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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要玩自己玩去,別跟著我。”
桐笙卻繞到朔夜身後拽住了她的衣襬,厚著臉皮說:“就跟著你。”
朔夜回頭看了看桐笙。真是、沒辦法了……
到了山下,早就過了吃早飯的時間,朔夜好不容易找到地方給桐笙買了一個燒餅。在等著攤販取燒餅的時候朔夜告訴桐笙:“前幾天有人託師父幫他們抹去一些記憶,但具體是些什麼事情我還不知道。師父最近事情太多,昨天將這事交給了我。一會兒我去驛站見那些人,你跟著我過去,在一邊別出聲。”
桐笙答應著,卻說:“不論他們叫你幫忙抹去什麼記憶,你都會答應?”
“不。”朔夜道:“有時善惡終須有報,許多事情我不能管,所以並非什麼都答應。”
朔夜說的大實話,可桐笙卻莫名惆悵了。但她並不想被朔夜瞧出什麼端倪,便哼了一聲,說:“那我倒要瞧瞧你一會兒怎麼處理那邊的事情。”
在桐笙看來,那些師姐學過的法術中最有用的是辛夷的風系法術,最喜歡的是素鯉的火系法術,長盈的隔空傳遞似乎也只有個送信的作用。曲水學了好幾樣,卻沒有一樣學出了名堂,鶯時整天看星星,根本不把法術放在眼裡,不過因為朔夜學了記憶操控的法術,她才跟著學了一點。
桐笙問過朔夜,為何這麼多有用的法術,她偏偏要學這個?朔夜解釋說,時雨以前說她識人太淺,便先教了她這個本事,也是教她識人。時雨答應過會將畢生所學都交給她,所以她一點都不著急,一樣一樣學精通了再學別的。但現在朔夜不得不承認,她不論怎樣努力都無法觸碰到桐笙的記憶,甚至連時雨也對桐笙沒辦法。
曲水和椎茗再有一兩年或許就能練成駐顏術,而桐笙卻想著再有一兩年才開始學那個。她說容貌停留在太年輕的時候其實不好,就好比一朵花才是骨朵卻不能再開了一樣。她說這話時看了朔夜幾眼,似乎覺得朔夜的樣貌都還沒到最好看的時候。不過還好,畢竟朔夜練成駐顏術時已經二十有三了,桐笙也還是很喜歡朔夜現在這樣子的。
桐笙這一年一年的成長,朔夜日日對著她是難細覺出多少變化。但有時恍然想起以前,她才不得不感嘆笙兒長大了。四年前的笙兒還要矮自己一頭,如今卻幾乎與自己一樣高,她的樣貌也退去了以往還存著的幾分稚嫩而越發成熟標緻了。加上朔夜自身不會再有變化,桐笙的長大又使她覺得自己與笙兒之間的差距逐年在縮小。
若是在笙兒很小的時候便開始帶她,如今能察覺到的變化、能有的感慨定會更大更明顯吧?瞧著分開燒餅,遞了一半過來桐笙,朔夜心裡有些甜也有些酸。她接了那塊燒餅,說:“我們還有一會兒時間,不如去周圍看看?”
“好啊。”
兩個人沒走出多遠,桐笙就說太冷,走不下去了,無奈之下朔夜只好帶著她到驛站的房間去避寒。大致半個時辰後僱主來了,他叫隨從都在外面去等,自己進了屋。本來一直都在叫冷的桐笙,突然在僱主出現的時候說屋裡太悶,想出去走走。朔夜納悶得很,但礙於有外人在此,不好多問什麼,便叮囑桐笙不要走太遠。
桐笙答應了,再看了那僱主一眼,僱主被她看得不寒而慄。桐笙從未想過自己還沒找上門去,這個人卻自己來了。出了門,桐笙勾起嘴角冷笑,看來自己這四年真是變化不少,又或許那個人真的從來都對她沒有印象。
那僱主被桐笙看得渾身不自在,直到桐笙消失在外頭,他才冒昧問了朔夜一句:“那位姑娘是您什麼人?”
朔夜答道:“我小師妹。”
“原來如此。”
所謂的僱主,其實尚未與朔夜形成僱傭關係,朔夜不過先來見他,要不要被僱用全看朔夜的心情。
僱主與朔夜述說自己的情況,是與仇恨有關。說是多年前自己有一個對頭,兩家人向來水火不容。他兩家人皆以走鏢為生,在生意上也是競爭激烈。後來有一天,皇上放出了一個鏢,金口許諾誰能將其順利送到目的地,他便御賜“天下第一鏢”的稱號。
那一個月裡,皇城周圍好幾座城的鏢局都到皇城來搶這單生意,最後皇上欽點了僱主的對頭來押送。那一趟皇鏢從一開始便在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不論誰接下來都會有送命的危險。但因為那御賜的“天下第一鏢”,所有人都願意去拼命。
僱主說,那一趟鏢被對頭接下,他很不服氣,一開始是想過要從中作梗,但最後終歸放棄了那樣的想法。可不幸的是,對頭走鏢到一半,出現一群武林高手將鏢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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