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4 頁)
夏雲靡同學一個人進森林了。”晨唯邊跑邊說。
“怎麼訊號不。。什麼?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有誰看到了?”老師搗鼓著手機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猛地驚起頭。
“不是啊,君可同學說他看到了。”
“晨唯,把博弓叫來。”
“不是應該叫君可嗎?”
“哦搏君。。。噯我現在思維有點兒亂,把他們都叫來吧。”
“哦。”
過了一會兒後。
“博弓,老師有請。”晨唯對已經迷迷糊糊處於半夢半醒狀態的博弓大聲說道,嚇得他被電了一般全身抽搐。
“噯,你叫就叫為什麼要吼這麼大聲怕我死不了啊?”博弓勉強撐起耷拉的眼皮問道。
“雲靡不見了,目前只有君可一個人見過,暫不確定是否曾與雲靡同行過。”
“哦?這事有點意思。。。。。。”
在學校的時候,雲靡、君可、博弓、晨唯四人是公認的死黨,只是博弓因為“身負重任”而少與其他三人接觸,唯一聊得開的就是雲靡和晨唯,倆都是一個模樣,一個吊兒郎當,一個死皮賴臉,君可一般都在他們身邊,也不發話,靜靜地聽他們高談闊論。
“磕茲。。。”
“進來。”老師說道。
“博弓,你作為班長應該知道身負多大的責任,出了事故你應該承擔怎樣的後果,我看中你這一點才特命你為班長,現在出了這麼一個漏子,你是否知情?”
博弓解釋道:“老師,那個時候我並不在他們身邊,雖然同學們都說我們關係很好,其實。。。(斜視晨唯)的確還不錯,但我們也不是隨時隨地都在一起,我們也有各自的責任和義務要去完成,就像我,作為班長我要管理好整個班級以及同學們在各方面的素質問題(繼續斜視晨唯),(正視老師)所以老師,我與他們有別,平常時間我一直處於工作狀態不敢鬆懈,哪像他們還有閒心聊天。針對夏雲靡同學的這件事,我透過晨唯同學已知悉一二,我覺得如果要查出雲靡同學為什麼要擅自離開隊伍獨自前往森林,應該向當事人詢問了解情況。”說完還自顧自地點頭。
平平常常的一個失蹤事件愣是被你玩成了警匪遊戲?
老師自動過濾掉其中的不必要成分,說道:“嗯,君可,你那時候在幹什麼?到底是夏雲靡硬要拉上你陪還是你保持的自願原則?”
君可一改常態,冷冰冰地回答:“我自願。”
“這就怪了,你們什麼時候分開的呢?”
“剛剛,我們遇到了土匪,他們不要我,我就出來了,於是我。。。。。。”
這時候晨唯突然插嘴:“什麼?你為什麼不連他一起帶出來?”
“那時候我腦子空蕩蕩的,很不舒服,所以忘了。”
“這下糟了,這下遭了!為什麼偏偏是土匪。。。我們的計劃沒有這一步啊。。。。看來必須跟學校方面聯絡道明情況了。”老師說道,“好吧,這件事我會處理的,現在恐怕已經午夜了,明天早上十點,博弓你集合同學們在出發地,返回學校,野營取消!”
“啊~我還沒玩多久呢。。。(又要回去上課)”晨唯小聲地說道。
(老師耳尖對吧)老師仍然聽得清清楚楚:“噯~是啊。。。我又要回去整理試卷了,說不定這只是暴風雨的前兆,先沒告訴你們,我們回去就考!試!”
“噗,不要啊~~~~~~~”
緊張的氣氛被這樣一問一答輕鬆化解。
————————————lovelysplitline————————————雲靡稀裡糊塗地醒來。
雲靡發現自己並沒有被綁起來,身體各機能都能順利地運轉,血液流淌順暢,只是屁股有點兒疼。。。。。。
發現“男人本性”並沒問題時,他長嘆一口氣,觀察起現在身處的地方來。
這裡四面都是牆壁,由水泥一層一層冷凝砌成的防風牆,高處唯有一個天窗可以通風,屋子各個角落佈滿蛛絲,背風面有一扇虛掩著的木門,呼呼寒風吹兮。正面對風的那面牆上掛有一張照片,上面有七個人,三個老人,有個老人坐在輪椅上,好像腿腳不便又或是癱瘓,很令人揪心。
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又沒有一個人,雲靡心裡也納悶,孤獨感油然而生。
視線中突然出現一個瘦削的身影,正向雲靡慢慢走來。
步蹋泥地如水滴管,時而鏗鏘時而柔順,四面單單迴響著腳步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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