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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心慈手軟。
廖明升抽了十幾鞭子,人累的氣喘吁吁,手上也停下來休息一番。被打了十幾鞭子的凌徽此時依舊不屈,惡狠狠道:“你個鼠輩,為賊人所用,早晚死無葬身之地。”
“找死!”廖明升聽到這話,怒從心起,橫起鞭子便抽在凌徽的脖子上,被這巨大力道的一鞭抽打,就算是凌徽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直接趴在木凳上暈死過去。
“拿水來,把他澆醒!”廖明升喝道。
一邊侍衛提醒道:“廖爺,您再這麼抽打,怕是這人熬不住……”
“用你管……”廖明升喝了一句,馬上身子一縮要跪地行禮,此時劉愈已經推開門走進審訊室。
“王爺,您怎麼來了。”廖明升跪在地上心中有幾分膽怯。
劉愈冷冷道:“不過來看看,還真不知道明升你平日裡是如何精於刑獄之事的。還記得本王怎麼提醒你?”
廖明升自然知道劉愈說的是“提醒”是哪句。
“王爺說,不允許卑職……屈打成招,栽贓誣陷。”
劉愈指了指仍舊昏迷的凌徽,道:“這就是你不屈打成招的結果?”
廖明升口中叫著“卑職糊塗”,劉愈道:“本王在此你便如此妄為,本王還豈敢把事情交託於你?”
廖明升心中一慌,趕緊求饒道:“王爺,再給卑職一次機會,卑職定當不辜負王爺所望。卑職將犯人的女兒押來,就是想以她換得犯人的招供,可這犯人實在嘴硬,連他女兒的生死都不在乎。卑職也是一時糊塗,才忘了王爺的警言。”
劉愈沒說話,轉而看了看雙手和雙腳都被捆在刑架上的凌秀兒,一天前還色厲內荏跟劉愈討要風箏的大家千金小姐,如今已經失去了氣質和風度,哭起來的模樣跟普通的小家碧玉無任何區別。
剛毅能幹的女人各有特色,柔弱的女人卻是一般無二。
“殿下,家父不過是一時糊塗才被奸人所利用,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只求殿下放過家父……”
劉愈冷笑一聲道:“秀兒姑娘此話有差,恐怕是奸人一時糊塗受了你父親的利用。今日本王心慈手軟,那也許下一個在這裡挨鞭子的,哼哼,就是本王了。”
凌秀兒哭訴道:“那請陛下給小女子一點時間,小女子勸說一下父親,讓父親將功贖罪……”
劉愈一時沉默,往審訊室唯一的一張桌子上一坐,拿起鐵鉗夾了一塊木炭進火盆,像是在思索凌秀兒所說之事的可行性,但一邊的廖明升卻知道,劉愈壓根就不相信凌秀兒會說動他父親“棄暗投明”。
廖明升湊過身子道:“王爺,既然這丫頭都肯為您當牛做馬,不如……”
劉愈轉目瞪了廖明升一眼,廖明升馬上住口不言。劉愈放下鐵鉗道:“這些飽讀詩書的儒者,一個個最注重氣節,先將部分的證供記在他名下,先令他跟同犯之間反目,之後做起事來也就方便多了。”
廖明升臉上稍微一喜,他大概聽明白了劉愈的意思,劉愈是要“栽贓”,那就不是他自己栽贓,而是“奉旨栽贓”。只要把那些招供賴在凌徽身上,以後凌徽就兩邊不是人,再瓦解他的自尊心和氣節也就容易的多。
“王爺高明……”
廖明升笑道,“依卑職看,那些肯招供的,讓他們統一口徑,都說是這姓凌的吃裡扒外,既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再讓凌家小姐在供詞上畫押,到時不怕沒人信。”
劉愈道:“此事就交給你處置了。可別忘了本王的忠告。”
廖明升聽劉愈這話,劉愈是肯定了他的套供策略,不打算撤他主審職位,登時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劉愈則徑直走到刑架面前,帶著一臉陰沉的笑容伸出手,抬起凌秀兒的下巴,不知為何,劉愈看到這凌秀兒同時也就想到了曾經那個小辣椒一樣的昭迎曦。初見時同樣是一副“女中豪傑”的模樣,但在遭遇到劇變之後也都是這般羸弱不堪。
凌秀兒被劉愈右手提著下巴,登時連淚都止住,劉愈將她臉上的淚痕抹去,冷冷道:“本來本王是準備將秀兒姑娘送回府上去,現在看來,恐怕姑娘還要為你父親做點事,來證明你父親的確有幡然悔過之意。秀兒姑娘可要盡力配合,否則凌家男丁都要與你陰陽永隔,而你以後,也會經常如此被一些陌生男人所輕薄。”
劉愈說的話非常陰冷,凌秀兒身體都在不由打顫。劉愈所說的雖然有威嚇之意,但她也明白大致都是實情,現在凌徽謀反近乎是被坐實的案件,若非劉愈要得到某個人的下落,可能她一家男丁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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