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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重見天日。”
沒有落款,也沒有標記,海萍眉頭舒展,也深為懷疑,沉吟許久,並未立刻採取行動,不久,他心中忽然一動,忖道:“總是一線生機,且試他一試,再作打算。”急於出困,收起那塊小手巾,立身覷準方位,蜂腰擰動,真力早提,已升高數尺,借勢斜飄,來面幾個轉身,已搶登石巖之上。
這是他原先攀登的石巖,神目如電,拼命的往右首看去,果然,有一面傾斜而尖的黃色石巖,在兩面大的突出石巖中間出現。
心頭一陣喜悅,飄身探進,很快的攀援過來,他左手攀住大岩石,右臂貫力,往黃色的尖石上扳動,力道過猛,嘎地一聲,尖石被他扳斷,發出刺耳之聲,嚇了一跳。
海萍收回右臂,心跳加急,瞪眼望著斷石出神,倏然,響聲大作,嘎嘎不停,他大為緊張,迎目四看,卻無任何現象出現。
片刻間,石屑飛舞,碎沙紛紛散落,他左手攀住的石巖,在感覺上似乎是在震動,振臂翻腕,掠身上移,剛將身形蹲穩在石巖之上,驀地那左右兩面突出的大石巖,倏地向壁面縮排。
海萍心中一慌,提氣剛要躍縱的一剎那,壁面洞開,石巖連人帶石,快疾無比的向裂開的壁門滑進!
海萍臉色驟變,縱身已是來不及了,他不明白這種神妙機關的作用,很訝異的進入門內去,心神恍惚,功力全散,眼前一片墨黑。
眨眼間,石巖猛可裡大大的一震,竟將海萍掀落,嗖地一響,再往壁面滑出,海萍又嚇了一跳,功力凝聚之間,人已落立地面。
他昂首看去,原來是一條狹窄的甬道,光線也漸漸的明亮起來,甬道不高,恰好容一人行進。
海萍恍然大悟,神形陡振,曲腕取出那條手巾,仔細瞧去,圖中雖是指明瞭進行的方向,但是,暗道和支路太多,而未加以說明,略一遲疑,即大踏步往前走去,甬道很短,不過十幾丈遠就走完了。
可是,眼前的景物變了,變得使人難以捉摸,甬道的盡頭,相當寬敞,然而,支路分成五條,每條路都以顏色標記。
由右至左,分為紅、黃、藍、白、黑共五種。
海萍看得一愣,他不知該走哪條路才算對,掏出圖案一看,路是五條,卻未指明叫他走哪一條路,他下意識的生起恨怨之心,忖道:“道路分歧,走哪條路好呢?為什麼不在圖中寫清楚?可憎!”
他凝視許久,陡下決心,自語道:“白色最是純良,何不先從這條路出去……”決心既下,暗提功勁,抬步往白色標記的支路走去。
走進不到兩丈,發現路形彎彎曲曲,足可容三五人並進,顧不得厲害,硬往裡闖。
五丈已過,景況又變,原來這兒有三間石室,每間石屋都有著明亮,好奇心再起,身形扭轉,即往左面石屋跨進。
乍進門,燈光察地一聲全部熄滅,濃煙四起,直向門口撲來,海萍喝聲:“不好”人已後撤,剛出石門一半,陡然——蟈蟈之聲,傳入耳際。
他微一怔神,石門赫然砸落,迅快無比,海萍弓背縮身,猛然撤出,定目看去,只見火星四射,塵煙滾滾,原來是一座鍘刀,入地已是三四寸深,冒了一身冷汗,暗罵聲:“好毒的機關!”
正要轉身離去,鍘刀已緩緩上升,煙霧從門口飄出,薰得雙淚交流,側身閃讓,抹去淚水,睜眼之際,倏然黑影疾縱,發現有人分從另外兩座石屋奔去。
海萍不禁大怒,雙掌齊吐,狂飆頓發,硬往石屋打去,轟聲急傳,一股慘叫,血肉橫飛,竟被他盲目的劈死一個青衣怪漢。縱身落在石門之外,星目飄去,一屋空空,另一屋內的牆腳下,躺著一堆血肉模糊的屍體。無人的石屋,他卻不敢再進,冷電般的雙目,不停的偵察動態,甬道又呈現寂靜,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不到十丈,已抵達盡端,海萍沉思有傾,繼續往前面走去,路,沒有了,黑沉沉的看來是條圓形的死洞。他抬目四望,卻見洞的上端,懸站一塊木牌,上面寫著“此路不通”四個紅字。
海萍火氣特別旺,舉掌上推,勁力又發,啪地一聲,木牌碎屑,紛紛向四面墜落,可是,並未出現可通的道路,也未出現敵蹤。
其實,這裡並非是絕地,有路可走,只是他不懂得機關埋伏,空存滿腔殺焰,而無法發洩。
扭轉身,從原地退回,剛到第二座石屋前,黑影再現,猛向石屋搶奔。
海萍一聲怒喝,人已如閃電追到,這一次,他可是看清了是兩個青衣怪漢,血氣橫衝,身法更疾,恰好在怪漢進屋的工夫一腳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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