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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八年,結果最後卻是被人擺了一道“既然,你這麼看不上我,那你當初為什麼不反對。”。
溫婉故做嘆氣的樣子“當初為什麼要反對,我當初不知道你會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而且,你以為你爹為什麼就那麼巴巴貼上我呢我可是聽說有好幾家王府都願意把女兒給你。我當初就有疑惑。呵呵,後來我知道了,你爹當初想下聘我為你媳婦的真正用意,是看上我的三個縣的封地收益。你們曹家要娶的不是我溫婉這個人,而是一個擁有三個縣封地的郡主,這樣,就能保證你們曹家能繼續富貴下去。這個人,不一定是本宮。若有一樣的,也可以是其他的人。”
“溫婉郡主,希望你不要用這樣的話語來誹謗我們曹家。就算不想嫁我,也不需要汙衊。”曹頌氣結。
溫婉笑得很是諷刺:“謊言?汙衊?你們曹家才是謊言滿天,我皇帝外公當初只是說你中了前三甲,讓我給你機會。要是我自己沒看上,就算了。可是你們曹家呢,你們曹家放出什麼流言?如果不是本宮讓人非議我皇帝外公,讓他老人家死後還得被人議論。本宮才忍住沒揭露真相。你可知道,如果本宮真追查下去,你們曹家要承擔什麼後果嗎?你們就是假傳遺旨,曹家必定滿門抄斬。”
曹頌大急,咆哮出了聲“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樣的罪名豈是胡鬧能捏造的。你,你……?”。
月瑤一腳踢過去,把曹頌踹得飛了起來。對著摔得五臟六腑都要出來,痛苦的說不出話的曹頌。冷聲道:“敢對我們郡主無理的人,現在都成死人了。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公主的人的份上,我今天就在這裡了結了你。”
溫婉對著夏瑤感嘆道:“真是一個粗暴的女人。對著這樣的美男子,你怎麼下得了手啊真不懂得憐香惜玉。”說完將手裡還有的兩片花瓣,灑落在水裡,不沾片葉,瀟灑而去。
曹頌本來全身痛,胸口也火辣辣的疼。聽到溫婉這話,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溫婉的馬車在大街行走,因為用的是自家的馬車,沒有坐特拉風的御賜馬車,也不存在讓道的事。
不過,今天交通順暢,沒遇見堵塞。溫婉讚歎,如今的交通可比之前好多了。
溫婉走到半路,夏瑤讓去買了一小籠包子。這家包子賣的事灌湯包,特點是皮薄餡鮮。皮不是發酵的面蒸的,倒是有點像餃子皮,很爽滑,餡鮮而細膩。配上老陳醋,味道很獨特。
溫婉很喜歡吃這些小吃。這回,一下吃了四個小包子。剩下的讓夏瑤與夏影幫忙解決了。
溫婉正捧著杯子喝著菊花蜜(喝藥是不能喝茶,會對沖藥性)。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入溫婉的耳朵之中。
溫婉聽到一個人苦苦地哀求,哀求的聲音中帶有絕望“少爺,少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去了。你要去,老爺會打死我的……”
溫婉聽到這個聲音,感覺有些耳熟。溫婉掀開轎簾,看見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正拳打腳踢著一個魁梧的家丁。那魁梧的家丁,都被踢出血,可仍然拉著男子的腳。
溫婉很惱怒。雖然是主僕,這大街上毆打人,也太不像樣了。誰家的子弟這樣囂張跋扈。
溫婉看著長得五大三粗,魁梧的家丁,那張臉恍惚之間,在哪裡見過。溫婉自栩記憶不錯,這人確實是在哪裡見過。可是,這應該她不是府邸的人。想想也不是了,誰敢打她府邸裡的人。
華服男子聽著這哀求聲,踢得越發狠了“我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要不是你,我會被郭家那個蠢材取笑。都是你這個窩囊廢。放開,再不放開我就踢死你。”
那魁梧的漢子疼得整個人都扭曲了。可仍然抓著不放手。
溫婉看著那張臉,這個窘黑的樣子,那聲音,好象是以前幫助過自己的那個憨厚小子。不過畢竟過了十年了,溫婉有些怕認錯人,試探地叫了一下 “丁黑……”
魁梧男子條件反射地向著叫他名字的地方,就見一輛寬大的馬車的窗戶口,有一個姑娘正望著自己。如果他沒猜測錯的話,這個姑娘,叫的應該是自己。丁黑茫然,這個人他不認識。她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夏瑤對於溫婉竟然認識一個奴僕,有些詫異。
“喲,你還有熟人呀這個姑娘,黑狗子跟你什麼關係,是不是你的姘……”還沒說完,眼前一花,鞭子狠狠地甩在他身上。疼得他倒在地上。可惜,拿鞭子的人還不放過,繼續抽。
夏侖的鞭子工夫可不賴,這個混蛋嘴巴里竟然敢噴糞,敢褻瀆他們主子。夏侖抽得這華服男子哭爹叫娘,疼得在那大叫“混蛋,吃了雄心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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