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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
可恨!早晚知道你是誰,還怕跑的了你?不知為何,徐軒築打定主意的時候臉上也掛上幾分笑容,那賊男人的笑容實在太感染人了。
“師傅!我……我來了……”蘇彥一副脫了水的模樣,出現在山洞口,被劉愈一扶,抬起頭嘿嘿一笑,繼而咧開的嘴笑的有點誇張,大笑卻笑不出聲的感覺。
“師傅……真他孃的慘……我們贏了……哈哈哈……突厥鐵狼衛跑了一小半,那些跟腿的兩萬多騎兵近乎一個沒落,有燒死的,淹死的,被石頭砸死的……師傅……我是不是在做夢?”
蘇彥彷彿看到了他自己的爵祿,錦繡前程,彷彿看到所有輕視他的人在他面前俯首認錯。想的太多,整個人都有些得意忘形。
“收斂一點,別丟人。”劉愈眼睛瞥了山洞裡面一眼,蘇彥這才注意到山洞裡有人,看到是紅袍的徐將軍,肅然起敬,收起張狂拱手道,“給徐將軍問安。”
緊接著李糜和隋乂匆忙往山洞這面過來。
“總算找到劉兄你了。”李糜上氣不接下氣,“河岸上的火差不多熄了,女兒軍那邊正在到處尋找徐將軍的下落,說是要整軍繼續追突厥鐵狼衛的殘軍,我們……要不要配合她們一同追敵?”
女兒軍的折損不比突厥騎兵好多少,埋伏圈的那點人更不夠反過神的鐵狼衛塞牙縫。
“我們的任務是清理戰場,額外的,還是交給女兒軍和後續的援軍吧。”
呂楚兒帶著幾個女兒軍的侍衛也趕至,從人堆裡閃出來,正面含期待看著他。
“呂校尉,你們的將軍在裡面,似乎傷的不輕,恐怕經不起車馬勞頓。”
呂楚兒和幾個女侍衛初聞徐將軍還活著,一臉激動,尤其是呂楚兒,大難不死,終於能歸隊見到自己敬仰的徐將軍,恍如隔世。
“不勞這位將軍費心。”儘管徐軒築可能是墜馬摔斷了肋骨,但還是咬著牙拄著佩劍一步步往洞口這面走出,呂楚兒上去緊抱著徐軒築,眼睛中充盈著淚,千言萬語,最後只在徐軒築的耳邊說了一句。
“原來……當日在長安城外畫畫的那個公子哥就是你。”徐軒築行極力看清劉愈的相貌,但光線太暗,還是沒能看清。徐軒築要趕著去組織女兒軍追趕突厥鐵狼衛的殘兵,臨別,只是微微頷首道:“果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謝謝你了。”
直到看著玉人的身影消失在樹叢中,劉愈也沒明白過來,她到底是謝謝他救了她,還是謝他幫她畫了一幅畫。
縱然相逢也不識,連謝人都這麼模稜兩可。
現在劉愈已經沒有心思去細想這個,一場慘烈的戰鬥,光是屍體就留下了幾萬具,埋屍,救治傷員,處理俘虜,還要應付朝廷……總之接下來幾日有的忙活。
一行人走在去往河岸的路上,零星還可見小範圍的戰鬥,通常都是幾個民夫或是鄉勇圍在一起將負隅頑抗的突厥人刺的像刺蝟一樣。每當路過,劉愈也會駐足,提醒那些民夫和鄉勇,突厥人也是人,只要投降的不能殺。
蘇彥見劉愈悶悶不樂,忍不住問:“師傅,那個徐將軍……是不是就是將來的師孃?”
“啊?”
劉愈太專注的去想如何去給朝廷寫奏本,一時愣神,稍稍的回過味,微微一笑道:“是嗎?應該是吧,只希望你師孃將來嫁給我的時候是心甘情願的,而不是像今日這般,用石頭砸我。”
第二十五章 勞軍使
一連幾日,這支雜牌軍都在葵水河邊上駐紮。不過待遇可有大大的不同,周圍縣城的縣尉都各自帶了勞軍的物資,不斷的運送過來。光要接待他們,就夠隋乂和蘇彥去忙活一陣。
隋乂不愧是生意人,接待官員可謂是面面俱到,恭敬謙卑卻還有幾分威儀,讓那些縣尉也不敢得罪他這個剛破了突厥大軍的功臣。
劉愈則在齊方和李糜的幫忙下,處理著戰後事宜。
同時,劉愈也在斟酌著上奏的戰報。
三月十八日,從前線傳來訊息,逃竄出去的大約六千突厥鐵狼衛奔過黃河回到邵武關,朝廷軍已在三月十六日重新奪回邵武關。突厥新可汗繼位後的一次大的劫掠立威的行動,以一個頭重尾輕的方式慘淡結束。突厥元氣大傷,估計一兩年內不會大範圍的興兵犯境。
三月二十三日,劉愈離開長安也快一個月了,正有些懷念長安城的悠閒時光,朝廷的勞軍使者風塵僕僕的到來。勞軍使者一行人並不多,除了幾個侍衛,領班的是個太監,姓陸。在一行人中,劉愈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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