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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年前曾貴為太子,先皇為了給太子的登基掃平道路,曾將蘇雲陽一干兄弟發配到外地圈禁,可也就是這位蘇雲曜,據聞是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主,愣是在先皇彌留之際四處遊玩,因而先皇臨終前才將皇位傳給了當今皇帝。
劉愈不想過多評論時局,轉而問道:“老哥,外面兩位國手的那局棋下的如何了?”
韓升回過神道:“哦。已到中盤,不過勝負已分,沒什麼看頭我才回來的。”
………………
說話間,一個人踉踉蹌蹌地上了樓,一頭栽進棋間裡,摔在地上。卻是剛才離去的蘇彥。
他拿了五兩銀子離開,不知為何才一會工夫,就好像在泥坑裡滾了幾個滾,一身泥土,臉上還掛著傷回來。
“你這是怎麼了?”劉愈蹙眉看著他,“不會出門掉坑裡去了吧?”
蘇彥踉踉蹌蹌從地上站起身,哭爹罵娘道:“那些狗日的,仗勢欺人,不就是我皇兄府上的一個奴才,居然當著滿街的老百姓對我動拳腳,我……我不想活了。”
細問才知道,原來這蘇彥拿了五兩銀子想去買一隻看好的蛐蛐,因為太急撞了三皇子家僕的轎子,那三皇子的家僕見到落難鳳凰不如雞的蘇彥,便當街揍了他一頓。估摸著正得意呢。
揍了皇子一頓,雖然是個落魄的皇子,說出去也夠吹噓幾天的。
“劉兄,你可幫我,只要你能幫我恢復了身份,我就是給你當牛做馬都成。我就是看不慣那些混賬的奴才都如此欺辱我!”
“你當我是神仙?說給你恢復就恢復?”劉愈有些不耐煩道。
“十二少爺,老爺叫您回去,說是有要事相商。”一名小廝到了門前,正是劉府的下人。
劉愈來到這世界一年多也沒跟父親說幾句話,不明白父親為何突然要找他。
一般只有家庭會議的時候才來知會一聲,去不去也沒人理會。
侯爺府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歷來只將他當透明人。不過今日有蘇彥在這煩著,劉愈巴不得早些離開。
“劉兄,你不能走,你不給想個轍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蘇彥見劉愈要離去,放了狠話。
劉愈不屑一笑,他捨得去死,也就不用被人瞧不起了。
懦弱,是這蘇彥最大的毛病。
“死倒不必,記得剛才賣我那坑吧?你自己跑皇陵去,往那一跪,三五七日的說不準皇上一開恩,你就得償所願了。”
蘇彥眨眨眼,一溜煙又跑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跪了。
韓升和劉愈一同走出棋間,棋樓當中的大棋盤上,那盤國手對弈的棋局尚未結束,劉愈抬頭看了一眼,這棋局有些眼熟,恍然記起上輩子曾在一本圍棋棋譜上提過,是古時一局名棋局。絲毫不差。
雖然此時黑棋大幅佔優,不過白棋仍可轉活,乃是一局妙棋。
“白子可贏。”
劉愈離開棋樓前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本來韓升也打算回府,不過聞言卻盯著那棋局,皺著眉久久看不出個門道。
第四章 剋夫是一種病
小廝名叫劉五,自小被賣進劉家,不起眼的角色。在劉府,一般的下人見了劉愈還是畢恭畢敬的,但那些有權勢的比如各房的管家、大丫鬟,見到劉愈經常甩臉色看。
今日可能是劉愈的錯覺,進了劉府,便覺得下人們對他的態度改觀了許多,見到面不管是誰都過來作個揖打個招呼。跟送葬似得。
原以為老爺子找是開家庭會議,沒想到老爺子只是找劉愈一人。
定國侯劉兆六十有三,娶了七房妻妾,生了十五個兒子八個女兒,長孫僅比劉愈小兩歲,三個兒子朝中為官,兩個兒子鎮守邊關要隘。
劉愈有九位兄長成了婚,雖然有各自的家庭,但老爺子有話,他不死,不得分家。所有人還是同住在定國侯府。
像今日這般單獨照對,劉愈僅在大病初癒時候有過一次。當時也不過是問了問身體的狀況。
老爺子的態度就好像一個病原體,侯府上下會傳染的。連他都不重視這兒子,別人也就沒重視的。
“愈兒,你來了。”
很沒營養的開場白,劉兆當堂的主位坐下看著劉愈,那神色像是要將劉愈看穿一般。
“給父親大人請安。”
劉愈這麼面對老爺子,還是有些不自然。老爺子擺擺手,劉愈畢恭畢敬在一旁坐下。
“我們父子有些日子沒促膝長談。有些事情,你也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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