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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用,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正好兩全其美,又能支來梅超風,又可以救活楊康。
於是走之前開口提醒道:“梅超風,你的好徒弟現在被關在歸雲莊,你還是先去那兒吧。如今就別跟著你師傅了,我和蓉妹妹既然答應幫你說情,定不會食言。”說罷見她停住,便匆匆趕上遠處的黃藥師。
黃藥師矗立在前方,等待陸展元,他不屑偷聽陸展元對梅超風說什麼,卻心中甚是好奇,梅超風竟然被他三言兩語給支走了,這小子連嘴巴都厲害的緊啊。雖好奇,但也不便直接相問,笑笑道:“小友似乎與我那門下棄徒相識啊。”
“呵呵……是啊,她前段時間,練功走火入魔,是我幫她打通雙腿經脈的。”陸展元笑呵呵把一部分事實說了出來,心中加了一句,不過報酬是那半部真經而已。
黃藥師一拱手,道:“真是多謝小友了,你救她性命,她剛剛竟然對你無禮,實在不該,下次見到她,我一定好好懲治一番,定要讓她向你賠禮道歉。”
陸展元遠一副看奇蹟的樣子,盯著黃藥師,直把他看的雙眼連瞪,才嘖嘖說道:“這真是號稱‘東邪’的那個黃老邪說的話麼?我怎麼聽的不對味呢。黃老邪什麼時候學會跟別人客套了?”
其實黃藥師早先聽陸展元說,傳給洪七公一套拳法,而且亦見到那套拳法的威力,卻是武林中人夢寐以求的絕世武功。可陸展元說此事的時候,表情漫不經心,似乎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不值一提,心中不免對他這種不把門戶之類的規矩看在眼裡的作風,甚是讚賞。
此時又聽他說,竟然還出手幫助過梅超風,心中更是詫異。梅超風在江湖上什麼名聲,就算他久不出島也知之甚清,可見陸展元並不以正邪來論交情。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再次出言考較,看看陸展元是否對授人恩惠沾沾自喜,因此才有了那一句客套的話。
見陸展元這麼說自己,黃藥師不禁開懷大笑,道:“小友真是看的起我,不過,你所說之話,甚合我心啊。既然如此,我再多說,豈不稍嫌羅嗦。走,你我定要把酒言歡,一醉方休。”
陸展元亦心中歡喜,現在最起碼能討的黃藥師的認同,那麼他和黃蓉的事就多一分把握,不是怕黃藥師不同意黃蓉嫁給自己,而是怕黃藥師不同意他另有紅顏,要是不先和黃藥師打好關係了,只怕自己心中喜歡的那些女人,除了黃蓉以外,都有可能被其怒而殺之。
此時天已濛濛放光,早起的商販已經擺出了地攤。兩人走進到蘇州城內的一家酒館,找了個靠窗的位置相對而坐,酒菜上齊。陸展元先敬了黃藥師一杯,才道:“不知黃前輩要怎麼懲治梅超風呢?”既然已經頗為投機,便不能在稱之黃老邪,畢竟他可是自己的未來岳父,必要的尊敬還是得有的。還有他之所以問這個,是想要替梅超風說幾句好話,自己和她做了交易,總的守信用。
黃藥師沉吟一番,才說道:“我與小友一見如故,便沒什麼好隱瞞,超風之事想來江湖上早有傳聞,出島之前,我是對其恨之入骨,早想找到他們,將之碎屍萬斷,方解我心頭之恨,可如今一見超風此時模樣,竟然忍不下心來懲罰。唉,十幾年都過去了……玄風死了,她一人眼又瞎,可想亦受了不少苦啊,我雖然心中恨她,卻也不知如何懲治了。”說罷執杯而飲。
陸展元一笑,原來黃藥師見了梅超風后,本就不忍心殺了她,怪不得原著中他一路默默跟在她身後,都不曾動手。想到原著中黃藥師在歸雲莊時,令梅超風所做的幾件事,便一一向他提點了出來,黃藥師聽的拊掌贊妙。
既然已經為梅超風求得性命,陸展元便岔開了話題,道:“不知道黃前輩對如今的天下形勢如何看待?”他問這個,不是因為多愛國,而是他既然已經給自己定下,消除蒙古屠殺大宋子民的暴行,而自己一懶得去費那心思,因此總得找一個強力的幫手吧,正好黃藥師將來也不是外人,所謂上陣父子兵,不找他找誰?
黃藥師並不是什麼老腐朽,對談論政事亦不避諱,他雖然邪氣不羈,但心中卻存有大義,他一生最敬佩的就是抗金英雄岳飛。只是如今朝廷腐敗,就象扶不起的啊鬥,黃藥師不願為如此的朝廷付出,只能空有抱負,而時常嗟嘆。
見陸展元問起,便苦笑道:“看來小友與我一樣,心有抱負而不得施呢。如今金人欺壓宋朝,宋朝無能,皇帝偏居一隅,只會上供賠銀,根本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還有什麼形勢可言?”黃藥師雖然精通各種雜學,其人也是絕頂聰明,但他畢竟不能未卜先知,因此並沒有看出如今天下即將落入蒙古人的手中,也無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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