,怎麼也無法和自己印象中飄逸若神的師傅相比,自是不太相信陸展元的話,但此人的身形卻與自己的師傅甚是相似,因此也不否定,只是靜靜地盯著黃藥師。那黃蓉靠在椅子上,亦是疑惑地看著矗立在廳中的怪人。
一旁的梅超風修為差之黃藥師太遠,完全沒有聽到他進來的腳步聲,此刻聽得陸展元話語,急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由於不知道黃藥師的具體位置,索性不管他在哪個方向,倒頭就拜,嘴上叫道:“師傅在上,不肖徒弟超風給您磕頭了!”
梅超風會如此,卻是昨夜黃藥師與陸展元一同離開,她親耳聽到,所以兩人此刻出現在同一個地方也不奇怪,或許自己的師傅早就來到了也說不定,只是一直沒露面而已。因此梅超風卻是完全相信陸展元的話。
黃藥師不理梅超風,而是語氣冷淡地衝陸展元說道:“我來看自己的徒弟,自是會說出身份,何用你來通報?”陸展元翻了個白眼,道:“既然要透露身份,為何還戴著面具,你現在的樣子,除了我誰還認得你啊?我不通報一聲,你當真會直接說出名字?”他知道黃藥師的脾性,自然不在意他拿話堵自己。黃藥師冷哼一聲便不再答話。
陸展元與黃藥師的對話一出,眾人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