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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又可換來十年太平。”
“全賴陛下慧眼識英才。”
天子劉宏聽了馬屁更是喜色連連,最後道:“恩,還有那個軍司馬王王什麼來著?”
旁邊一個小黃門頓時諂笑道:“陛下,是王季。”
“對,唐縣王季,血戰救援,以一千五百士卒就打的張舉賊子全軍大亂,真可謂良將。”
天子一臉讚歎,然後似隨意道:“不如朕封他為護烏桓校尉如何?”
此話一出,群臣大驚,馬屁在也不敢拍了,反而臉色大急。
“陛下不可啊,此子年幼,雖是悍勇,但也無力擔起此大任啊。”
“陛下三思,護烏桓校尉有監察北方異族之責,實在責任重大,豈能讓以區區司馬擔任。”
“當用賢採德,選一名望之士擔當,豈可任一勇夫?此子雖有功勞,但才德不具啊。”
一群大臣急得臉色直紅,跟猴屁股似得,護烏桓校尉幾乎等同一地太守之尊,更是關乎大漢邊境安慰,王季雖然悍勇,但也不過區區一驍將,讓他來當護烏桓校尉?不是理鬧嗎?
“哼,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心裡怎麼想的,才德名望?不就是看到了空缺,想舉薦自己人嗎,一群小人。”
天子劉宏一句話,就罵的群臣面紅耳赤,有人雖怒,卻也只能忍下,自這位天子登基一來,可沒少針對他們這些名門望族。
“既然不行就算了,等擊潰丘力居,朕在一併封賞,都散了吧。”
天子似乎很失望的揮揮手,根本不理群臣,直接轉身回寢宮了。
不過,這時若有人能看見天子的面容,就會發現,他的嘴角,正含著一絲笑容。
走到後宮,旁邊有一黃門,長得甚是高大威武,一臉陽剛,完全不似太監舉止。
他看天子高興,便低頭笑道:“好久沒看到陛下龍悅之容了,老奴看這天下不久就要太平了,陛下當真是中興之主啊。”
“哼,你個閹貨到是會說話。”
天子笑罵了他一句,而他卻不以為恥,反而骨頭輕了三分,深感榮幸。
最後,天子劉宏又看了他一眼,語氣低沉道:“蹇碩,西園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那高大閹人名叫蹇碩,和張讓等人同為天子心腹,他聽了這話後神色一正,連忙答道:“回陛下,已經差不多了,只等陛下下旨。”
“恩,不準出任何疏漏,辦的好了,朕有重賞。”天子道。
蹇碩急忙開口保證,他知道天子對這件事很看重,一點也不敢怠慢。
不過,這時天子劉宏又忽然道:“對了,八校尉就贈至九校尉吧。”
“九校?”蹇碩一愣道:“可我們預算計程車卒人數不夠啊,還有人選,匆忙之間也找不到可信之人。”
天子清瘦的臉上高深一笑:“人選?朕心裡已經有了,你只管準備就好,今年朕要復舉秋操,讓那些名望之士好好看看,朕離了他們,一樣能行。”
“有人選了?”
蹇碩一愣,最後他忽然想到了一人,難道是剛才天子在朝堂提的那個人?
最後在一看天子的背影,蹇碩背上都寒了,天子果然是天子,一言一行皆能引人入甕。
遼西。
連續行軍十餘日,王季總算知道了行軍之苦,之前從唐縣到無終縣,雖然跨越一千多里,路上還有訓練,但是跟現在追擊敵兵完全不能比。
這些天追擊敵軍,每日都有戰鬥,雖然強度都不高,大都是小範圍戰鬥,但連續幾天下來,神經實在繃的太緊了,而且北地苦寒,路途更加難走,要不是王季麾下士卒經歷了強訓,恐怕都不能堅持下來。
中間,王季也勸過公孫瓚,因為公孫瓚追的太急了,以至於後面的糧草都有些跟不上,有時還要從當地世家手中借糧供應。
可惜,公孫瓚立功心切,加上性子剛烈倔強,只要他認準的事,誰勸也沒用,說好聽了叫堅持,說不好聽了叫剛愎自用。
公孫瓚就像一匹剛烈的野馬,彷彿永不知疲累,身後剩下的兩千餘騎兵亦是堪稱強兵,離精銳也不遠,一路上跟緊公孫瓚,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前面就到管子城了,大家加把勁,今天就在城內宿營。”
行軍最前方,公孫瓚騎著白馬,搖搖指著前方,意氣風發。
王季看了公孫瓚眼,隨後目光就轉到了公孫瓚身後,那同樣騎著白馬的三百親衛。
王季有些懷疑,難道這些騎著白馬的三百親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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