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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極為抗拒，和不可置信，“月，難道當初你那樣對我，只是覺得我很可憐？”

月，仍然淡淡笑著，“不，當然不全是，那時候你單純可愛，擁有一顆善良的心，可是現在的你好像已經變了，你變得不再單純，不再可愛，不再擁有那顆熱忱的善良之心，現在的你，好像變得特別容易激動，而且有很強烈的控制慾，你想得到一切，可是你忽略了一點。”

“什麼！”虛王神情呆滯地問。

月看得出虛王很吃驚，但她並未因此而放棄繼續說下去，“一個真正的強者，最應該守護的是什麼。”

她竟是反問虛王。

虛王遲鈍道：“我記得，當初跟你談論過這個話題。”

“虧你還記得，真的是很榮幸呢。”月臉上的笑意收斂，她舉目望著天空中那輪明月，“你看，月還是跟從前一樣明亮，可是為什麼，它的光束變得如此狹隘，已經身為虛王的你，能不能幫我找到這個答案。”

虛王眉心緊鎖，久久不能鬆開，“我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這是因為你的心裡殘留著怨念。”

“呵呵。”

月笑了，笑聲中帶著悲慘和無奈，“人生就是這樣，坎坎坷坷，你怨我，我怨你。但到頭來，大家都會走向同一條路。”

“你是說。。。死亡？”

“沒錯，天地雖然長壽，但終究敵不過歲月的摧殘，我們的能力再強，同樣無法阻止死神的降臨。”

月的聲音很溫柔，但眼睛裡帶著絕望和消極的意味。

楊九天和韓冰在一旁插不上話。

心茹突然淚眼看著月，“你。。。你真的是我母親？”

月聞言，這才低頭看了一眼心茹。

她們長得的確很相似，都有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還有那種溫柔以極的神態。

尤其是那種淡淡的消極和憂鬱，更是像到了極點。

月點了點頭，伸手撫摸著心茹的長髮，“我們的確是母女，但你作為月氏一族，或許你還不明白自己降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使命。”

“使命？”

心茹低語問道，“我們月氏，有什麼使命。”

月毫不掩飾，側目看了虛王一眼，“這個人很虛偽，當初就是他用那種純潔和善良的心欺騙了我，當年，我降臨靈州，只是為了將他消滅，可惜，就因為我動了惻隱之心，所以才讓我們彼此間多了這麼多的怨念，也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

“母親，我不懂，你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心茹的問題，也是楊九天很想追問的。

月顯得有些遲疑，“是他喚醒了我作為月氏聖女的怨念，他是你的生身父親。”

【305】被種下火蟲魔後的李可心

虛王，竟然是心茹的生身父親。

月說的話是真麼！

楊九天止不住這樣的猜疑，側目看向韓冰，並未發現韓冰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反而是多了幾分釋然。

金修羅暗暗說道：“看來，事情變得複雜了。”

黑修羅也接著說道：“不只是複雜，本座隱約可以感受得出，這個叫作月的女人，好像與青鋒神劍有某種緊密的關聯。”

“原來如此麼！”

楊九天低聲喃語。

韓冰聽到了他的話，好奇問道：“主人，你發現了什麼。”

楊九天意外地看著韓冰，溫和一笑，“呵呵，不，沒什麼。”

遂看向心茹。

只見心茹滿目震驚，甚至是抗拒著這個突如其來的父親，他搖著頭，步步後退，“不，他怎麼可能是我的父親，他是高高在上的虛王，如果他是我的父親，那我豈不是。。。”

眼看心茹步步後退，即刻就要鬆開搭在月身上的手。

若是她鬆了手，月又將步入無月的漆黑世界。月閃電般出手，緊攥住心茹的手，“孩子，別走，聽娘把話說完。”

“母親，我不信，我父親雖然是個混蛋，但他養我育我十數年，我一直都心存感激，可是虛王。。。母親，你根本不知道，虛王曾經對女兒做過什麼！”

心茹的聲音在顫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帶著滿腔深入骨髓的恨意。

虛王卻是一臉欣慰，上前一步，單手落在心茹的香肩之上。

心茹猛然間再退一步，這一推，將月的手臂狠狠一拉，竟是將月的身體拉扯出“喀擦”一聲。

恐怖的聲音剛剛響起，月悶哼一聲，“孩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