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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已將人拿下,並審訊一番。”
牛盧趕緊問道:“不知是何人指使?”
“哦,說來也不是別人,正是東寧府郡守凌道奇,他收買了刺客,預備刺殺於陛下。”
牛盧一拍桌子道:“那老匹夫,就覺得他有古怪,竟敢對陛下下手,請王爺下令,屬下這就帶人去查抄了太守府,非把他抓回來抽筋剝皮不可。”
劉愈對牛盧的態度還算滿意,點點頭道:“不用了,此事上游蹊蹺之處,只怕是有人栽贓也說不定。本王讓人去請了凌太守過來,總要把事情查明瞭才是。”
“是,是。”牛盧點點頭,其實劉愈這番話另有所指。現如今最想陷害栽贓凌徽的,也正是跟凌徽不合的牛盧,這事如果凌徽沒事就是他牛盧有事。(未完待續。。)
第五百一十章 未判先定罪(下)
牛盧本來對劉愈的尊重只是出於對定國侯劉兆的尊敬,但在見劉愈當場擒拿了刺客卻也是如此泰然處事,便對劉愈的敬畏加深了幾分。
劉愈坐在那安然地品嚐著茶水,直到凌徽在得知行宮出事之後被請了過來。
“臨王爺,牛都尉,行宮發生何事要如此鄭重將本官傳來?”此時的凌徽依舊一副盛勢凌人的模樣,走進門未對劉愈施禮,便劈頭蓋臉問道。
牛盧早就等的惴惴然,見到凌徽,他立時站起大罵道:“好你個凌老兒,竟敢辜負皇恩,派刺客行刺於陛下,我牛某人要掐死你這逆臣!”
因為牛盧的武器在進行宮前已被收繳,他此時只能徒手去掐凌徽。而凌徽聽到牛盧的指責,心中驚駭同時卻也不明白為何牛盧會如此言之鑿鑿,面對牛盧這粗渾的武人,他一介文臣也只有閃避的份。
劉愈翹著二郎腿拿著茶杯,觀戲一般打量著面前掐架的二人,口中一訝道:“呦!兩位,何必如此置氣,有話好商量。”
牛盧本來是義憤填膺,聽到劉愈的話他也不由住手回身看著劉愈,不明白為何此時的劉愈依舊是這麼談笑風生,他心說,難道刺殺的事是劉愈信口開河子虛烏有的?
凌徽之前被牛盧掐著脖子按倒在地,此時得脫起身,口中還喘著粗氣,整理了一下衣冠道:“臨王爺,可是行宮內有刺客行刺?”
“嗯。”劉愈放下茶杯點了下頭。
“陛下可安好?”
“刺客行兇前已被發覺,得以被及時制止。”劉愈道。
凌徽慎重道:“大膽之人。竟敢在東寧府的地界行刺於陛下。本官看來幕後必有人指使。還請臨王爺將此人交於本官審訊,查出幕後指使之人。”
牛盧啐一口道:“好你個凌老兒,到現在還跟王爺打馬虎眼,你不知道那逆賊已招供是你指使他行刺?”
凌徽終於知道為何牛盧這麼激動,原來從開始他進了這門,就已經落進了套。
劉愈再點頭道:“刺客的供狀,的確是說,凌太守派人指使他如此做。”
凌徽嚴詞道:“本官絕無愧對陛下之事。臨王爺,你可不能信口誣陷!”
劉愈心說這個凌徽挺聰明的,還沒見過那刺客,他就一口咬定是劉愈“誣陷”而不是刺客“咬人”,這二者的分別很大,這也從本質上說明了凌徽心目中把劉愈擺在如何的位置上。出了事,他指責劉愈誣陷就已經說明他心裡有鬼。
劉愈笑著起身道:“凌太守也不必激動,那刺客現在仍舊在行宮中被盤訊,他一口說是凌太守指使,也是經不起推敲的。凌太守怎會在自己的地界行這大逆不道之事?再者那刺客說是凌太守派人指使他,那就更加不可信。無證無據的事本王不會拿來當真。”
凌徽心情平靜了一些,行禮道:“臨王爺所言極是。”
“雖然凌太守未必與此事有關,但既然那刺客說是你凌太守謀逆,未免他人猜忌,恐怕凌太守這幾日就要安心在府中不要出門了,東寧府的政務,暫時交由下面處置。”
凌徽先是一愣,隨即感覺到此事不簡單。本來他對劉愈的態度就不好,現在劉愈遇到刺客之事,且好像有了確鑿的證據,但劉愈仍舊放過他只是讓他暫時卸職,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他還揣測不到。
“怎麼,凌太守有意見?”劉愈見凌徽不語,臉色不悅道。
“本官遵臨王爺令便是……”凌徽知道此時說什麼也無用,只好暫時妥協,告辭了先行回府。
本來他以為劉愈會派侍衛或者是守備營的人包圍太守府將他禁足,但沒想到劉愈連個隨行的侍衛都沒派過去,就好像全憑他自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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