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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兄不要見怪。”他此番措辭。卻是與剛才硬著臉皮留下,有些前後矛盾,但是他已經丟過幾次人,也不怕再丟一次,反正蝨子多了不怕癢。
黃藥師面上一愕,瞬間明白他定是聽到了《九陰真經》被自己得到的訊息,準備回去儘快做些準備,當下也不在意,拱手道:“鋒兄既然執意要走,兄弟也不便挽留,明年歲盡,又是華山論劍之期,你好生蓄養氣力,咱們到時候再飲酒論武,一決高下。”
歐陽鋒淡淡一笑,說道:“我瞧我也不必枉費心。武功天下第一的名號,現在早已有了主兒,無論到我了。”他所指的當然就是陸展元,並非黃藥師。
那洪七公卻在旁邊笑著附和道:“不錯不錯,現在你黃老邪得到了《九陰真經》,稍做修煉,只怕到時候天下第一就非你莫屬了,還和我們有什麼好比?”他雖然不在意天下第一地稱號,但往日不分軒輊的對手兼好友,眼見著要高過自己,心中多少還是有點唏噓。
歐陽鋒見洪七公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也不戳破,他自己知道誰是真正的敵人就行,顧不得旁人。不過洪七公所言也有道理,黃藥師得到了《九陰真經》,豈有不練地道理?
卻見黃藥師釋然一笑,道:“原來你們是在擔心這個啊,呵呵……不瞞二位兄臺,兄弟千方百計要得到《九陰真經》,並非是自己修練,而是要在內子墳前焚化,來祭奠當年因為此經而逝的內子,絕對不含私心,二位兄臺放心即是。”
洪七公與歐陽鋒深知黃藥師為人,知道他不會謊言欺騙於自己,亦不會說一套做一套,心中頓時舒了一口氣,那洪七公笑道:“如此說來,老叫花子豈不是還能夠再和藥兄一較長短?哈哈……好,那就等著到時候再打上一次大架!”
卻在此時,只見站在一旁的陸展元劈手奪過仍在老頑童手中的重劍,也不管老頑童哇哇亂叫,將重劍往地上一插,傲然狂笑道:“哈哈……難道你們以為,明年地華山論劍,天下第一高手還會是從當今四絕中選出麼?笑死人了,你們好象還忘記了一個人吧?”
此話一出,那洪七公頓時一拍大腿,連聲叫道:“老叫花子當真糊塗,怎麼會把老頑童給忘記了?哎呀,如今老頑童修煉了《九陰真經》,已然高過我等,只怕明年年底的華山論劍,這天下第一的稱號非得被他給佔去了!”說罷還搖頭嘆息,好象被老頑童得去這稱號是多麼可惜的事情一般。
陸展元風騷地姿勢頓時焉了下來,傲然的神情變成了無地自容,自己那麼明顯地“搔首弄姿”,難道還不能傳遞出確切的意思麼?當下異常艱難地說道:“洪老頭,難道除了老頑童,你就沒想到別地人麼?”
“不是老頑童,那還有誰?”洪七公疑惑地抓著腦袋,搖頭道:“這可把老叫花子給難住了,我想不出來。”不過他嘴角地一絲笑意出賣了他,他與陸展元大小架打了好幾次,怎麼可能忘記這個打架狂?卻是他想看陸展元尷尬的表情,才故意裝做想不到他而已。
“洪老頭,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了?敢作弄我?”陸展元瞬間便捕捉到洪七公嘴角一閃即逝地戲謔,頓時跳了起來,當場就要與他決鬥。卻被洪七公笑著拒絕了,就連陸展元揮劍攻擊過去,他仍是老神在在,不閃不躲不接招,陸展元沒想到堂堂的北丐,也會這麼無賴,當下只好無奈的放棄。
那歐陽鋒眼見著對面的幾人關係融洽,已經完全沒有自己立足的餘地,自己再滯留此地,只怕會越來越危險,當即拱手,道:“藥兄,小弟就此別過了,告辭。”說罷領著毫無發言勸的歐陽克和眾手下,匆匆轉身就欲離去。
卻聽黃藥師突然出聲道:“鋒兄且慢!”歐陽鋒身形一頓,心中突緊,面色凝重地轉身道:“藥兄還有何指教?”黃藥師亦感覺到了歐陽鋒的緊張,心中大是痛快,面上卻笑道:“指教不敢當,只是這些女子,兄弟是不會收的,還望鋒兄一併帶走。”說罷一指那三十二名處女。歐陽鋒一聽是此小事,鬆了口氣,點頭應承,又捎上了那些女子,灰溜溜地離開。
目送歐陽鋒那高掛雙頭怪蛇旗幟的大船遠去,洪七公頓時毫無形象地放聲大笑,滿面不可思議地說道:“老叫花子還是第一次見到老毒物這麼狼狽,真是痛快,比吃三次大內皇宮的‘鴛鴦五珍薈’還要爽!”這一聲爽字,卻是他多次聽到陸展元所說學來的。其餘幾人均是歡快地笑出了聲。
如此,在島上又過了三天,由黃藥師與洪七公做主,先將陸展元與黃蓉的親事給定了下來,只等著陸展元回家秉明父母,大花轎子來娶回家就行。
這天清晨,陸展元攜著黃蓉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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