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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放過她。
曹怡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登時又落下來,曹怡面帶幾分悲愴,卻也帶著幾分小女人的羞澀,緩緩走過來到桌前,伸手解開外衣的束帶,登時春日穿著的寬大外袍滑落,繼而她又解開中單,卻並未脫下,踩著凳子爬上桌子,口中兀自嬌柔說了一句“請將軍憐惜”。
劉愈站起身到了曹怡身後,一把將她身上的白色單衣給扯了下來,冷冷道:“本王可不不喜歡憐惜女人!”(未完待續。。)
第五百零六章 不急不慢
劉愈出城回到驛站已是半夜之後,回來時正好遇上呂楚兒對著一個鄉民模樣的人呼喝。白天睡覺晚上輪值的她精神很好,像一隻雌豹一樣凶神惡煞的。
“什麼人?”劉愈上去問了句。
“他說是周圍的百姓,誤闖鑾駕儀仗,是不是把他宰了?”
劉愈嘆口氣,這呂楚兒也是沒事找事,不大的事非要鬧大。
“去調查一下他說的是否實話,如果真是周圍百姓,打幾板子放了便可。”
劉愈進了驛站內,周圍一片寂靜,樓下的燈火依舊通亮,雖然劉愈沒回來,但琪兒和韓家姐妹早早便入睡,只有徐軒築還在熬夜等他。
“夫君,有南邊過來的戰報。”徐軒築走過來說道。
“哦。”
劉愈接過來,是霍病催命符一樣的催援兵的求救信,這已經是幾天來的第二封。劉愈看了揉了揉,直接扔火盆裡去了。
“勇侯在南方似乎很迫切,夫君怎不上心?”徐軒築有些驚訝問道。
“那小子,讓他吃點敗仗不是壞事,成天囂張的見了人就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這種毛病滋生下去,恐怕是野性難馴。”劉愈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順帶打了個哈欠道,“再說他在禹州城吃的好睡的好,只要他不主動去惹周圍的亂黨,他一點事都沒有。”
徐軒築臉上帶著幾分苦笑,雖然她已經遠離了戰場,但她也知道被困在孤城中。最缺的是糧食和水源。而且士兵在這種焦躁的情緒下。很容易有過激的舉動。
“那夫君不擔心禹州城斷水斷糧?”徐軒築再問。
劉愈笑道:“夫人可能是不瞭解當地的情況,當地山匪多,而且很強悍,家家戶戶有積穀防饑的習慣。而禹州城百姓有近萬數,霍病那小子一共才帶了幾百人過去,吃不窮禹州的百姓。”
徐軒築這才釋然點頭道:“原來如此。”
徐軒築親自去為劉愈拿來夜宵,而劉愈則在整理著剛到手的銀票,這一趟過去就淨賺二十多萬兩銀子。這可是比好買賣,走幾座城,軍費就有了,還不用勞民傷財真是一舉兩得。
“夫君哪來如此多銀票?”徐軒築過來問道,“可是淮西當地官員所奉?”
“是不是無所謂了。夫人哪,咱這一趟下來,撈了有五十萬兩銀子了,為夫算了算,有這五十萬兩銀子,就足夠派出一隻萬人的兵馬在南疆打個半年。再也多不了了。”
徐軒築嘆道:“嶺南勢力錯綜複雜,恐怕一萬兵馬不足以解決。就算是十萬大軍,也未必能在半年內將南方平定。”
徐軒築常年軍職在身,也知道南邊的情況,雖說在老皇帝一朝中,北邊的突厥和淮南的淮王才是心腹大患,但當將軍的自然是清楚嶺南的情況,那是一盤很散的沙子,地大物博但人口卻少,而且民族之間本身就有很深的界限,地方的勢力幾經變遷,可說是剪不斷理還亂。而在順朝平定天下後,南方就一隻懸而未決,在中原王朝的幾代皇帝看來,也沒必要為了邊荒的一地而去大動干戈。
只有劉愈有時代的眼光,知道那是個好地方,而且他的領土一寸都不想讓給外人,他還巴不得征服世界令四海臣服。
劉愈問道:“那夫人覺得,這場仗咱該怎麼打?”
劉愈問的很急迫,口吻好像把天下事也當成了家事。徐軒築聞言不由抬頭看看琪兒的房間,其實劉愈說的也沒錯,這場仗怎麼打,已經是“咱”說了算了。
“妾身並未細想過,但大致說來,應該不要再造殺戮之事了。”
劉愈想了想,略微點點頭,其實徐軒築說的跟劉愈有不謀而合之處。劉愈的想法便是,這場仗儘量以懷柔招撫為主,軍事進攻為輔,先以一波雷霆的攻勢把南邊的各方勢力給震懾住,再停戰下來慢慢談。劉愈也知道這計劃有些紙上談兵的意思,一切還要以戰事的實際發展為參考。
“不說了,勞累了一天,早點休息了。”
劉愈打個哈欠,隨便扒拉了幾口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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