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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突然叫道:“停!我有話說!”馬鈺雖然心中甚怕陸展元再象上次一樣,故意拖延時間,但見他已是滿身傷口,血染衣袍,又心生不忍,只覺得他應該不會再有力氣偷襲,便一揮手停下了陣勢。
所謂瘦死地駱駝比馬大,雖然陸展元身受重傷,馬鈺卻是不敢上前,仍保持著陣型,言道:“你也莫怪我全真教不講江湖道義,這是在做生死仇鬥,顧不得那許多規矩,如今你已傷痕累累,精疲力盡,貧道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被亂劍刺死,落個悽慘下場。”
陸展元嘿嘿一笑,盡顯傲氣與悲壯,道:“你全真教號稱武林第一,沒想到全真七子均是不明是非,聽信讒言的糊塗蟲,我陸展元雖不才,卻也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若真是我殺了老頑童周伯通,便死亦死得,何所畏懼,但如此被冤枉而死,實在是心有不甘!哈哈……真是可笑啊,因為一個騙子的一句謊言,我們便斗的兩敗俱傷,拼個你死我亡,難道你們就沒有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妥麼?”
馬鈺與陸展元接觸亦不是一次兩次,印象中雖然他囂張狂傲,霸道無理,但卻是個古道熱腸地有為青年,難道當真是全真教冤枉了他不成?可是以那“鐵掌水上飄”裘千仞裘老前輩的身份,定不會無的放矢,無中生有。於是說道:“這件事貧道會探查清楚,現在就請陸少俠在全真委屈幾日,待貧道
楚之後,若當真冤枉了你,定會向你負荊請罪,若是的訊息屬實,那麼就請陸少俠在終南山終老一生吧!”
“哈哈……笑話!我憑什麼任你一句話就被你軟禁?在下不才,在江湖中亦是有名有號之人,還能跑了不成?我勸你們現在還是快快讓開,不然我真地要大開殺戒了!”陸展元雖然有九陽神功護體,但身上的血液流個不停,心中已是焦急離開。
那丘處機當即便跳了出來,道:“你死到臨頭了,還口出狂言,當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麼?”
陸展元傲然一笑,道:“小爺我寧願站著死,也不會屈膝生,要讓我被冤枉還低頭求饒,那是萬萬做不到!你們到底讓不讓開?”
丘處機怒道:“不讓開你又能耐我等如何?難道你口中說大開殺戒。便可以輕輕鬆鬆斬殺我全真教數百教眾麼?怕是被我們殺了才是吧!”
陸展元眼神突然一冷,滿面鄙夷,語氣不屑地說道:“你全真教除了靠以眾欺寡,仗著人多取勝之外,還能有什麼本領?哼!也不怕傳出去讓江湖中人恥笑!”
丘處機見陸展元已全身是傷,血流了滿襟,此時已是強弩之末,縱然他武功再強。只怕此刻也發揮不出一成吧,於是心中一定,當下大罵道:“賊鳥廝,修得猖狂。我便單獨與你鬥上一鬥又如何?”
“哈哈……別開玩笑了!小爺我雖然遍體鱗傷,但要打敗你丘處機還是綽綽有餘!你要與我單打獨鬥?當真笑掉別人的大牙!”陸展元突然囂張地大笑,盡是看不起丘處機的樣子。
丘處機認定陸展元是虛張聲勢,故意說硬氣話來迷惑自己。與是大叫一聲:“是不是綽綽有餘也要打過再說!”說罷不待陸展元回答,便一抖手中三尺青鋒,一式“分花拂柳”刺向他腰肋。
陸展元心中詭異一笑,等地就是你與我單打獨鬥。只要打傷你,造成混亂,四周的天罡北斗大陣出現間隙。憑自己的輕功。要逃出去還不是小菜一疊。
當下強提一絲精神。重劍橫格擋住丘處機地長劍,若換做平時。丘處機這一劍陸展元完全可以無視,但此時他已是漸進日暮途窮之境,很本無法再一招拿下丘處機,只好先橫劍擋下一招之後,突然暴起,重劍嗚一聲,一隱一現壓在了丘處機地肩上。
陸展元知道,此時他仍身陷囫圇,定不可以激起群怒,因此才將劍橫在丘處機地脖頸之處,並不是一劍將他刺倒。此刻他雖然拿下丘處機,卻是不看他一眼,而是向馬鈺問道:“怎麼樣馬掌教?讓不讓我離開?”
馬鈺雖是好脾氣,但當著全真眾多弟子的面,他作為掌教,總要做出表決,便面無表情地說道:“若要我全真教就這般放你離開,恕難從命!”
陸展元此時面上雖然鎮定自若,但身上流血過多,眼神已有些模糊,剛想強打精神,砸暈丘處機趁機逃走,卻突然感覺後背巨痛,他驚怒交加地轉首看向背後,只見卻是那個引他上山的趙志敬,奸險冷笑著站在他身後,手中握著一柄長劍,劍尖刺在了自己的後心。卻是他連番惡鬥,身體疲累,精神萎靡,才失去防備,被趙志敬偷襲成功。
陸展元疼痛氣怒之下,殺心大起,竟然猛地提起精神,一劍挑開丘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