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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靈安說:“裡面那個人叫桐笙,她爹以前是個京官,半年前被皇上貶到了我們這裡。她個小蹄子成日在那些公子哥面前賣弄風騷,我們姐妹見了就噁心,今日便想給她一個教訓。”
沈靈安說的教訓,朔夜不用聽都知道是什麼。她所見的桐笙被人綁了手腳丟在床上,而屋子裡還有兩個彪壯大漢,其中一個更是對正在掙扎的桐笙做出一副下流表情。
“朔夜你看,”沈靈纖指著那正在擦口水的漢子說:“好戲快開始了。”
看戲的人已然提高了興致,但又礙於自己是黃花大閨女,怕見那些丟人的畫面,所以她們一邊使著壞心,一邊又不好意思地偏開頭。她們根本沒發現朔夜此時已經攥緊了拳頭,恨不得拆了她們的骨。
“滾!”朔夜大聲一吼,不但怔住了身邊的兩姐妹,就連屋裡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沈靈安不明所以,便疑問:“朔夜,你……”
“叫你們滾,沒聽見嗎?”這才說完,朔夜便闖進屋。她還不想出手,只好忍住憤怒,對那兩個彪漢喝道:“你們也給我滾!”
一個漢子不屑道:“你是哪來的小娘們,竟然敢對大爺這樣說話?”
他話還未落音,朔夜已經賞了他一巴掌。等他反應過來舉起拳頭要動手,卻被朔夜一下擰斷了那隻手。屋外的兩個人,和另一個漢子幾乎沒看清朔夜做了什麼,唯獨看見地上躺了一個嗷嗷直叫的人。
收拾完一個,朔夜一眼橫過去,對另一個說:“要命的就帶著他和門口的兩個人趕緊滾。”
“滾、滾……我們這就滾。”彪漢立刻把地上的人扶起來,又強行趕著不願意離開的沈家姐妹走了。
床上那個人,朔夜才聽說她叫桐笙的時候就已經怒火燒心了,現在那些可惡的人離開了,朔夜才真的看清楚了那張臉。雖沒有去確認她鎖骨處是否有那一片血紅的梧桐葉,但朔夜完全可以憑藉那張臉去確定她就是桐笙。
朔夜很清楚地明白桐笙不會知道她是誰,因為即便是神仙也不可能敵得過轉世前要飲下的那碗孟婆湯,更何況是桐笙?朔夜已經不會想在一找到桐笙的時候就與桐笙相認了,她已經因此受挫無數,於是懂得要循序漸進,哪怕桐笙在有限的時間裡根本無法想起她。
過去鬆了幫著桐笙的繩子,朔夜的怒氣也鬆了一口。可繩子一鬆,朔夜還沒來得及跟她說話,她卻緊閉著眼、抱住了自己。那樣子看來很痛苦,朔夜卻不知道是為何。難道她是被人下了什麼藥,藥發無解,所以難受?
“你怎麼了?”朔夜靠近了問。
桐笙死命咬住唇,空出一隻手無力地推開朔夜。“你走,趕緊走,不要管我。”
“我不是壞人,你不用害怕的。”
桐笙費力地搖頭,她不知道要怎麼跟朔夜解釋,可是朔夜不能留在這裡,她不能讓一個陌生人看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求你,你趕緊走……”
朔夜很不解桐笙此時的行為,細心去觀察,才發現桐笙額頭滲出一層薄汗,臉頰泛著一片桃色,而那雙偶爾半睜開的眼中竟是一種嫵媚難掩的神情。腦內一陣轟然巨響,朔夜整個呆傻住了——桐笙竟是被人下了春。藥!
一時間,朔夜能想到的是決不能留桐笙獨自在這裡,更不能讓別人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她趕緊去鎖了門窗,回到床邊守著桐笙。
桐笙已然快要受不了身體的異樣感覺。可是要怎麼辦,她完全不知要如何發洩那種暴漲出來的慾望。她抱著自己緊緊蜷縮,不經意間兩腿根處用力摩擦了幾下,竟讓她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那快感讓她找不到自己的意識,顧及不了其他地重複起了剛才的動作,直到一聲嬌吟哼了出來,她才頓時間羞得腦脹頭暈。
那雙迷離的眼抬起的時候,桐笙看見朔夜關好了門窗回到床前,朔夜雖是滿臉擔憂,卻絲毫不能讓桐笙接受她的陪伴。自己這個樣子,怎麼可以被人看見?如此丟人,如此淫。蕩。
“你別看著我……別、看著我……”
“求你……不要、在這裡。”
說不出的委屈和難受,桐笙甚至已經想要咬舌自盡,可是自己的手卻不受管制地朝著下。身那讓她覺得羞恥的地方去了。有人看著,看著如此不知廉恥的自己,桐笙已是身心都難受到了極限。朔夜看著她那樣子,無疑心疼極了,突然朔夜捉住了她的手,對她說:“讓我幫你。”
幫我?桐笙聽了這兩個字更是哭了出來。如何幫?你若知我中了什麼藥,就該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