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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朔夜知道她因為剛剛的事情在生氣,所以也不再追問這個。“不過,師父說要教你法術,你可想好要學什麼?先前我也與你提議過先學傳送陣法,但你不肯,莫不是你真想學我這本事?”
“怎麼,你怕我學會之後讀了你的奇怪想法嗎?”
朔夜像是被說中了心思一般,但還是故作正常地笑道。“我只一心求仙,哪有什麼奇怪的想法?”
桐笙無力地瞥了她一眼,她卻因為自己心裡的想法而躲開了桐笙那滿是失望的眼神。
只兩個人關在一間大房子裡未免太無聊了,再加上朔夜得罪了桐笙,桐笙根本連話都不跟她講,這樣一來更是無聊透頂了。
午飯時候鶯時送來了吃的,結果發現這兩個人根本沒好好罰跪!“你們也不怕師父知道了?”
桐笙安靜地吃飯,只有朔夜才會回答鶯時:“師父不會過來的,這裡只有我和笙兒兩個人,跪給誰看?”
鶯時無語地指了指牆上的眾神圖,朔夜卻道:“他們才沒空來關心我們有沒有好好罰跪。”
不過,雖然沒人管她們罰跪,但最起碼的樣子還是要有的,所以一直到了子時她們才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睡一覺,明個兒還要繼續罰跪大業。
洗漱之後,朔夜睡了一會兒之後起來方便,出門卻發現桐笙屋裡還亮著燈,便想著回來時去桐笙那裡看看。結果她才這麼想,桐笙屋裡的燈就已經滅了。
從第二天開始,桐笙大多數時候都是抱著被子、縮在角落睡覺。朔夜想與她說說話,見她睡得香便打消了那念頭,只能自己卷著書慢慢打發時間。
“這哪裡是在罰跪!”鶯時每次過來都忍不住要說上這麼一句話,說她倆實在太不像話了。結果朔夜答道:“可是書是你拿來的,被子也是你給笙兒帶來的,我們沒在罰跪也多半是你的功勞。”
“你……”鶯時真不知道自己姐姐還是這種熱愛推卸責任的人。“好吧,你把書還來,我這就拿走。”
這時桐笙醒了,迷迷糊糊掀開被子,晃晃悠悠地走過來準備吃飯。朔夜將她抓個正好,繼而問鶯時:“你為何只沒收我的書,卻不將笙兒的被子也拿走?”
桐笙腦袋根本沒清醒,她明明是聞到飯菜香才醒了,過來正伸手去端碗,手卻被朔夜抓去了別的地方,害她兩眼盯著可口的飯菜,卻只能聽見肚子咕咕直叫。這可憐又可笑的樣子讓人憐愛不已,朔夜趕緊鬆了她的手,鶯時則忙著將碗筷遞給她。
“你昨晚又沒睡嗎?”鶯時問道。
桐笙一邊吃飯,一邊點頭。這三個晚上她都是這樣,大半夜跑去半山腰和阿九玩,天亮就跟朔夜到香壇來,朔夜看書,她則在一旁大睡。眼下才是初春,山上比不得山下,朔夜怕她著涼,便讓鶯時帶了被子過來。誰知她這一睡就將正式罰跪的三天都睡過去了,這真才是一點罰跪的自覺都沒有。
後來鶯時走的時候果真將朔夜的書給沒收了,朔夜乾熬了半天,實在熬不下去了,見桐笙裹著被子睡得十分舒服,她便也擠了進去,和桐笙抱成了團。
白日睡覺本就不怎麼安生,桐笙一直也是又迷糊又混亂。朔夜硬要往被子裡擠,桐笙被她鬧得很煩,但又確實困得醒不過來,便只好由著她也鑽了進來。不過,身邊多了一個人,似乎比自己縮在牆角要舒服,所以睡夢中的桐笙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是將頭擱在了朔夜頸項間。她說冷,朔夜便將她抱在懷裡了。
朔夜不過是將笙兒抱在懷裡,卻為何會不自覺勾起了嘴角?可有人能道得清楚她心中那一陣莫名的喜悅?
桐笙醒來的時候,朔夜正閉眼睡著。她終於清醒過來,才回想到之前都發生過什麼事情。朔夜總是這樣,只要她說冷,便會將她抱在懷裡。若這並非只是同門姐妹的情誼該有多好?
看著朔夜睡著的樣子,桐笙不禁嘆了氣。她貼著朔夜,稍稍仰頭,那距離已能讓她感覺到自己溫熱的呼吸。這麼近,近得似乎不論做什麼都是被允許發生的。桐笙心中有十分膽怯,卻也帶著那十分渴望,她湊到朔夜嘴角上,很是羞澀地在那裡親了一下。事後她盯著朔夜看了好一陣子,竟然不知為就何抿著嘴笑了起來。
終於到了下山的時候,兩個人只帶了一些日常換洗的衣物便去了竹屋。她們到竹屋便瞧見阿九正在竹屋外頭打盹。桐笙立刻丟了包袱,很是開心地撲上抱著它瘋玩。朔夜無奈地笑了,將桐笙的包袱從地上撿起來,自己先進屋裡去了。
從屋裡出來的時候,朔夜就看見桐笙正拍打著剛剛和阿九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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