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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完全糊塗,能明白自己眼下正面臨生死考驗,若想再活下去,必須保持清醒讓自己堅持才是唯一希望。
蔣成峰拼盡全力把自己支撐起來,隨後雙腳盤膝靜坐於水田中,微閉雙目,手掌向上重疊平放在丹田前。他運氣試著自我調息,想在最短時間裡恢復些體力,好用以對付陳木對他發起的新的攻擊。
半刻鐘後,蔣成峰感覺能凝聚起源源不斷的真氣進入丹田,再透過經脈貫穿全身各大要**,週而復始沒有任何阻擋,先前擁有的痛不復存在,那昔日修煉洪象功真氣彙集丹田處難以再執行的症狀似乎也消失不見,如今擁有的全是些以往未曾體驗過的暢快淋漓。他激動暗自狂喜,真氣隨之亂串,嘴裡不由得又吐出幾大口鮮血。
陳木、鍾學超、羅迪奎、張蒙及冬梅花,他們幾人此時站成弧形圍在蔣成峰身邊。陳木眼疾手快,趕忙上前彎腰扶住蔣成峰,沒讓蔣成峰的人再次倒入水田裡。他為蔣成峰的受傷很自責,因他聽了羅迪奎對整件事的詳細描述,明白全是他的精神失常才導致了蔣成峰嚴重受傷。他無法原諒自己無意識裡犯下的錯,卻又找不到為自己彌補錯誤的好辦法,以至見蔣成峰口吐鮮血,更有了與眾不同的心急。
另一邊站著的鐘學超,對陳木喊:“別亂用力扶蔣成峰,小心令他走火入魔。”他嘴邊上喊著,不管田裡有水更坐下身去,一手抓住蔣成峰的手臂扶正蔣成峰,另一手對準蔣成峰背心,開始給蔣成峰體內運氣療傷。
一時之間,陳木扶在蔣成峰腰上的手,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張蒙趕忙移步過去,彎腰輕輕拍幾下陳木的肩膀,說:“你只管放你的手,蔣成峰有鍾學超會沒事的。”
陳木看向張蒙,投去感激的目光沒有說話。
旁邊保持沉默的冬梅花,伸手小心翼翼的去扶陳木,想以此討好陳木。她為今日的自己難過。
陳木心頭對冬梅花倒沒什麼,事發突然,誰碰上了都會害怕的。他能理解冬梅花當時的心理反應,並反省他自己從石壁上摔下來後,聲音沙啞行動困難還帶著情緒故意用話語嚇唬冬梅花的不對。
一會兒功夫,蔣成峰體內亂串的真氣在鍾學超的幫助下,逐漸恢復正常。他蒼白的臉開始有了些紅潤,隨後睜開眼睛,轉動目光看周圍站的幾個人,最終目光掃過羅迪奎停在了陳木的身上。他興奮,他問陳木:“你能感覺你體內有些什麼不同嗎?和你的之前身體進行比較。”
“沒感覺有啥不同的差別。”陳木對蔣成峰茫然的搖搖頭,隨後自責的說:“今天是我不好,讓你平白無故的遭受了傷害,我此時真不知怎麼同你贖罪才安心,望你別計較我的過失。”而在他心裡,除開感覺慚愧內疚對不起蔣成峰的人之外,還有許多疑問想尋求蔣成峰給予解答,但總覺沒法開得了口。他心中七上八下,既擔心蔣成峰身體,又擔心自己明天會成為怪物。蔣成峰能預測他心性迷失,他更算定蔣成峰知道他身上有的怪現象。
蔣成峰看著陳木沉默了,因陳木的話,脫離他對有關蜜中之花的瞭解。他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身後有個鍾學超還在運氣給他療傷。他沒對鍾學超說感激的話,卻閉上眼睛又開始自我慢慢調息。
很快的,鍾學超徹底控制住蔣成峰體內到處流竄的真氣,隨後慢慢停止運氣。他詢問蔣成峰,“老兄,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還有啥不適的怪症狀嗎?”
蔣成峰沒急著說話,他轉過身去,看鐘學超半天說:“感覺非常好,多虧你內功修為不錯。放在當今這個太平盛世裡,我想以你兄弟的功夫,恐怕很難遇得上能夠真正與你過招的對手了,佩服!發自內心的佩服。”
“承蒙你老兄誇獎,我真是愧不敢當。”鍾學超嘴裡說著話,兩隻手卻沒忘記要把蔣成峰扶起來。隨後兩人並排談笑著往馬路上慢步走去,後面緊緊跟著陳木、羅迪奎、張蒙及冬梅花。
不覺扯到陳木,蔣成峰扭過頭詢問起陳木所使用的奇妙功夫從何而來,說從沒見過簡直是深不可測。陳木對自己使用過的奇妙功夫完全沒映像,就目前現在,他也沒感覺到自己會什麼奇妙功夫。陳木心頭很是苦惱,可又拿自己現狀沒個絲毫辦法。陳木看向眾人,無奈的自嘲道:“別提問,我失憶過啥都不記得了。”
蔣成峰表示理解,趕忙轉個話題說起蜜中之花來,感嘆蜜中之花千載難逢可遇不可求,不但有助習武人提升內功修為,還能夠防治百病延年益壽,缺點是人體吸收後會迷失心性發癲發狂,控制不好會殃及一方。最後,他怕陳木為蜜中之花的缺點產生些不必要的誤解,他對陳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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