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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真是活潑可愛”莊頭心裡嘀咕著,怎麼國公爺看小姐這麼鬧騰,也不管。這個小姐還真是受寵愛。要不然,不都說閨秀千金都是文文靜靜,哪裡這麼鬧騰的。
“我妹妹是貴郡主,皇上的外孫女”尚衛在旁邊解釋著。
“原來是郡主娘娘,老朽眼拙了”莊頭嚇了一跳。雖然遠隔幾百裡,可東家家裡多了一位皇上親封的郡主娘娘,卻是都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好動的孩子。
那兩隻錦雞也跑不動了,溫婉額頭冒了汗。夏影幫著抓著那錦雞,溫婉為了洩憤,拔了它額頭幾根漂亮的的羽毛。溫婉很得意地,看著是不是可以做一個毽子來踢踢。夏影拿了手帕給她擦了汗,不讓她再玩,怕吹了風著涼。溫婉再仔細核對了沒見過的動物,看得是津津有味。快進晌午,國公爺讓尚衛送溫婉回內院,那邊傳飯了。
國公爺讓尚衛去把她送到後院去,那邊有人來叫尚衛,尚衛有些為難,溫婉則表示,身邊這麼多媳婦婆子的,哪裡就能走丟。還有這是在自己家,難不成還有強盜。
溫婉不願意按著開始的那條路回去,走另外那條沒走過的路。邊走邊看,路上的雪是早就掃乾淨了的。看著滿地的雪,欣賞著風景,北方的冬天,還真是冷啊。
“也就我們家吃虧,要不然,你以為我願意將妹妹嫁給你。我願意將妹妹嫁到你家,是你的福氣。就你這樣的,又是這樣的門風,有那樣品德敗壞,還得罪了淳王爺的人家,誰願意將妹妹嫁給你”遠遠地飄過來這樣的話。
溫婉奇怪地走過去,古嬤嬤等本來想勸溫婉不要多管閒事。可是,看著溫婉很不友善的面容。禁了口,想著,這裡是平府,難道,還怕什麼不成。
走進去一看,一個帶著瓜爪帽,穿得青狐皮大衣,很顯富貴,年約二十四五歲左右的男子,在那扯氣高揚的訓斥著一個年輕的男子。
夏菱忙走上前去,說這是二房的嫡長子尚俑。估計著,面前的人是他未來的舅子。三房給他找一姓花的人家,是皇商,家裡非常有錢。花家有一個嫡女,今年十八歲,據說長得花容月貌,花家也願意給大筆的陪嫁。尚俑少爺,這是人才兩得了。
溫婉側過頭去,陰了下臉。當所有人都是傻子,這麼好的人選,怎麼會給尚俑。就衝他們二房的名聲,都掉臭水溝裡去了。這麼好的事,就輪著尚俑。以前聽聽就算了,跟自己也沒關係。可在自己眼前欺負平家的人,也太過分了。
二老爺平向東,是個傳奇人物。家裡姬妾無數,個個都長得妖豔漂亮。清詞的母親就是ji院的花魁。這還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四年前,他喜歡上淳王爺的一個姬妾,兩人一見鍾情,事發後,私奔了。兩家自此交惡,也死了很多人。還是皇帝出面平息了這事。
但事實,這事也只是明面上的平息。淳王是鐵帽子王爵,又是宗人府邸宗令,權利很大。這事之後,幾年來只要找著機會,淳王就死壓平家的人。讓平家的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虧。
“要不是看在你是國公府的嫡系,有那樣的父親,誰耐煩跟你這個俞木疙瘩講話。我可告訴你,我這是看在我妹妹面上,才給你們送銀子。等過了年,我妹妹嫁過來以後,你要是敢對她不好,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花大爺高高在上的。
溫婉聽了,很憤怒。在自己家裡,說要打斷人的腿,什麼東西。雖然溫婉對平家沒什麼感情,但是還是很憤怒。護短,這是溫家人特有的傳統。記得唸書的時候,有人欺負了她,在家一直欺負她的二堂哥知道後,立馬把那個人揍了一頓,揍得進了醫院。那人之後見著溫婉就走開,也沒人敢再欺負她了。
這事鬧到大伯那裡,大伯問著二堂哥,你不是經常欺負你妹妹,為什麼這次替她出頭。二堂哥仰著頭說,我可以欺負,但是他們不行。溫家的人,怎麼可以給別人欺負。大伯當時不僅沒有責怪二堂哥,反而很高興地表揚了他。說做得對,溫家的人,輪不到外面的人來欺負。
溫婉看了一眼夏語,夏語會意。
“你是什麼東西,你敢打斷我們國公府少爺的腿。信不信,我們先打斷你的腿”夏語厲聲著。
“喲,長得真漂亮改明兒,我就去跟你們老爺說,娶你做我的十房姨太太,如何”花太少笑呵呵地說著。夏語一聽,臉漲得通紅。
“骯髒的東西,也不拿鏡子照照,你也配”古嬤嬤在旁邊罵著。
“你個死老太婆,你是什麼東西。爺也是你能罵的,來人,給我掌嘴”跟隨的兩個隨從立即衝了上來。
大家都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