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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爸的關心太少,竟然沒有發現爸的感冒有點不太正常。偶爾的發燒她以為是感染了風寒,咳嗽她以為只是重感冒,沒想到實際情況竟然是這樣,讓她痛不欲生。
陸安國黯然地嘆了口氣:“你說的也有道理。”
“媽,門口風大,咱們進屋再說。”陸少琛扶著母親,將她攙扶到客廳裡。
傅怡側身倚在沙發上,難過地只知道流眼淚。
小衿蹣跚地走到傅怡身旁,邁開小腿爬上沙發上,用自己的小手給傅怡擦眼淚:“奶奶不哭……奶奶是大人……”
“小衿……”傅怡將孫子摟進懷裡,久久地,半天沒有說話。
青荇坐到傅怡另一邊,將婆婆跟兒子一起抱住:“媽,您哭吧,大聲地哭。但是今天哭完,您就得收起眼淚。姥爺還活著,他還健在的每一天,我們都要高高興興,讓他笑著離開。”
“嗯。”傅怡明白青荇的話。她不能帶給爸壓力。
陸少琛看著母親痛哭的模樣,心情異常沉重。如果他也有這麼一天,家人會怎樣?
陸安國用力握了握孫子的肩膀,沉重地嘆了口氣。
這客廳裡哭成一片時,只隔著一牆的房間裡,卻有兩個女人在笑。
朱莜悄悄關上房門,然後惡毒地冷笑:“活該!最好哭死!”
“肺癌晚期,怎麼得了這麼幸運的病?這比中大獎都難。”陸吉祥半開玩笑地說道。
“這就叫報應。瞧傅怡平時那囂張的模樣我就有氣。現在好了,就讓她哭吧!哭死了活該!”朱莜真想額手稱慶,這簡直是大快人心的事。
陸吉祥調侃著母親:“得得得!幸災樂禍過頭兒了,媽,收斂一點兒,別一會兒讓外面的人聽到。”
“今天真是個值得放鞭炮慶祝的好日子。你哥娶了媳婦,傅怡要死爹。怎麼全是好事兒呢?”朱莜並未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笑道。
“對您是好事,對我沒什麼意義。我只想看趙青荇哭。”陸吉祥陰狠地說道。
“不是快了嗎?你著什麼急?”朱莜坐到陸吉祥身邊的床上,邪惡地笑起來。
“我明天給趙青松打個電話,讓他見機行事。”陸吉祥詭異地眯起眼睛。“對了,你別光在屋裡偷著樂,也出去安慰安慰他們。”
“我幹嘛要去安慰傅怡?”朱莜不滿地哼了一聲。傅怡那尋死覓活的痛苦樣,她看著才解恨。
“省得出了事有人懷疑到咱們頭上。”陸吉祥悄聲說道。
“你說的對。我這個黑臉必要的時候也得唱唱紅臉。”朱莜得意地站起來,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要是出去讓人看出她的幸災樂禍,那就壞菜了。
“慢著!”陸吉祥叫住母親,她從抽屜出掏出一瓶眼藥水扔給對方,“你要演就演得像一點。拿去點上。”
“這有什麼用?”朱莜有些納悶兒地看著手中的眼藥水。
“裝哭用的。”陸吉祥沒想到媽竟然笨到這種程度。就她現在那恨不得笑死的心出去能哭出來才怪。裝得不像不是更讓人懷疑?
朱莜恍然大悟。她對著鏡子,把眼藥水拼命多擠了幾滴,才開啟房門走出去。
客廳裡,陸少琛正抽了幾張紙遞給母親:“媽,青荇不是說了,我們得化悲痛為力量,讓姥爺走的時候安心一些。”
“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哭。我怎麼就那麼粗心?你姥爺打入了秋就說感冒,這感冒一感感了一冬,我也沒懷疑過一回。現在肺癌晚期了,我想給他治也治不了了。”傅怡一邊哭一邊自責。
朱莜聽到這兒,忙充滿震驚地走過去:“他大娘,你說誰……誰肺癌晚期?”
“我爸。”傅怡說完,就又開始瘋狂地掉眼睛。
“哎喲,怎麼會這樣?肺癌晚期?那不是沒治了嗎?”朱莜抽了幾下鼻子,坐在傅怡身邊的時候拼命擠眼睛,終於把那幾滴“眼藥水淚”擠了出來,“他大娘,事已至此,你也別太難過,好好伺候傅姥爺子。”
“謝謝他二嬸。”傅怡感激地道謝。
朱莜低下頭,一邊抽泣一邊擦眼淚:“哎,可憐啊!怎麼就得了這麼個病?我說少琥婚禮上怎麼總聽他咳嗽,還以為他是感冒了。”
“二嬸也別難過。”少琛禮貌地勸道。不管二嬸是不是真心,她能出來勸媽,單就這一點,他就應該道聲謝。
“你看,我應該要勸你媽的,我怎麼也跟著一塊哭起來了。這不是勾搭你媽嗎?”朱莜趕緊擦擦眼淚,努力去安慰傅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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