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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四十多歲渾厚的中年男子,一臉獰笑看著他,道:“不愧是御林軍統領,氣魄無比。手段高明。”
那兩個漢子總算緩過來。道一聲:“堂主。”便要報復劉愈。
“兩個混賬還不知趣!來人!將人綁了。押送前殿!”
遇上兩個色鬼是劉愈的運氣,他沒想到計劃會功虧一簣。從那中年男子身後過來不少人,重新將劉愈捆上,同時給他們蒙上頭罩,被架著出了牢房。
到了前殿,便聽到震天的哭號聲,嗚嗚哇哇的好不熱鬧。劉愈被人按倒在地,便聽到旁邊傳來個輕微的啜泣聲。是琪兒的聲音。劉愈道:“琪兒放心,我會帶你平安出去。”
琪兒“嗯”了一聲,哭的也不是那麼淒厲,好像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劉愈身上。
忽而整個廳堂安靜下來,就好像有準備計劃一樣,所有的聲響都戛然而止統一有序。劉愈正詫異間,忽聽到剛才制住他那中年人喝道:“朝廷無道,當家夫人先而蒙難,遭受屈辱。我堂會上下死傷無數,分崩離析。而今當家的又慘遭毒手。遭朝廷鷹犬毒殺……”
劉愈心中一涼,是興慶會的。
“……而今我們捉來此件慘事始作俑者。將其剝皮抽骨以告慰當家的在天之靈!”
本以為廳堂裡的人會激憤著附合,誰料在這中年男子說完,整個廳堂還是安安靜靜,只有個蒼老的聲音道:“對,聽文堂主的!”
劉愈心說這可不妙,死就死了,還要剝皮抽骨,這可要遭多大的罪。當下“呸!”一聲叫道:“去你孃的,你們夫人是自殺,犯事的人早就被革職下獄。朝廷做事向來光明磊落,毒殺?!哼哼,恐怕是你們自己人想奪大當家的職位,下了黑手誣陷朝廷吧?”
劉愈覺得背後再遭人重擊,人被踢倒趴在地上,渾身都跟散了架似的。他的話也惹怒了文堂主,只聽其怒喝道:“將此人剁成肉醬餵狗!”
劉愈覺得手背重新被人拽住,正要被拖行,突然聽到旁邊一年輕男子質疑道:“文堂主,這是朝廷的鷹犬不假。要怎生處置他恐怕也輪不到你做主,難不成是你毒害了大當家被人揭發,想早些殺人滅口?”
“你!”
即便劉愈目不能視,但也能聽出文堂主這一聲的怒火,比之前對他的還要劇烈。
“我怎樣?現下當家的蒙難,該誰主持這葬禮,該誰繼承當家的位置,應按規矩來,讓各堂口的兄弟表決,你這自作主張地想大權獨攬,不合規矩還不讓人說?除非是你害了大當家的想篡奪其位!”年輕男子說話中氣十足,有理有據道。
文堂主似要發飆,但馬上有人出來調解,正是剛才附合文堂主的那個老者:“兩位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自傷和氣?韓兄弟說的也不無道理,大當家的死的不明不白,該誰繼承當家的位子本就該由兄弟們商量,但韓兄弟也有一點說的不對,大當家的蒙難後最氣憤的還是文堂主,他帶人冒著被朝廷緝捕的風險混進長安城跟蹤這狗將軍幾日,才尋到機會綁回來,這可是奇功一件,由文堂主主持葬禮那還不是理所當然?”
本來劉愈以為這姓韓的會不依不撓,沒想到他“哼!”一聲居然不管了。心中不由揪起來,下一步不會就是將他“剝皮抽骨”了吧?
文堂主正要有下一步的指示,忽然門口進來一人通報道:“各位堂主,山寨外有一柳姓公子投拜帖。”
文堂主道:“拿過來!”
看過之後,老者問道:“可是……那個柳公子?”
“不是他還有誰,若非他給大當家的獻策,我們何以會成為喪家之犬?”文堂主氣憤不已道。
老者道:“但他身份特殊,畢竟我們惹不起,若我們還想東山再起,最好倚靠他的力量。諸位說,是不是這麼個事?”
老者不專權,轉而問廳內所有人的意思。這事情本沒什麼可商量的,有附議的也有不說話的,文堂主道:“將柳公子請進來,只許他一人進內。”
劉愈已經猜的**不離十,這柳公子應該是柳麗娘。因為來了客人,將他剝皮抽骨的事也暫且放下。不一會,聽到柳麗孃的悲泣聲傳來,逐漸進了廳。哭泣的悲傷。聲音卻很假。令劉愈馬上想到了孔明哭周瑜,哭腔一般無異。被柳麗孃的哭聲帶動,廳裡不少人又跟著呼號幾聲。
文堂主怒道:“柳公子!別假惺惺的貓給老鼠哭喪,說,今日不請自來是何目的?”
柳麗娘嘆口氣,頓了頓,像是在作勢擦眼淚,道:“老當家的蒙難。我等是何等痛心疾首,恨不能將罪人剝皮抽筋。你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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