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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知於武義侯您,這次老身來,無非是查一下未來駙馬的身家和身體,問問禮,還有是否娶妻等等。”
劉愈點頭道:“吳公公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
“沒了,沒了。武義侯身家清白,雖然……”吳公公看了眼徐軒築,好像在說雖然娶妻納妾。
“……但武義侯身為大順朝棟樑,又得公主垂青。老身來不過走個過場,該問的問了。這就回。”
按照規矩,主家要送給問禮的人“禮金”,等一切都按照禮節打發走,前鋒將軍府才開飯,外面的女侍衛等晚飯早就望眼欲穿。
第二天劉愈還是沒去考場那邊,直接去了軍部的牢房,再見到昭迎曦,昨日的“俠女”現下整個人都處在瑟瑟發抖之中,衣服和頭髮也有幾分散亂,顯然這一夜沒睡好。
好在這裡是閒置的軍部牢房,除了昭迎曦沒別的犯人,再加上守衛全是紀律嚴明的御林軍,犯不上跟她一個小女子為難,換做一般的女牢,昭迎曦可能就要清白不保。
劉愈見她在發抖,立在牢門口問道:“你這是凍得發抖?”
昭迎曦充耳不聞,不回答。
劉愈沒再充好人,心說,這些刁蠻的皇家女眷,平日裡是囂張跋扈,但敢過來得罪身為軍人的他,那就無異於以卵擊石,還沒動真手段就已將她嚇的半死不活。
劉愈出了牢房,楊烈來報:“將軍,早前來過一名婦人,說是犯人的母親,想見女兒,沒獲准一直跪在外面。”
劉愈驚訝道:“進來時怎沒瞧見?”
“是在後院,她是從後門進來的。”
劉愈心說這昭迎曦的母親有點意思,來走“後門”也就真走後門,不過軍部牢房的後門在哪連他都不知道,昭迎曦的母親是如何知曉?
劉愈在楊烈陪同下到了衙門的後院,只見一名穿著素衣的婦人正跪在石階上低著頭不停抹著眼淚,對女兒的關切是溢於言表的。聽到腳步聲,婦人微微抬頭,露出一張梨花帶雨既柔且淑的面龐,倒也不算是很美,卻帶著雍容婦人的氣度,就好像一貴婦般令人高不可攀。
穿著素衣就有這樣的氣度,劉愈不敢想象這女人穿上一身華服會是如何光景,是不是令男人都不敢直視那種?
正想著,劉愈已經到了婦人身前不遠,婦人並未起身,盈盈問道:“這位可是武義侯爺?”
“在下正是。”劉愈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河間郡主,在下只是侯爵,當不起此禮。”
劉愈這麼說,也不敢上前去扶,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劉愈不想無端招惹事端。
“妾身昭蘇氏並無封爵,侯爺在上,妾身有禮了!”說著竟然一跪伏地,連頭都緊貼著地面,這禮數也算是給足了,“還請侯爺看在妾身丈夫早亡,父親又意外受傷生死未卜的份上,放過不懂事的曦兒一次,妾身願意當牛做馬來報答侯爺的恩德。”
昭蘇氏泣聲不止,聽的劉愈心裡發慎。
被這麼一個美婦人迎面叩首,還說什麼“當牛做馬”,是男人有點異樣的情緒也不怪,怪就怪劉愈扣押昭迎曦也是為洩私憤,現在人家母親來求放人,不答應似乎不行。
不過劉愈想想,這麼放了豈不是很虧?
“哎呀,昭夫人這是說的哪裡話。”劉愈作勢去扶,卻又沒碰她身體,“你女兒行刺,也並非本將軍非要與她作對,只是這關乎國法,話說大順朝法度森嚴,就是本將軍也要依法辦事,不能徇私。昭夫人請起,這禮,本將軍受不起。”
“侯爺您受得起,受得起。”昭蘇氏說道,“小女只是一頑童,以她的本事斷然傷不到侯爺您分毫,求侯爺您大人大量,放過她這一次!”
說著昭蘇氏把頭往石階上磕,頭都快磕破了。
劉愈心說不能再讓她繼續下去,否則他肯定會心軟,對旁邊的侍衛擺擺手道:“快扶昭夫人起來,送昭夫人回府,昭夫人不妨就先回府,等軍部衙門判案訊息。”
劉愈這麼說,也等於給了昭蘇氏一點希望,畢竟,如果昭迎曦只是被關押而不判案,那她就等於是永無自由之日,但判了案,有了定罪,至少會有個盼頭,雖然在大多數人看來,劉愈心腸歹毒,一定會把刑期判的很長。
說什麼軍部衙門判案,就是劉愈一張嘴,他說刑期是多久就是多久。
昭蘇氏被侍衛架著,昭蘇氏腿都不想挪動,一路是被人架出門。等昭蘇氏走後,劉愈才長舒口氣,心想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不過轉念又一想,若是行刺時他奪慢一點,現在就輪不到他來想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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