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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們的先鋒軍給圍困,到最後吃虧的還不定是誰呢!”
本來劉愈還想水稍微褪一點就開始行軍,既然切突這麼著急,劉愈就更加鎮定了。現在正好是商量一下“結盟”的細節問題,兵是出了,順朝也履行了借糧時候的承諾。現在是因為天氣原因大軍才被阻滯,不借著這時候再多跟切突這個樓蘭使節談判來點好處,劉愈覺得虧得慌。
畢竟是草原,泥土層很薄。水很快就或滲進土裡或者是順著低窪流走,整個草原上現出一片片斑駁的溝溝壑壑。看上去好像是大地的皺紋一樣。劉愈則是很輕鬆讓士兵挖溝,等於是練習在草原上如何快速迎敵,把行軍當成是練兵。
劉愈的不著急,讓切突很著急。
“不是說休整一天?現在還不出發?”切突問劉愈。
劉愈抬頭看了看天,晴天朗日的,要說草原上氣候也是多變,雨停了天上找塊雲都難。
“切突小姐,著什麼急啊,你看,你們樓蘭的兵馬也沒跟上來,說好是聯軍出發,總要給你們樓蘭人拯救家園表現的機會。”
劉愈的話令切突感覺氣急。這是一個指揮官說的話嗎?
於是切突直接去找張無諸,她覺得讓張無諸領兵出發同樣有效。
“我們這裡,司令說了算!”
切突去而復返,只好放下身段再去見劉愈。現在她最大的目的就是要迫使這個傢伙出兵,不管用任何手段。
“你們的先鋒軍,現在恐怕全軍覆沒了!”切突危言聳聽道。
“是嗎?如果全軍覆沒的話,殘兵怎麼也會逃過來幾個,你看現在一個殘兵都沒有,說不定前面還沒交兵呢,耐心等等吧。”
切突這才想起來一個關鍵點,當時劉愈讓順朝前鋒軍出發的時候,說是去“三點位置”,這三點位置到底在哪?說不定這可惡的男人根本就沒讓自己的兵馬上前線,而是隨便找個地方駐紮下來,好等著樓蘭軍隊去打頭陣。
“可憐我們樓蘭人這麼信任你,你居然戲耍我們!”想到這裡,切突不由分說,也不給劉愈解釋的機會,淚水登時流出來,“你這個順朝的惡魔,你就等著遭報應吧!”
說完切突憤憤地離開了中軍大帳,讓劉愈坐在那思索了半天,也依舊是一頭霧水。
“我哪得罪她了?她這麼大反應?不就是下了點雨,路上休整一下嗎?”
劉愈心裡有種負罪感,心說要去跟這個外表堅強實際內心很柔弱的番邦女人解釋一下,可到了切突的帳篷外,卻被切突僅帶著的幾名隨從攔了下來。
“讓開!”劉愈見這些樓蘭人攔路,就很上火,這可是順朝的軍營,居然還有主帥去不得的地方?
樓蘭使節的隨從聽不懂劉愈的語言,只是一味攔著門,劉愈當下就往懷裡掏短槍,這短槍一拿出來,樓蘭人還以為劉愈要施展妖術,緊忙逃到一邊,劉愈直接鑽進切突的帳篷。此時的切突正背對著劉愈坐在一塊席地的毯子上,好像在抹眼淚。
“切突小姐,咱有話是不是能好好說?”劉愈走上前,切突也不理會他,就那麼背對著他坐著。
“還要怎麼說?”切突語帶哽咽道,“是我綁架你到樓蘭來的,你要報復,儘管報復在我身上好了。樓蘭人滅國,我們樓蘭人也犯不上記你們的仇,你們不過是借了我們樓蘭人的道,再借了點糧食,也犯不著為我們拋頭顱灑熱血。”
劉愈心說這就是氣話了,如果她真不在乎,能躲在帳篷裡偷著哭?能把一個堅強如斯的樓蘭國國師逼哭,劉愈心說自己欺負女人的水平又上了一層樓。
“我又沒說不出兵。”
“那你出啊!”切突轉過頭,眼圈紅紅的,我見猶憐的模樣。她現在真是跟劉愈印象中那個剛強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
“這不已經出完了。”
切突以為劉愈又是在拿她消遣,一臉怒色道:“所以你就停兵在這裡,等著我們樓蘭人自己上去送死?”
劉愈知道跟這女人解釋不清了,他本來也沒道理要向她解釋。有些事是清者自清,其實劉愈已經將除了中軍以外的其他兵馬調往了先前,現在的中軍也只有一千多人。也就是說有兩千的騎兵趁著大雨之前過了這片低窪地。
劉愈是不想以快速行軍來引起樓蘭人的不安,畢竟他的軍隊行軍速度那真不是開玩笑的,一片開闊地日行六百里那是小菜一碟。劉愈不想那麼勞累,也就找個藉口呆在中軍裡休息,一邊慢行,一邊為先前戰場上佈局。這也就讓隨在中軍裡的切突以為他什麼事都沒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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