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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國公你……”那叫之恆的男子不知所措的。
“我打算過完年,就去鄉下的老家。老了,該好好休養休養了”老國公其實是覺得,這個家,實在是呆不下去了。
溫婉現在又不經常出門。車伕跟護衛的主要職責,是給在外面打探訊息的。當然,因為是王府出來的,加上鄭王又寵這溫婉,鄭王府的訊息溫婉還是可以享用的。
“原來,她醉翁之意不在酒,這麼想著”老國公爺苦笑著。
國公爺則說,她要知道外面的訊息也很正常,以後的應酬越越來越多。要對所有的人都一無所知,會鬧笑話的。溫婉這麼聰明,不可能不會想到這裡。
其實老國公爺還真是,冤枉了溫婉。後面的事,是實在推脫不過,才想著,需要外面的訊息,才想了這麼一著。
對於府裡送來的護衛就是之前的那個濃眉大眼的男子。溫婉得了訊息,撇嘴,也不知道國公爺是不是故意。
等這時處理完了。也就到了九月。老國公怕老夫人又起什麼妖蛾子,嚴厲告戒老夫人不許再插手府邸的事情。否則,就帶著她一起去鄉下。老夫人聽了,又氣又不甘心。可溫婉現在也不是她能拿捏住的。
老太太看著溫婉總是氣得她生病,又在府邸裡那麼閒的,這樣下去也不成樣子。就讓溫婉跟著家裡的幾個姐妹一起去學習。請的幾個師傅,都是年奉的。
溫婉倒是想見識見識古代閨秀的學習歷程。聽了就答應,說要去見識見識。
香海園:
閨學是設定在叫香海園的一個三進的院子。溫婉初時還不知道取這名字的意思。等去了一趟,過了茶糜架,再入木香棚,超越牡丹亭,度芍藥圃,入了薔薇院,出了芭蕉鎢,盤旋曲折。繞了很大一圈才到,終於知道為什麼叫香海園。可不花香飄逸,如海洋一般。
溫婉剛來的時候,是上了學琴的課。教琴的先生年約二十五六的年歲,讓清水、清詞、清簪幾個人彈著一曲佈置的課業。
“睜、睜……咚、咚……”溫婉耳朵嗡嗡地響。取了準備好的棉花,把耳朵塞了。等半了近半個時辰以後,才取下來。
“十妹,你剛才耳朵裡塞了什麼”清珊走了上去,想從溫婉手裡拿東西,被夏影擋了。滿含警告的神色,要真敢動,她絕對不留情。溫婉也抖露出自己的金鞭子,正好,還沒開封過呢
清珊嚇得退回去。上次被溫婉打了以後,她見識到溫婉的狠毒,又被國公爺懲罰。後來還聽說,溫婉身邊的那個大丫鬟殺了一個平家護衛。她再不敢用暴力解決問題了。
“郡主先從指法學吧”先生教導得倒是盡心。溫婉也是咚咚的開始彈,不說別人,自己耳朵也是受了罪,那是噪音了。不僅如此,手指頭還紅腫了。學了一半,棄了,怒氣衝衝回去了。先生跟幾個姐妹看著,又羨慕又鄙視。先生卻是沒說半句話。
老夫人得了訊息,卻是沒說什麼話。對於溫婉來說,她學不學琴,都無所謂。當初也是不願意落了話柄,讓別人以為她厚此薄彼。
“郡主,就算你不喜歡,也該要去學學。等以後,對你還是有好處的。可千萬不能讓別人說你粗野不堪,這樣對你的名聲,可是很不好呢”古嬤嬤勸解著。
名聲,名聲能當飯吃。不過粗野不堪,揹負這樣一個名聲,就是在現代的上流社會,也是不好。溫婉想了想,答應到時候準時去聽課。
下午是棋,溫婉興致勃勃。可是先生就講一些沒用的,溫婉表示想跟她對亦兩盤,先生就看了溫婉一眼。叫來清水,兩人下了一盤。溫婉看了半刻鐘,有些失望。等先生再教導,就在那憨睡。
書法,溫婉去了一次,看那先生也不怎麼樣。書法是要靠練的。她這會正在練。要再學一種字型,混了的話,什麼都學不好。
畫,這堂課,溫婉倒是認真聽了。古畫在中國,確實是不得了的成就。溫婉倒是學得很虛心地開始學。至於詩詞什麼的,算了,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省得在那打瞌睡。盤觀下來,溫婉也就對畫有些興趣。老夫人得了訊息,倒是詫異,沒想到還真有一門入了她的眼。
溫婉很喜歡水墨畫,也可以說是山水畫。因為古代的顏料沒有現在的多,所以他們更注重在技巧,在心靈上的突破。而不是像現代,很多畫家總是想用色澤來突出畫的特色。那已經是入了下流了。
山水畫主要是以‘氣、韻、思、景、筆、墨”的六要說,又有“明物象之深”、“搜妙創真”之自然說;又有“筋、肉、骨、力”四勢說;也“神、妙、奇、巧”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