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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站在姜婆婆背後,其中高石然臉色茫然,二馬兄弟則是滿面惶恐。原來馬大聲、馬先醒兩人見勢不好,便謹記著從小到大他們二人心中的金科玉律“出了事、找婆婆”,一溜煙衝到客棧樓下,拉了姜婆婆上來。此時也已返回客店的高石然,當然也就跟了上來。
“說話啊!小子!發生了什麼事?”姜婆婆柺杖在地上用力一敲,惡狠狠地盯住了荊天明。“這……我也不很清楚。”荊天明見一屋子的人中,只有他跟高月兩個是外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好像是……紫語姑娘便是雙俠失散多年的女兒。”“天明哥,你別幫著她胡說。”高月又叫了起來:“放開我,我要打死這個騙子!”
“女娃子住口!”姜婆婆柺杖又是一點,上前對高月言道:“方才進來我就知道你在這屋裡頭,只是想說你還不至於替婆婆惹什麼麻煩,這才懶得管你。婆婆現在不許你說話,到我叫你開口時你才準開口!懂了嗎?”高月從小到大本事一副天不收、地不管的執拗脾氣,照常理來說是無論是誰這麼跟她說話,都不可能會管用。但不知為何高月瞧著姜婆婆的一張老臉,竟乖乖地答道:“是。婆婆,我懂了。”高月這句話傳到荊天明耳中,簡直不可置信,但高月既這麼說,荊天明也就鬆開雙臂放了她。
“婆婆。”馬少嬅見姜婆婆快步走向紫語,語帶顫抖喊道。姜婆婆卻不理她,一把便握住了紫語頸中戴著的白魚玉墜。姜婆婆一隻死眼緊盯著紫語臉上的表情變化,嘴裡還不時發出哼哼哼的聲音。她端詳再三,這才鬆手發話:“紫——語,你老實說,身上這玉佩哪兒弄來的?”紫語這時才發覺這老太婆危險至極,心中一個突兀,說話竟難以連貫,“我……這……你”
“婆婆說的什麼話?”馬少嬅見姜婆婆如逼供一般逼問紫語,便拉住了姜婆婆的袖子。說道:“婆婆忘了嗎?那徐讓搶走琉璃兒之時,這玉墜子就戴在琉璃兒身上。”紫語聽馬少嬅為自己辯護,頓時安心不少,連忙答道:“對!這玉佩我打小就戴在身上的。”
“哼!要你多嘴。”姜婆婆也不知是在怪馬少嬅,還是在罵紫語,轉頭看向高石然問道:“你呢?你怎麼說?”高石然瞧了一會兒紫語,簡單答道:“先辨明瞭玉片的真偽再說。”姜婆婆怪里怪氣的又哼了一聲,“墜子當然是真的,要是假的,我還需要問你嗎?”“婆婆可瞧得真切?”“廢話!那玉片兒我瞧了幾十年了,還會走眼?”
“胡說!胡說!”高月渾然忘了自己答應姜婆婆不開口的,再度大叫起來:“她那片玉佩肯定是假的!”
“女娃子雞貓子喊叫些什麼!”姜婆婆上前一步來到高月面前道:“連老婆仔我都說是真的了,你憑什麼說她那片玉佩肯定是假的?”
“因為……因為……”高月渾身發抖,好不容易才從腰間拿出一個小布包,從裹得一層又一層的布包中拿出了另一片白魚玉墜,握在手中,顫聲道:“因為我這一片才是真的!”高月淒涼的轉向馬少嬅言道:“我……我才是你的親生女兒。”
荊天明至此方知高月為何情緒如此激動,為何要與紫語拼命。他深怕高月又要失去理智,便輕輕拉住她,安撫道:“阿月你鎮定點,有話跟馬女俠慢慢說。”高月狠狠地瞪向了紫語,言道:“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要說的話,通通都給她說完啦!這玉佩打從我有記憶以來便一直跟著我,廟公爺爺說他撿到我的時候,這玉佩便已經掛在我身上了,他說,他還說”高月說著哽咽起來,眼淚一顆顆往下掉,伸手抹了去,“廟公爺爺說……廟公爺爺還說這玉墜子肯定是我爹孃希望我能平平安安,這才給我掛在身上的。”
高月手上這塊白魚玉墜一出現,在場眾人無不陡然變色。姜婆婆先是一把將玉片兒抓了過去,瞧了半晌才又還給了高月,啞然道:“是真的,這女娃子的玉佩也是真的。”姜婆婆心中清楚,墜子雖有兩個,她的寶貝太孫女兒可只有一個。紫語如若真是琉璃兒,這麼些日子以來什麼時候不好認親?自己前腳才離了馬少嬅一忽會兒,她後腳便跟馬少嬅相認,未免太過巧合做作。而高月呢?姜婆婆盯著高月那一雙閃靈靈的大眼睛,忽然想起了琉璃兒剛出生不久之後,自己抱著她幫她洗澡的模樣,那時候琉璃兒不也是這樣睜睜地瞧著自己嗎?雖然無有絲毫證據,但姜婆婆心中一酸,口中叫道:“我苦命的寶貝兒。”拄著柺杖便要上前抱住高月。“婆婆且慢!”高石然卻出聲攔住了她。
剛才高月一番泣訴,高石然字字句句聽得分明,他只覺腦中一片嗡嗡作響,千思百語同時浮現:“難道琉璃兒當真還活著?真的便是她們其中一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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