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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之間的關係再無緩和的可能。
但劉愈似乎也沒太計較之前劉兆的挑釁,忍氣吞聲將短槍別在褲腰帶上,與劉兆一同進了正堂。
等父子二人進去,沒人敢進去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麼。家裡的女人試圖將劉賀推進去聽聽,但劉賀卻笑著擺擺手,表示自己這時候不適合攙和。
“十二弟知道分寸,應該不會讓父親下不來臺。”劉賀說了一句。
一邊的女人可有些不以為然,劉愈現在權傾朝野一手遮天,連攝政王都敢自封,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等了不多時間,劉愈從屋子裡出來,劉兆隨後也出來。劉愈沒做停留便往門口的方向去,就好像犯衝了一樣頭都不回。
劉兆倒是臉上沒什麼氣惱之色,劉賀走上前問道:“父親大人,您跟十二弟說了什麼?”
劉賀難得一笑道:“這小子,算他懂事。明日天子南巡,為父會隨鑾駕往南方去,你們去準備。”
家裡人這才明白劉兆找劉愈回來的目的,原來劉兆上了年紀,仍然惦記著金戈鐵馬上陣殺敵,只要讓他上戰場,把兒子當老子他也認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六章 霍大將軍的傷心地
一隻飛揚的飛雁從空中翱翔而過,越過的方向直往北飛去,像一隻利箭一樣在雲中穿梭。飛雁在空中發出高昂的鳴響,似乎在招呼著同伴,也好像在誒同伴指明北歸的方向。
高高的城樓上,一個少年立在城樓的樓頂上,抬頭看著飛雁北去的方向,突然心中一股邪火升起,倏的一聲從身後掏出短槍,朝著天空“砰!”一槍,然後那隻倒黴單飛的大雁便直挺挺從天上掉下來,直接掉進了城牆下面正在懶洋洋曬太陽計程車兵中間去。
士兵們還以為發生了警報,匆忙從地上爬起來,一個個神經緊張到差點擦槍走火的地步,可當看到地上只是一隻飛雁,而這只是他們的最高指揮官發洩鬱悶心情所遇到的一隻倒黴鬼時,士兵們才懶懶散散重新坐下,繼續對著太陽發呆。
三月裡的陽光,暖薰薰的照的人直有微醺的醉意,讓人想躺下來好好睡一覺,世上的什麼鳥事紛擾都拋到九霄雲外去。
“小侯爺,您何必跟一隻鳥過不去?它這是要北歸了,這條路可長著哩,從這往北,要飛好遠好遠的路,過了江水,還要過淮河,這說不定是咱們長安城的雁子咧……”
軍隊的隨軍長史,四十多歲的老文官米長青對立在城樓上面也不怕摔著的少年苦口婆心地勸說著。
“老子就是看它不爽,怎麼著了?他孃的孃的,憑什麼它可以飛到北邊去,老子就回不去?那些狗日的。有本事你們出來跟老子戰個你死我活。貓著算什麼本事。老子就站在這,你們有本事朝老子射箭啊!來呀,來啊!”
少年人不大,火氣不小,聲音也甚為洪亮,這幾聲高喝除了從禹州城四周的山巒間傳回來幾聲迴音之外,什麼也得不到。山巒裡一片綠油油的顏色,山連著山。山裹著樹,把整個禹州城困在中間,就好像一個籠子一樣,讓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少年可鬱悶了,對著天張開雙臂,恨不能從城樓上跳下去才能疏解心中的不快,這簡直是要比他殺了他還難受。
正是帶兵到南方來的霍病。
霍病進入禹州城已經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他的心情用兩個字形容最為貼切,鬱悶。因為這場仗,對他來說根本不是針尖對麥芒的較量。完全是貓捉老鼠,有時候他是貓。抓老鼠抓的正過癮,轉眼間老鼠變成貓而他變成老鼠了,然後他就帶著他的部下們重新逃回“老鼠洞”,也就是禹州城。
他出出進進老鼠洞也不知道多少回了,有時候他也懶得出老鼠洞“覓食”。
敵人出牌不按照常規,霍病仗著人高膽大,正面突擊再到攔截狙擊都做的遊刃有餘,而他的部下也是徵南討北身經百戰個個驍勇異常,手上還有新式的火器,那簡直是遇魔殺魔遇佛殺佛。可敵人就是不給他們正面作戰的機會,每當霍病以為勝券在握時,敵人就在禹州城周圍的山巒中消失了,然後他們就會受到莫名的襲擊,霍病眼看著部下一個個倒下,他也只能撤軍到禹州城中去。
禹州城,是霍病最後的老窩,也是他的傷心地。
只要不出禹州城,他就是他的山大王,但出去了,他就是一隻沒牙的老虎,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啊……”
霍病對著山林間高呼了一陣,簡直快把他自己給逼瘋了,“老子抓著你們,非把你們一個個給宰了吃肉不可,你們就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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