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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已經帶人回來,同時還帶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頭戴白色方帽的痩削中年男子。
這男子一出現,米耳便跟族人一起過來,米耳一邊流淚一邊撲到男子懷裡,口上叫了句“阿爸”。
劉愈這才知道這是白越族的達求,也就是他們白越的酋長。
“諸位,多多感謝你們援救我們白越,我謹代表白越的族人,請你們到山上做客。”白越的達求名叫禾盧,而禾盧是他的姓氏,在越族中,當了達求之後只留下姓氏,因為達求是世襲的,也就是說他們的族長永遠都是一個名。
米耳的全名便是禾盧米耳,而朵琳的全名是朵木琳,朵木是朵琳的姓。在與漢家人打交道時,不管是越家人還是嶺南的其他少數民族,都是以名字來自稱,讓人感覺他們好像是有名無姓一樣。其實在少數民族中姓氏也很重要,即便一個寨子出現大的災難只剩下幾個人,他們也堅持奉行同姓不婚。
劉愈作為商隊的當家,跟禾盧做了一下攀談。劉愈從禾盧那裡得知,其實徐元方的軍隊在昨夜就已經撤軍,撤的很狼狽,他們的族人也馬上下山去跟蹤,現在已經知道徐元方的軍隊已經全都回了幾十裡上百里外,暫時不會回來。
禾盧顯得很熱情,但在劉愈看來此人有些老奸巨猾,說話讓他感覺有些不放心。面對禾盧請他們上山的邀請,劉愈並未拒絕,因為他還要把黃越族的人護送上山。(未完待續。。)
第五百四十六章 越家的禮數(下)
白越下山的使者只有禾盧一人,向劉愈展示了白越人邀請他們上山的誠意。劉愈先問過朵琳的意思,然後答應護送黃越的人上山,來日再做議定,其實劉愈的主要目的是跟禾盧商議關於結盟出兵抗地魁的事。
但劉愈心中又覺得禾盧未必有膽量再跟地魁一戰,一說起地魁,禾盧臉上兀自留有後怕之色。
上山的路上,禾盧也在打探劉愈的來歷。
“哦,諸位是商隊中人?不像,一點都不像。”
禾盧的眼睛在劉愈和手下眾士兵的身上掃描著,雙目充滿了精光。這是一種老謀深算的眼神。
劉愈道:“我們南下做生意,順帶替軍隊刺探情報……”
“哦?”
禾盧再打量一下劉愈,沒提出質疑,但卻好像在說,我看你們就像軍隊中人。
白越的寨子剛經歷過戰爭的洗禮,可說是滿目瘡痍。上山一行人還未過第一個山頭,便看到地上燒焦的草痕和一些斑駁的血跡,連日來徐元方軍隊對野頭山的攻擊,使得白越寨子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原本上千人的山寨裡,男丁也死傷過半,就連普通的無辜婦孺,也因為這場戰事而死傷不少。
劉愈在禾盧引路下到了寨子的外圍,見到白越族手持武器的男子,仍然能感受到這群人對漢族人的憤恨。每個白越人看過來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敵視,這種敵視無關個人,只關種族成見。
禾盧似乎也感受到自己族人對這些外來客的敵視。用越家話囑咐了幾聲。朵琳也把意思翻譯過來。大致是說劉愈等人是幫助白越人打退地魁的客人和盟友。
一行上山的人不少,拖拖拉拉的好像一支難民隊伍。劉愈一邊讓人維持著隊伍的秩序,不至於讓人掉隊,一邊跟禾盧有一句沒一句交談著。越往山寨裡走,山寨的情況越要好一些,雖然之前徐元方軍隊攻進白越寨子多次,但未在寨子內部造成太大的破壞,白越寨子的內部也成為這些白越人最後的避風港。一個個低矮的木質或者竹質建築外,白越人還在零零散散地出來收拾家園,很多喪失親人的家庭,也在為他們死去的親人做一些簡單的祈禱儀式。
白越人心中也是信奉神明的。
“禾盧達求,我們的商隊中有一些藥材,或許能對貴部有一些幫助。”劉愈見到白越寨子的傷號非常之多,而這裡的衛生醫療條件又很不好,對禾盧主動表示道。
禾盧臉上有幾分歡喜道:“多謝諸位的好意,白越的族人會感激你們的功德。”
禾盧嘴上說的好聽,卻讓劉愈感覺到這老傢伙的城府。因為一行上山後已經是日落黃昏,當晚的住宿情況便讓劉愈瞭解到這些白越人對客人的怠慢。
禾盧把這一行人安置在一片廢棄的屋舍外。還說是好好照顧,但事實是禾盧藉口有事,把劉愈等人撂在廢棄屋舍的周圍,直到晚上也未再露面。
劉愈本對這些住宿條件什麼的沒苛求,人家給片屋頂遮頭已經比露宿野外好很多,黃越的婦孺也對有屋子住很滿意,大家表面上都沒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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