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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學重劍劍法,左顧右盼,思量著魚與熊掌怎樣取決。如果是在平時,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第一時間選擇武功,可是他小孩子脾氣,一旦對一件東西產生想要的念頭,就很難被另外一種事物誘惑,此時竟然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只見他看看那艘又大又新的“殉葬船”,又看看站在破舊小船邊的陸展元,突然一屁墩坐在了地上,雙手扯著鬍子,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還邊叫道:“我要學重劍劍法,我也要坐大船!”
陸展元心中好笑,這老頑童竟然耍潑賴想兩樣兼得,果然小孩子性格。此時只聽黃藥師說道:“老頑童,那艘船壞了,沒修好,坐不得。”可是那艘船嶄新的很,明明未曾出過一次海,哪有破損之相?不僅老頑童不信他的話,就連洪七公亦搖首不信。
老頑童蠻橫無賴地說道:“我非坐那艘新船不可,黃老邪,你幹嗎那麼小氣?”黃藥師面色一緊,道:“這船最不吉利,坐了的人非病即災,是以停泊在這裡向來不用的。我哪裡是小氣了?你若不信,我馬上把船燒了給你看。”說罷,做了幾個手勢,旁邊四名啞僕點燃了柴片,就欲奔過去燒船。
老頑童一見,頓時在地上打起了滾,叫嚷著:“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陸展元實在受不了他那潑皮樣。忍著笑閃身過去,一腳踢向他的屁股,卻被他用“蛇行狸翻”之術,在地上一扭腰躲過,陸展元也不在意,面上故做嚴肅地說道:“那你是不想學重劍劍法了?”老頑童又從旁邊打著滾滾回來,叫道:“我也要學重劍劍法,我兩樣都要!師傅。大船多好啊,又新又大的船坐起來才舒服,我要坐大船,我也要學重劍劍法!”
陸展元搖首無奈。正要說話,卻見站在一邊的洪七公突然閃身攔住那四名去燒船的啞僕,笑道:“藥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頑童坐坐這艘兇船,咱們來個以毒攻毒,鬥它一斗,瞧是老叫化的晦氣重些呢。還是你這艘兇船厲害。”
說著去扶起老頑童,說道:“老頑童我陪你坐新船。黃老邪古怪最多,咱哥兒倆可不上他的當。”老頑童大喜。說道:“老叫化子。你人很好。咱倆拜個把子吧。”洪七公尚未回答,就聽陸展元在一旁噗一聲。沒忍住笑,緊接著單手捂住肚子大笑了起來。
三人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不過洪七公見他單手一會捂著肚子,一會又指向自己與老頑童,瞬間明白過來,自己與老頑童稱“哥兒倆”,而老頑童卻叫他師傅,自己平白無故地就自降了一輩,難怪陸展元會忍不住大笑出聲呢,這小子是平白佔了便宜。當下氣地鬍子直翹,瞪著眼笑罵道:“你們一老一小胡鬧,倒把我老叫花子給繞進去了,胡鬧胡鬧,不過陸小子,你當真收了老頑童為徒?”
陸展元點頭,那老頑童急忙肯定道:“這還能有假,老頑童可是行了拜師禮地,老叫花子,你可不能從中作梗讓師傅不認我這個徒弟啊,要作梗,也得等我把他身上的武功統統學光,你再作梗也不遲。”
這麼無恥的話,也只有陸展元與老頑童能說的出來了,不愧為師徒,黃藥師與洪七公同時在心裡汗了一把。那洪七公不理老頑童,而是面現憂慮地向陸展元問道:“那你跟全真七子之間的恩怨,你待如何解決呢?”
陸展元還未回答,就見老頑童滿臉希奇地湊上來說道:“師傅,你和那七個小子有過節麼?他們怎麼得罪你的?你跟老頑童說說,我回去罰他們每人放十個響屁,誰放不出來,我就在他的飯菜裡下瀉藥!”一邊的黃藥師亦是第一次聽到陸展元竟與全真七子結仇,不過他向來不喜多管閒事,又深知陸展元地實力,因此並不放在心上。
陸展元一把推開老頑童的老臉,笑著對洪七公說道:“洪老頭,我收老頑童為徒,與那七子好象無關吧,不過,若是那七子不尊長輩,我倒是不會介意教訓一番的,哈哈……”這正是他的目地所在,一想到全真七子恭敬地給自己磕頭,當真是
他們還要痛快。
洪七公吹著鬍子,亂搖頭,無奈道:“由得你吧,老叫花子可管不了那麼多。”不過他心裡卻覺得這未必不是好事,最起碼有老頑童的關係在其中,那全真七子的結局應該不會太悲慘。當下一拉老頑童,道:“走,上船去!”說著便向那艘大船走去。
卻見黃藥師快步搶在兩人前面,伸開雙手攔住,說到:“黃某不敢相欺,坐這艘船實在凶多吉少。兩位實在不必甘冒奇險。只是此中原由,不便明言。”洪七公哈哈笑道:“你已一再有言在先,老叫化就算是暈船歸天,仍是贊你藥兄夠朋友,不會怪罪於你。”
洪七公雖行事說話十分散漫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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