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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處機一愕,這是何待客之語?心下尷尬,乾咳一聲揭過陸展元的話,道:“貧道丘處機,不請自來,還望不要見怪。剛才貧道與師兄剛進城道,便聞得高人長嘯,貧道心存仰慕,特先來拜見,不知哪位高人在此,各位可否代為引見?”
眾人不說話,除了黃蓉以外,都齊唰唰的把頭轉向陸展元,其意不言而喻,可是,就有些自負自傲的人理解不出來,只見丘處機雙手一拱,道:“貧道向來熱忠於結交豪傑英雄,還望這位小友能夠引見。”他卻是理解成,只有這個年輕的公子哥可以代為引見高人。
陸展元臉色似笑似怒,怪怪地問道:“那個……丘道長,難道你就不覺得小爺我很象你心目中仰慕的高人?”
“啊?!”丘處機驚詫莫名,眼中卻是滿是不信,以為陸展元和他開的玩笑。也難怪,能有剛才那嘯聲中蘊涵的修為,在丘處機的概念裡,肯定是那年歲較高的老人,怎麼可能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
丘處機好笑地又一拱手,道:“小友莫不是和貧道開的玩笑?”陸展元要不是因為感激他突然到來打斷楊鐵心的話,幫了他的暗忙,只怕根本懶得和他廢話。此時見丘處機不信,當真大失顏面,剛才對他的感激之情也瞬間丟到抓哇之國。
只聽陸展元哈哈一笑道:“道士,豈不知此翻話會得罪小爺麼?”說罷猛地抓住床頭重劍,嗚一聲直刺過去,雖是簡單的直刺,但整個劍意完全鎖定了丘處機,令他不知所避,亦不能躲避。
丘處機大駭,突遭攻擊本就準備不足,且對方的功力明顯比他想象的要高的多,此一劍無論他怎樣躲避,隨後的都是猛烈的殺招,況且此時他被氣機鎖定,根本就無法動彈,更別說躲避了。丘處機心下黯然,自己當真是瞎了雙眼,竟視少年為虛妄,此刻卻連承受對方後續殺招的資格都沒有。
避無可避之下,丘處機只好橫舉佩劍,連劍帶鞘,準備硬擋此擊,不過心中卻知道自己不過螳臂當車,自不量力罷了。
就在此時,一聲道號:“無量天尊,小友請留手!”語罷一股溫潤的內力擊打在重劍的劍身。本來以陸展元此時進入第八重的九陽神功,若想繼續攻擊下去,亦非難事,不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陸展元重劍旋轉,躲過來人的內力,順勢收回。
各人站定,才發現所來之人白眉白鬚,神色慈祥,陸展元猜到此人應該是剛才丘處機口中所說的師兄,當下笑道:“不知道長如何稱呼?”
那人打了個道揖,道:“貧道馬鈺,小友修為高強,貧道慚愧。”陸展元笑回:“過獎。”那邊丘處機似乎死裡逃生,半晌才驚歎出聲:“好霸道的劍法!”
陸展元傲然相顧,並未答話。此時,楊鐵心才滿是激動地上前說道:“丘道長,今日又見到你老人家,可還記得在下否?”丘處機內功深湛,駐顏不老,雖然相隔一十八年,容貌仍與往日並無大異,只兩鬢頗見斑白而已,因此被楊鐵心輕鬆認出。
丘處機忽聽得有人叫喚,注目看去,卻不相識。楊鐵心叫道:“十八年前,臨安府牛家村一共飲酒殲敵,丘道長可還記得嗎?”丘處機仍是疑惑,道:“尊駕是……”
陸展元不想聽他們羅嗦,便直接接道:“他叫楊鐵心。”丘處機詢問地望向楊鐵心,楊鐵心激動地直點頭,丘處機才確定此乃故人,當下記起往日之事,不禁又喜又悲,大叫道:“啊呀,楊老弟,你還活著,當真謝天謝地!”
不等楊鐵心與丘處機互訴衷腸,陸展元就說道:“此刻我的傷已好,包嬸嬸亦轉醒,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還是儘快出中都最好。有什麼話以後再說。”
丘處機雖然暗惱陸展元打斷他們說話,但自己剛剛差點被他殺掉,心有餘悸,只好作罷,而且聽話音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便要詢問楊鐵心。楊鐵心也是想到此時自己仍處險境,忙對丘處機道:“道長幫我,且走再說。”
此時,那邊黃蓉突然說道:“我還有事,不和你們一起,我先走了。”說罷瞪了陸展元一眼,又滿含深意地瞅了瞅穆念慈,才運轉輕功鑽出了房門。
陸展元微楞,這丫頭又怎麼了?不就是剛才楊老頭說了那半句話麼,這就賭起氣來了?本想追出去哄哄她,但一看到穆念慈柔弱惹憐的眼神,只好無奈地放棄,心道,讓那丫頭先自己去瘋,既然自己已經在她心裡紮根,以後有的是機會調理。
一眾人迅速整理好行囊,便向城外行去。路上楊鐵心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又介紹了郭靖的身世給馬鈺和丘處機知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