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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師傅一直恨他破壞淮王的好事,又將她女兒擄劫,豈會輕言罷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劉公子且留步!”女道士說道,“有些事,想找你當面談談,不知可否給老身一個薄面?”
劉愈往畫舫外看了看,此時隨行的侍衛已經將火槍準備好,之前的變故他們也見到,只等令下,就將膽敢將劍架在劉將軍脖子上的毒婦射成馬蜂窩。劉愈有恃無恐,疑惑不解就想留下來聽聽。
“有什麼,直接談。”劉愈也不靠前,將吳悠當作護身符說道。
女道士輕輕一笑道:“不置可否私下一談?”
劉愈直接回絕道:“不行,在下身為軍將,不能隻身犯險,這位老……婆婆,請見諒。”
聽到劉愈稱呼女道士為“老婆婆”,柳麗娘抿嘴一笑,白了劉愈一眼。
劉愈見到柳麗娘臉上並無慍色。也就沒為他將淮王逼死的事耿耿於懷。那就是說他們還是朋友。劉愈心中稍稍放下心。對於柳麗娘這個本該是敵人的朋友,劉愈心情很複雜。
女道士並未勉強,道:“那劉公子不妨一坐,老身長話短說,不會耽擱劉公子太長時間!”
“嗯。”
劉愈點了下頭,直接在畫舫門口的座椅上坐下,霍病已經從背後端起火槍,被劉愈將槍口壓下。道一聲:“要懂禮。”
說要懂禮節,卻不是讓霍病將槍放下,劉愈還是怕女道士或是柳麗娘突然發難。
女道士也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柳麗娘侍立在旁,師徒二人相得益彰,就是老的太老了一點,年輕的身上又有一股不可捉摸的飄忽感,令劉愈覺得好像是在跟兩隻鬼說話。
“老婆婆如何稱呼?”
“老身法號無定。”
無定?是不是沒有腚的意思?劉愈琢磨了一下,道:“無定師太,有話不妨直說。叫朝廷的國師去偷人,可不是正大光明所為。”
無定淡然道:“叫吳老先生去幫忙救人。也實為無奈之舉,誰叫劉公子將人藏的那麼深,而老身又只是個婦道人家,不宜出面?”
劉愈心說,這女人,做的都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又是給淮王卜卦,又是讓徒弟幫淮王謀事,現在淮王死了還要救淮王的女兒,這還能算婦道人家所為?
劉愈冷冷道:“那就能置朝廷王法於不顧?”
無定道:“那不知劉公子,我家敏兒到底所犯的是何王法?”
劉愈心說這女人總算承認她跟蘇敏是一家的,那跟淮王蘇雲曜是不是一家?算算年紀,淮王跟這個老女人在她還能生孩子的時候生個女兒,差不多也就蘇敏那麼大。
“行賄朝廷守關大將,意圖謀反,這可都是死罪。”劉愈義正言辭道。
無定道:“她是被人蠱惑在先。”
劉愈繼續冷笑:“一句蠱惑就能令她免罪?是不是打算將所有的罪名都推給一個死人吧?”
無定搖搖頭道:“老身並未要推卸責任,老身說的那蠱惑之人,正是老身,要是劉公子要治罪,不妨將老身拿下治罪,不要為難敏兒。”
劉愈此時倒是一愣,都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這無定雖然看似紅塵之外了無牽掛的世外客,但竟然為了自己的女兒,不惜攬下死罪,只為讓劉愈放過一個他根本不可能放過的蘇敏。
不管蘇敏是不是淮王親生,總歸她是淮地的世子,斬草不除根肯定會留有後患,蘇敏這些年來跟淮王在一起,所學的都是經營治國之道,政治謀略和手段非同一般,若還有淮相孟褚良等人輔佐,東山再起不無可能。
劉愈沉思了片刻後道:“蘇敏乃是逆王的世子,按照法典,就算她沒有犯罪,也同樣會被株連。”
柳麗娘不滿意道:“那十二少是不肯放人嘍?”
柳麗娘這一說,霍病反而急了,他都沒插上嘴,倒讓一個女人給插上話了,令他不爽。霍病嚷嚷道:“放不放人的,由他決定,幹你什麼事?”
霍病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禮貌,在人前稱呼劉愈也只是“喂”“你”“他”這些字眼,柳麗娘之前並未見過霍病,此時有些驚訝於劉愈身邊何時出來這麼個愣頭青,但一琢磨,據說是攻城居首功的是個大名叫霍病小名叫二虎,人如其名很二虎的年輕人,大概就是此人無疑。
面對魯莽的人,柳麗娘也懶得說他。
無定道:“劉公子,若是敏兒並非淮王所出,做的錯事又為老身所挑唆,那是否可放她一馬?”
劉愈一笑道:“蘇敏乃是淮地的世子,堂堂的敏郡主,這是朝廷上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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