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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不見,你依然是那顆固執的酸杏兒。”陸少琛的眸子凝起,薄唇勾起如彎月般淺淺的弧度。
酸杏兒?
好久沒聽到的稱呼,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陸少琛會這麼叫她,這好像成了陸少琛的專屬。
第05章 腹黑的最高階別
還記得當年陸少琛在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時,挑起一雙劍似的濃眉,炯亮地笑道:“趙青杏?真像一顆酸杏兒。”
她還記得自己當時非常認真地看著他:“我的名字沒那麼俗氣,是青草的青,荇菜的荇,出自……”
“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當時的陸少琛,用低啞動聽的聲音喃喃念出徐志摩的詩句時,青荇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聽過最動聽的聲音,如悠揚的大提琴,低沉中沉澱著磁性的優雅。
雖然他知道了她的名字,每當她固執地去還錢,他都會喊她“固執的酸杏兒”,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想激怒她的冷漠,讓她變得有人氣一點兒。
“我不想欠任何人人情。”因為怕還不起,所以她從不求人,唯一一次就是媽被繼父刺傷,她絕望地向路過的陸少琛求救。
還記得那個夏夜,她剛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浴室,想要回與姐姐同住的臥室,卻發現繼父的眼睛貪婪地看著她。她驚恐地跑回房,剛關好門,繼父就用腳踹開,噙著邪惡的笑容朝她靠近。
“爸,你要幹什麼?”她拿起一件外套護在胸前,阻擋住對方朝她胸口猛盯的目光。
“突然發現我的小繼女姿色不錯。”繼父靠近她,邪氣地抬起她的下巴。
她的心一片恐慌。爸死後,一群親戚將爸留下的家產分光,她只好提著簡介的行李坐火車來到北京找她已經改嫁的親媽。沒想到親媽這裡並不好過。
繼父無情地撕碎她的衣服,將她壓在身下。她極力反抗,可是僅僅十六歲的她,哪裡能抵得過一個大男人的力氣?當她驚恐地以為自己要被繼父侮辱時,她的生母出現在臥室中。當媽看到繼父開啟她的腿時,心急地抄起桌上的水果刀,用力刺向繼父的背。
電光火石之間,青荇只覺自己的被被用力刺中,而繼父把受傷的她丟下後,就用力握住驚恐的媽媽的手,奪過水果刀,殘忍著朝媽的胸口跟腹部連刺數下。
“你敢殺了我媽,我就告到你坐牢!”她倉惶地拾起衣服披上,就撲向繼父。
唐家驥在看到孫尚儀被自己刺得血肉模糊時,神智突然清醒。他慌亂地丟下水果刀,跑出家門。
入夜的北京城,空氣壓抑悶熱,她卻什麼也感受不到。她吃力地抱著渾身是血的母親茫然地奔走在昏黃的路燈下,沒有一輛車肯為她們停下。直到她再也走不動,跪倒在馬路上,她才心碎地大哭起來。一輛黑色賓士停在她面前,從車上走下一個戴著黑邊眼鏡、一身貴族氣質的男子。
“救救我媽。”她根本想不起自己背部的傷,只握住對方的手腕,求他救失血昏迷的母親。
“上車。”男人抱起青荇的母親,沉聲對青荇吩咐。當他看到青荇的背部也被血染透時,驚訝地說道:“你也受傷了?”
“我不要緊。”青荇哀傷地搖搖頭。如果不是媽,她的清白就會被那個可惡的繼父毀掉,不管要付出多大代價,她也要救活媽媽。
“植物人……”包紮好傷口的青荇,木然地坐在母親的病床旁,聽到身後那個優雅貴氣的男子告訴她結果。她無法接受地握緊拳頭:“陸先生,有沒有辦法救救她?我就這一個親人。”
“我在美國有朋友,我讓他幫忙安排。”陸少琛並沒有拒絕,他精睿的眸子染上一點憂色,“你去休息一下,這裡有護士。”
“醫療費需要多少?等我工作了一定還給你。”青荇不想白白受人恩慧。以她現在的能力,自然承接不了那龐大的醫療費用,但她不會欠帳,就算用三十年,她也要還清。
“等你工作再說。你現在必須休息。”陸少琛突然抱起看似要昏倒的青荇,把她抱回她自己的病房。
那次之後,再見陸少琛的次數並不多,每次去他家還錢,他都不多話。後來他被派去美國大使館工作,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也許是心中始終對他存著一份感激,所以她總會不由自主地蒐集有關他的訊息。而這已經成為她的一個習慣。
她最怕的就是這種用金錢無法償還的人情,陸少琛的淡然讓她更心存感激。大恩不言謝,她只能等機會來報答他。
“傑克遜醫生說,伯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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