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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說道:“你都老大不小了怎麼講話沒個水準,不要亂嚼舌根子,他真是我準備給你講的那個陳木耶。你難道真願意把陳木讓給別人?”
“不說就不說,”冬梅花扯根小草放在嘴裡咬,她笑,“惠琳姐,你真有意思。”
付惠琳沉默,是為自己剛才嚴重的失態不好意思。她想我這是怎麼了?為何要對陳木敏感?好像真與陳木做了虧心事,與陳木牽扯上關係就似乎見不得人見不得光,以往怎麼沒有這種心理作用呢?她搜尋出以往自己對陳木的種種曖昧和挑逗,如若不是人前的道德標準在內心裡作怪,恐怕現在與陳木之間早不清不白……
陳木的三輪摩托車開來了。付惠琳攙扶著冬梅花上車,陳木跑來幫忙,不小心碰到冬梅花扭傷的腳腕。冬梅花痛得“哎喲喲”叫起來,眼淚隨即溢位眼眶。冬梅花疼得哭了,鬆開捏著付惠琳肩膀上的雙手,抓住陳木又打又罵,“你快去死吧!碰到我的腳……”
陳木一臉歉意,忙扶住冬梅花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
付惠琳站旁邊看著,心裡頓覺不是滋味,好像丟了什麼?又想不起丟的是什麼?她仰頭思索,遠處是延綿起伏的群山,群山角下一條彎彎的小河,小河裡幾隻白鶴,白鶴自由自在,白鶴歡叫著展翅飛向藍天白雲……
冬梅花回頭叫:“惠琳姐,你發啥呆?走人了。”
回過神看幾眼陳木,付惠琳感到內心裡有些許的難為情在流動,她爬上三輪摩托車,挨著冬梅花坐下。
幾十分鐘後,到得衛生院,差不多快要下班了。付惠琳扶著冬梅花進去,門診部醫生在打瞌睡。陳木敲打半天桌子,醫生才警覺有傷員要就診,睜開眼睛伸個懶腰坐起,喊坐。問:“傷到哪了?怎受傷的?”
坐到醫生面前去,冬梅花把受傷的腳給醫生看。旁邊付惠琳簡單的回答道:“左腳腕,摔的。”
醫生伏下身子看後搖頭很是驚訝,他說:“腫成這個樣子,真是傷得不算輕呢?簡直難以想象。”發完心裡的感嘆,又用手去輕輕在冬梅花受傷的腳邊上碰幾下,同時吩咐付惠琳與陳木把冬梅花扶好,並著重提醒冬梅花要咬緊牙忍住痛。醫生交待完,丟去男人們常有的憐香惜玉,不管冬梅花殺豬般的嚎叫,使勁揉捏拉扯冬梅花受傷的左腳腕,直到聽見扯響了關節才放手。
冬梅花疼得再次哭了,全然沒了淑女的形象,好在付惠琳與陳木把她控制得好,沒有讓她做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但陳木遭殃了。冬梅花在無法忍受醫生賦予的痛時,嘴不自覺咬住了陳木的手膀子,咬得皮開肉綻。
事後,陳木挽起衣袖看。醫生笑,隨即傻呆了,露出個沒辦法接受的驚訝。陳木被冬梅花咬傷的傷口流出的血全是淡黃色的,要是顏色同水相同的話,同水沒有任何區別。醫生習慣性的推鼻樑上眼鏡,看陳木說:“你流出這樣的血,我還真沒有得見過呢?”
陳木沉默著不說話,卻想起中午手受傷跑到衛生站包紮傷口,老醫生對他的好心勸告,“你這流的血真讓我百思不解聞所未聞,你有空記住去大醫院檢檢視,抽點兒血化驗下,真擔心你生了什麼怪毛病。”陳木不相信自己有病,整天能吃能喝還能到處亂跑,如此身體會有啥毛病?有毛病也是不想幹活的毛病,還有想跑出去打工掙錢的思想毛病。
拋開關於陳木的事情,醫生給冬梅花開張用藥單子,遞給陳木拿去交錢,並吩咐陳木記得取出針藥要拿到醫務室。醫生要冬梅花打針住院,再根據明天的情況決定是否要給冬梅花的腳扎銀針。
付惠琳扶著冬梅花往醫務室走,她邊走邊說:“等忙差不多了,我去給姨媽姨丈打個電話,叫他們馬上趕來醫院照顧你,我有歡歡,晚上是沒有辦法留下來照顧你的,望你能理解我的難處。”
“不要客氣,你的情況沒得說的,”冬梅花做個鬼臉表示理解,她看付惠琳又說:“我不想要你給我父母親打電話,這裡不是還有個閒著沒事的陳木嗎?他晚上回家肯定沒啥事情做,你安排他來照顧我得了,我父母親黑天摸地跑出來,你讓我怎放心他們在路上的安全。”
“你不會這麼快賴上人家吧?”付惠琳感覺裡不可思議,驚訝與不理解在往臉上爬。
“你這是講啥話嘛!有個男朋友不使喚,浪費資源要招譴責的。”冬梅花一臉坦然的神情。
“男朋友!虧你說得出口,人家還不知你是誰的誰呢?”
付惠琳故意說話來打擊冬梅花。冬梅花無所謂,她提醒付惠琳,“你難道不可以告訴他嗎?”隨後做個鬼臉接著說,“我的人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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